妹妹在叫床 寡妇
在妹妹的叫床声中，我的拇指轻轻的按上了她的阴蒂。妹妹感受到我手指的 温度，腰部轻轻扭了扭，上下晃了一下，似乎是在迎合我的手指。这个敏感的妹 妹，阴蒂被我按住的瞬间，就明显兴奋起来了，连呼吸都急促。 于是，伴随着每次抽插，我都将手指用力的向下按去，将悦灵原本挺立的阴 蒂狠狠的按住，使劲搓一下。悦灵的反应异常激烈，竟然在我按她阴蒂的时候嚎 叫了起来。 「啊——哥哥………哥……别………求你………ｐｌｅａｓｅ………」妹妹 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因为愉悦发出的舒爽的叫声，竟然连外文都冒了出来，她 的大脑已经处在痴迷状态了。 我当然不会理会妹妹的求饶，尽管她的手握抓着我的手臂，我仍然在她的阴 蒂上按来按去，揉来揉去。随着我的玩弄，妹妹的阴道竟然开始紧缩起来，掐着 我的肉棒，似乎要将我推出她的体外。 妹妹这种轻微的反抗还有身体自然的反应，让我占有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越是被拒绝，越是想占有，越是被阻拦，越是想侵犯，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会到无上的强势，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我慢慢的加快了腰部活塞运动的速度，把悦灵的阴道内壁摩擦得火热，悦灵 也被我顶的全身不停的抖动着，我的下腹在妹妹的耻骨上撞得生疼，她的阴唇紧 紧箍着我的肉棒，在我的大力带动下，大幅度的翻进翻出，不一会就变得红彤彤 的。 「妹妹……妹妹……」我又开始呼唤着悦灵：「好想占了你！」 悦灵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不是都给你了么……」说着竟然又哭了起来： 「你是不是感觉占不到我？是不是？……」 我的心里一沉，真的是这样么？我和亲生妹妹之间，是没办法公开的恋情。 对于我来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永远也无法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占有悦灵？悦灵会 不会迟早在各种压力下离我而去，最终属于他人？一种看不到未来的迷茫感，始 终这样困扰着我和悦灵，让我们的只持续了几天的短短的恋情，在遭遇了小小的 刺激之后就变得前途未卜。 我正压在妹妹身上，疯狂的侵犯着她，悦灵也在我身下，奉献着她自己能拿 出来的一切，我们兄妹二人赤裸相见，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可是，妹妹却一次 又一次流出眼泪，今晚的她，真的会感觉到这种快乐吗？我们性爱的愉悦，真的 可以照亮灰蒙蒙的未来吗？ 妹妹那看似撒娇的问题，我竟然无法回答。带着哭腔被我操弄的悦灵，显得 如此的可怜。 「好妹妹，还有人能比我离你更近吗？还有人能比我占你更多吗？我已经占 有你了啊！我在你的心里，你在我的怀里，我深入到你的身体里，让你包裹着我， 让我可以给你痛，给你舒服，你知道这让我有多幸福吗？」我一边用力搓着悦灵 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出了我心里的话。 「我想紧紧的贴着你！」说完，我趴了下去，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悦灵的 身上。我的肉棒仍然在悦灵的下体抽送着，小腹、肋下、胸前都紧紧的压着妹妹， 下体的晃动带动着全身的颤抖，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悦灵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摩擦着。 「能感觉到我吗？亲妹妹？我的全身都压着你呢！」我在悦灵的耳边说。 悦灵被我压得有点喘不上气，但仍然坚持着用她的哭腔说着：「压我吧！让 我感觉到你，我死在你身下也愿意。」 我伸出舌头去舔着她的眼泪，咸咸的，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苦味，这就是妹妹 现在的心情吗？ 我只想单纯的享受悦灵的肉体给我带来的快感，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去考虑悦 灵的心情，我的小妹妹，今晚虽然和我在一起，但是却并不快乐。以性爱作为掩 饰，她一直在哭着。这仅仅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个性爱之夜，不知道我们今后的 路，会怎样走下去。 「妹妹，你别想太多了好不好，今晚只是一点小事，就惹得你一直哭，你果 然还是个小孩子啊！」我说着，用力的插了悦灵两下，看她的身子被我拱动着， 悦灵皱着眉，两只被衣服缠住的手用力的抵着床头。 悦灵止住了哭声，小声抱怨着：「一边这样对我，一边说我是小孩子，你这 个禽兽哥！」悦灵的下身拱了拱，迎合着我的抽送，然后又接着说道：「我不想 别的了，专心做爱！」说完两只手使劲甩着，挣扎着，很快就甩掉了缠住手的衣 服和胸罩，把两条光溜溜的青笋一般的胳膊解放出来，紧紧的搂住了我，再不多 想，只是忘情的叫床。 而我已经抽插了好几分钟，估算起来也有好几百下了。妹妹这一投入，让我 更兴奋得不得了，我的肉棒似乎更加坚挺了起来，直插得悦灵娇喘连连。 在悦灵身上趴着插了一会之后，我担心她受不了我的重压，便重新抬起身来， 一把捞住她的一条腿，扛到了肩上，用舌头舔着她的小腿。 悦灵翘着一条腿被我舔的姿势无比销魂，我的胯下也奋力的抽插着悦灵的小 穴。我赤裸的上身贴在悦灵翘起的那条长腿上，两只手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不 愧是打篮球的年轻妹子的腿，摸上去弹性十足，没有一丝赘肉，我的手在她的大 腿上又捏又抓，腿上的性感肌肤就像果冻布丁一样颤来颤去，在我的手掌抚摸下 渐渐变红，散发着淫荡的气息。与此同时，我的下体正在悦灵的小穴中以一秒一 个回合的速度反复抽插着，发出连续而有节奏的「啪——啪——」声。悦灵这个 大学女生，正扭动着腰际，在我的操弄下叫床不止。 我又一次伸出手去，摆弄悦灵的阴核。悦灵的双腿一阵激烈的抖动，这种刺 激让她欲罢不能。在我搓揉了她的阴核几十次后，悦灵竟然自己把双手放在胸前， 轻轻的揉动着自己的乳房。 妹妹的手指在自己的乳房上推来搡去，还不时的划过自己的乳头，甚至偶尔 掐弄两下，加上我的肉棒和阴核上传过来的快感，她身体的抖动和扭动幅度似乎 越来越大了。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悦灵的喘息突然加快，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 「哥——哥——，我………我………啊………天哪………哥………」 我一边更加用力的挺动自己的腰部，一边问着：「怎么了悦灵？是不是要来 了？是不是？是不是？」 悦灵狠狠的点了点头：「嗯！哥，我先来一次，你……你……啊——」话还 没说完，只见悦灵突然双手死死的攥住了胸部的嫩肉，连续两声大叫：「啊—— 啊——」然后腰部高高的挺起，两只手松开胸部，用力绞着身下的被单。我知道 妹妹这是来高潮了，马上放开扛在肩膀上的妹妹的腿，然后将胯下粗大的阴茎往 悦灵的小穴中一插到底，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伸长的肉棒顶在悦灵的花心上， 像要冲入子宫一样。 悦灵通体泛红，小腹快速的抖动着，我的肉棒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先是一阵颤 抖，然后马上开始急速的收缩，挤得我的肉棒生疼。妹妹紧闭着双眼，抿着嘴唇， 左右疯狂的摆动着头，然后又是一声大叫：「啊——」全身僵住，阴道内一股淫 水噗嗤噗嗤的从阴道壁和肉棒之间紧密的结合处喷涌而出，似乎小穴口的阴唇都 被水冲开了。 我的肉棒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龟头已经被吸入了子宫，那吸力似乎要 将我的全身都吸到小穴里去。 我的双手，掐住了悦灵短裙下的纤腰，将她的下体用力向我的身体这边拉过 来。悦灵的高潮还在持续着，她的眼睛已经睁开，嘴里放出长长的一口气，可是 她的小穴却仍然在紧缩着，压榨着我的肉棒。 悦灵的目光离散，全身紧绷，双腿夹着我的腰，抖动不止。一股一股的淫水 一下又一下的不断的从她的小穴中迸发出来，沿着我的睾丸袋和她的臀部滴下来， 阴湿了一大片床单。 「悦灵，悦灵………你多喘口气………」我呼唤着高潮中的悦灵，看她这样 不要命的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真担心她就这样停止呼吸，休克过去。 悦灵没有答我，整个眼睛都失去了神采，她的高潮持续了大概半分钟，身子 才慢慢软下来，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死在床上。我看了看悦灵的身下，小穴口 就像一个忘记关闭的水龙头一样，一股股的流着淫水。 又过了十几秒，悦灵的眼神才渐渐收拢，她额头满是汗珠，眉角紧蹙着，上 气不接下气的看着我说：「哥，过去了………」说完向我张开着双臂：「抱抱… ……抱抱………」 我俯下身去，轻轻抱着妹妹，深深的吻了下去，一吻过后，我抓来身边的衣 服，擦拭着悦灵脸上和额头上的汗水。 悦灵笑着看着我：「你给我擦汗的姿势和小时候一样。」 我打趣的说：「我们俩现在这姿势可是我小时候想都没想过的了。」说着肉 棒稍稍转了转，磨了一下悦灵的子宫口。 悦灵嘻嘻一笑，打了我一下：「好啦，知道你还没弄出来呢，快继续吧。」 然后又把我拽下去，贴着我耳边小声说：「我感觉我还能再来一次呢。」 「嗯！你这缠人的小妖精，我也快挺不住了，估计很快就到顶了。」我抱着 悦灵，开始继续抽插。 这次的抽插，我加快了速度，悦灵阴道里的淫水被我插得噗噗作响。悦灵虽 然刚刚高潮完，可是在我抽插了一阵之后，她马上又进入了状态，身子又开始发 热，肩膀耸动着，嘴里哼哼着，眼神也变得诱惑起来，两条大腿在我的腰间蹭来 蹭去，双手时而在我胸前抚摸着，时而搂上我的脖子，让她娇喘的气息喷到我的 脸边。 妹妹年轻的肌肤和我磨蹭在一起，动人的叫床声响在我的耳边，紧窄的肉穴 套弄着我的肉棒，两人的交合处释放着无限的快感。 疯狂的晃动，用力的抽插，持续了两分钟后，我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汗珠。 悦灵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慢慢的帮我擦汗。她纤细的 手指扫过我的脸庞，拂去汗珠之后，又去抚摸我的胸膛，然后又环绕上我的脖子， 那双娇嫩的少女之手，是那样的温柔，真难以想象这是一双摆弄篮球的手。一向 好动爱闹的妹妹，此刻在床上被我压着，被我抽插着，却展现出难得的娇羞和体 贴，女性的魅力在这个刚刚成年的少女身上涌动着，为我增加着性爱的快感。 「亲哥——亲哥——」悦灵吻着我的脸，跟随着我的节奏，无意识的喊着我。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开始发紧，体内的欲望正在开始凝结成精液一般，似乎发 射在即了。我蹭着悦灵的脸蛋，说道：「亲妹，亲妹………悦灵，我快了……… 我快了………」 悦灵也抱着我说：「哥——贴着我，抱紧我，这次贴着我射！射到你亲妹身 子里面。」 我随即问道：「让哥射进去可以吗？」 悦灵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可以！可以！我有在吃药啦！」 「乖妹妹！」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哥——亲哥——我一直在吃药，你想……想什么时候要我… ……都……都可以！」悦灵被我顶得花枝乱颤。 「哥对不起你，哥让你受苦了，哥怕伤到你。」悦灵当然知道我所指的伤到 她是什么意思，我怕悦灵会怀上我的孩子。 悦灵摇摇头：「没事，真的没事的！你如果想要孩子，我也生给你，给你生 一窝！」 我打趣的说道：「嗯！你对我这么好！等孩子生下来，让孩子跟你的姓！」 悦灵听我这么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死哥啊！在这种时候你也有心思逗 我笑！咱俩是亲兄妹呀，本来就是一个姓的呀！」 这种只有兄妹间才能开的玩笑，就这样在性爱的最关键时刻说了出来。做爱 原本就是人类的生殖本能，提到生孩子的字眼，我的欲望更加不可避免的升腾起 来。体内的那团精液，已经蠢蠢欲动了。 「妹妹！妹妹！我………我………我忍不住了！」预感到自己的精关要失守 了，我连忙向妹妹喊叫着。 悦灵抱着我的腰：「哥——哥——你再加把劲，我也又要来了。能一起不？」 我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一边调整抽插的速度：「嗯！妹，咱俩一起，我 射给你！你也射给我！」 妹妹嗯了一声，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配合着我。我咬了咬嘴唇，控制自己别 这么快射出。 我知道妹妹在我摆弄她阴核的时候是最容易兴奋的，于是，我直起身来，又 开始揉捏着她的阴核。 妹妹这次受到我的刺激，是无法抑制的大叫起来，尽管她用一只手捂着嘴， 可她叫床的声音仍然响亮的飘荡在屋内。如果隔壁有住客的话，此刻一定会听到 我们做爱的声音。 我的手指在悦灵的阴蒂上用了所有的手段，揉、捏、掐、按、挤，弹，把悦 灵的阴蒂玩弄得红彤彤的，硬硬的，经过淫水的浸润，闪着金光。悦灵在挺了一 会腰之后，终于要败下阵来，几乎是喊着和我说：「哥呀——哥呀——来了—— 来了——」 看到悦灵这幅淫荡的样子，我忍无可忍，再也无法控制我体内的欲望了。我 抱着悦灵的屁股，疯狂的向我身体上拉扯，粗大的肉棒以每秒两三次的频率在悦 灵这个女大学生的体内进行着疯狂的抽插，每次都是全进全出，撞击子宫。终于， 我达到了开闸的极限。 「悦灵！我射给你了，射给你了！」 「哥！我也………我也一起………」悦灵应和着我，阴道开始抽搐，浑身肌 肉开始绷紧。 我的后脑一阵发麻，体内的精液沿着肉棒向龟头马眼冲去。我驱动腰部，啪 的一声撞向悦灵的耻骨，然后用尽所有力气，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让我的肉 棒以最大限度插入悦灵的阴道，迫开她的子宫口。悦灵也牢牢的抱住了我，双目 圆睁，喉咙里发出一阵尖叫。紧接着，我的马眼一阵发麻，大脑开始眩晕，激烈 的交合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嗖——」的射精的声音，我的第一团精 液，带着我所有的欲望和爱意，从马眼直接射入悦灵的子宫。 悦灵感觉到了我的热流，她全身一震，阴道突然开始收缩，她的高潮也来临 了。我趴到了悦灵身上，低吼着又射出了第二炮精液，这一下彻底刺激到了悦灵 的闸门，她的淫水像汹涌的波涛一样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浸泡 着我的肉棒。于此同时，悦灵的阴道壁也收缩到了极限，暖暖的包裹着我，吸引 着我，那吸力，就像她用双臂紧抱着我一样。 我们亲兄妹二人，共同的高潮，就这样安静却又激烈的进行着。在这名女大 学生篮球少女岔开的双腿间，她的亲哥哥正挺着肉棒，将所有的精液都注入亲妹 妹的子宫。而这位刚刚开苞不久的少女，也正窒息着，下体不停的喷涌着淫水， 享受着男女交合的终极快乐。 这无上的快感持续着，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时间，可是却让我和悦灵舒爽 得无法自拔。抱着自己十几岁的妹妹，贴着她稚嫩的肌肤，在她狭窄的少女小穴 中尽情的射精，感受着自己的精液一炮一炮的射入到妹妹的身体里，真是无上的 享受。 在连续射了十几下之后，我的肉棒还在小小的抽搐着、颤抖着，意识已经开 始渐渐恢复了。我紧抱着悦灵，回味着刚刚那种释放感和舒畅感，用颤抖的声音 说：「这感觉，会让人上瘾的！」 悦灵似乎还没结束高潮，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小穴还在抽搐，十指还紧紧的掐 在我的肉里。她眼神无光，嘴唇抖动着，似乎在说什么，又似乎没说什么，一副 丢了魂的样子。 我晃了晃悦灵的肩膀：「亲妹，你还好吗？」 妹妹的嘴里稀里糊涂的哼了一声，身子还挺直着，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休克中。 我也可以感觉得到，她胯下的淫水汩汩的流淌着，小穴内壁也在抽搐着。 又过了好一会，悦灵才渐渐醒转过来。我连忙深深吻了她一口，一边抚摸着 她性爱之后微热的身体，一边询问：「怎么样？活过来了没？」 悦灵又哭又笑，拍打着我说：「死哥啊，你这是什么功夫啊，都快把我搞死 了，是不是和以前的狐狸精练的！」 我笑着说：「嘿嘿，和人家有个屁的关系啊。你这才是和我的第二晚吧，上 次你刚破处，只顾着疼了，我又没能怜惜你，只顾着自己享受。而这次不同啦， 你身子也不疼了，也懂得做爱了，自然就感受到真正性爱的滋味了嘛。」 悦灵拉过身边的衣服，挡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害羞的说：「高潮的样子被你 看光啦……」 我摸着悦灵的头：「看光了又怎样啦，又不是第一次看你高潮了，再说你高 潮的时候也很美的啊，我爱看。」 悦灵大力的晃着脑袋：「啊！——你别说，你别说啦！死哥啊！」 我感觉到悦灵小穴的抽搐停止了，我的肉棒也在发泄完性欲之后渐渐软了起 来，便问悦灵：「亲妹，高潮过去了没？我退出来行不？」 悦灵推着我的胸：「行！行！你先下去吧，压着我好沉………」 我翻身滚到悦灵的身侧，悦灵向着天花板长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在自己身上 摸了摸，摸到了那条仍然挂在腰上的裙子：「哥哥没脱我的裙子呢，喜欢我穿着 它？」 我靠在悦灵的肩膀上：「嗯，喜欢。你穿短裙子很好看，我想和穿短裙的你 做爱。」 悦灵侧过身来，又拍了我一下：「那你去和裙子做爱算了，还要我干嘛！」 「裙子穿你身上才好看嘛……」我耍了个油嘴滑舌。 没想到悦灵却不为所动：「别贫嘴哦，你明明就是有衣装癖，还狡辩！」 说完不久，又低下头，腼腆的说：「以后想让我穿什么，就告诉我哦，你妹 妹我虽然不像女孩子，但也懂得穿衣打扮的，别小瞧我。」 我一只胳膊轻轻的抱着悦灵，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以 后别总说你不像女孩子了，要不然，难道我刚刚是在和男孩子做爱吗。」 悦灵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轻轻吻了她的鼻尖，说道：「没有比你更像女孩 子的人了，你就是我的女孩。」 我们俩就这样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互相依偎着。几句过后，悦灵 问了一个尴尬的问题：「哥啊，你是不是将来想要养小孩的？刚才做的时候你都 在说。」 啊，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自己对这种事还没有太明确的想法， 我只知道现在一切都还好，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而且，如果我说想要孩子，那 悦灵肯定会因为兄妹生孩子有风险而心情低落，如果我说不想要孩子，万一悦灵 又想要，那就更麻烦了，她也许会认为我不愿意为她承担责任或者付出努力。 只好把这个问题当球踢回给悦灵了，我说：「孩子的事，都听你的，毕竟你 是孩子的娘，生孩子的话，你是最受苦的人，说实话，我见不得你受这种罪。你 如果不想要，我马上就去结扎。你如果想要，在合适的时候，我们就生一个。」 悦灵见我说得诚恳，心里很感动，刚刚恢复本色的脸蛋，又重新红了起来。 可是，她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也是我们兄妹二人最应该有的担忧：「哥，亲兄 妹生的孩子……会不会……」 这是兄妹情侣间的让人无法回避的，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和悦灵的孩子， 有很大可能性是会有生理缺陷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科学事实。但是看悦灵的 表情，她似乎是想要孩子的，毕竟作为一个女孩，在成长到一定年龄段，会有天 生的母性在自己的心理上表现出来。 在短短几天的谈情说爱之后，兄妹恋的种种问题，就这样在短时间内一个个 摆到了桌面上来。没法见人，没法要孩子，这两大问题，如果不说清楚，如果不 解决掉，悦灵就不会感觉到幸福，我作为男人，也不会心安。 我需要给悦灵一个看得见的未来。 可是现在，毫无准备的我却只能靠敷衍和安慰来让妹妹获得暂时的安心…… 王寡妇远远地吹矮墙上的菜油灯，火苗子晃了几下，没有吹熄。老秦却闻到 了女人口中吹出来的热热的味道，带着甜香的女人味儿！女人像推开他凑近去吹， 却找被老秦「噗」的一口大气吹灭了，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带到怀里来。 「不不！让人看见，要遭说闲话！」王寡妇挣扎着低声说，男人的身子像堵 墙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 「没有人……」老秦闷声说，他的喉咙干干的声音也跟着嘶哑了，心里直闹 开来。 「孩子就在屋里睡着哩！」女人着急地在手腕上使劲，憋着气力挣扎起来， 「时候不早啦，你该回去了，明儿还要撑船呢……」她怕老秦明儿太累起不来。 「撑船有小芸的哩！」老秦扭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厢房门口，一个搂抱把女人 抱起来，使她双脚离了地。 女人的屁股被搂住，双手解放出来，拼命地在男人的肩头上乱擂，「不要… …不要……」她嘤声低叫。 老秦也不管不顾，径直抱着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钻到了 厢房里面。说来也怪，一进了厢房，女人便不挣扎了，伏在老秦的怀里软趴趴像 摊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发颤。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软弱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女人的的领口盖在一团 软软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一样，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呻吟。 面团儿在掌中变了形，朝两边歪挤开去，又弹回来恢复了原状，渐渐地鼓胀起来， 越来越有弹性。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头蹭得手心痒痒的，热和的奶 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女人的奶子饱满而 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胯下的命根子早 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竖起来，粗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 出个洞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粗声大气地喘着，就像一头扎到河水里太久了，刚刚 从水下伸出头来似的只喘个不住。 老秦见女人这么容易性发，旷了这些年，还真是难为她了！他胆子也更加大 了，手像条蛇似的沿着女人的小腹钻下去。 王寡妇惊慌起来，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挣，往地上蹲下去，像条蛇一样往地上 沉沉地坠下去。 老秦连忙弯腰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从地上提起来，伸下手去解女人的裤 子上的钮扣，连裤衩一起拉到脚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肉。老秦直起身 来的时候和女人对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脸盘上被头发遮去了一大 半，剩一只独眼看着他。 「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他伸手撩开另一只眼上的乱发，低声安慰 女人。 女人的手从下面弱弱地抬起来，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颈上移动着， 滑到他的脸上轻轻一摸，喘着气说：「我不怕你！」说完扭过身子看着窗外的月 色不吭声了。 此时的老秦已经像一捆熊熊燃烧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哔哔啵啵」地燃烧 着，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后的草堆上，提着她褪到脚跟上的裤子 裤衩扯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子就像洁白的莲藕横在眼前。老秦喘得跟头牛似的， 把自家的裤子脱到大腿上，猫着腰伸手顺着白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 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阴毛粗粗地糙手，软软的肉穴上已经湿得像一团模糊的 沼泽。 「都湿了！忒多水！」老秦嘟哝着说，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纸板似的。 「水多不好吗？死人才没水！」王寡妇把两条腿朝两边分了分，把大腿中间 暴露出来。 老秦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后的草堆上，像座铁 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悄无声息地挤开肥厚的阴唇，顽强地朝温热的巢穴 送了进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王寡妇闷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起来，「好大的鸡巴， 你给妹子轻点日！」她颤声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顾得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这么多年的劲儿，像头野牛一样在实话温暖的肉穴里乱冲乱撞，穴 里的淫水越搅越多。守了两年的淫水满满当当的，就像泛滥的春水一般，铺漫着 在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王寡妇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劈啪」「噼啪」直 响，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呜呜」地叫着，两只脚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 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她痛得欢喜，痒得痛快，她想 放声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来，王寡妇下面的肉穴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难受， 两手在空气中乱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老秦一扭身抓到后面那条宽大 的裤衩，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在在女人的胯间乱抹，「水太多了！太多了！」他的 声音像闷雷似的，满脸汗涔涔地又扑上来，来来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 啪！」的声音再次浪响起来。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王寡妇嘴里直叫唤，恐怕这 肉穴要肿上好几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着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个能手， 到了跟前果然就是个能手！ 「你喜欢不？」老秦粗声粗气地边插边问。 「不喜欢！」王寡妇娇声说，肉穴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 紧张，聚集着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欢！」老秦恼怒地停了下来，赖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 不动。 「喜……欢！」女人马上乖巧地改口道。 「喜欢我什么？」老秦不依不饶起来，非要问出那个羞人的话来。 「喜欢你的大鸡巴！」王寡妇早知道男人玩的这种把戏，不过是为了追求一 种操控的感觉，「快插……插妹子的骚逼！」她把屁股挺着，摇着凑上来，难耐 地挨来挨去。 「以后天天给我日不？」老秦似乎不为所动，继续僵持着。 「亲爹爹，莫要玩了……快……快……」女人挨不住了，连声告饶，「日… …天天给你日……快喽！……」她羞愤地说。 老秦抓着女人两只脚一提，将肥满的屁股托高了，把她的腿压在胸口上，低 吼一声「来了！」猛的一舂，女人锐声尖叫了一下，连忙捂住嘴鸣呜起来。老秦 撒着欢儿一下一下地撞入了，再沉沉地拔出来，又撞入去……，淫水便「噼噼噗 噗」地在胯间飞溅。 王寡妇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挨着，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闷雷，「轰隆隆」 地喧嚣着贴着地面远远地过来了。 「要来了！要来了！」她拿开手尖叫了两声，紧接着屁股一抖，「啊——」 地一声，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里喷涌而出，洒得老秦满胯都是。连老秦也暗暗吃 惊：「这骚娘们拿来这么多水，平日里端着个样子，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呀！」 老秦穿好裤子，退到空地上画了根火柴，照着给女人穿裤子。跳跃的火苗映在女 人汗涔涔的脸庞上，比先前更加红润，也更加漂亮了。 「以后你还来吗？」火光灭了的时候，女人从草堆上站起来低声问老秦，他 才发现王寡妇的声音原来是如此妩媚动听。 「来啊！干嘛不来哩？我空了就过来！」老秦说，这是块肥沃的土地，需要 他这块好犁三天两头地耕上一回。 「你没喝多吧！我要送你过去吗？」两人从厢房出来，在院子里的月光里的 时候王寡妇关心地问他。 「你还是别送我，没个名分被人撞见了议论起来难听！我能行！」老秦站在 院门外朝她挥了挥手，摇摇晃晃顺着门前的土坡走下去。 王寡妇抬起头来看看天，月亮已经就快爬到了天幕中央，路面变得很是清楚。 她在院门内定定地盯着他的背影，听他哼着小曲在弯弯的石板街道上越走越远， 身形慢慢地越变越小，最后渐渐地变得模糊，在转弯处消失不见了。 远处的河面就如一条灰蒙蒙的布带，映带着近处明灭起落的灯火。老秦是个 好人，她跟了他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他家的小芸性格要强得紧，不知道会不会 接受她这个后妈？ 今儿正逢大融村赶集的日子，老秦起了个大早到街上摆地摊卖他的草药，当 然还有他非常畅销的那货真价实的老鼠药。小芸撑着渡船在早晨把对岸的村民接 过来，到了傍晚又送过去，在河面上来来往往地忙碌着，一直没有停歇；直到夕 阳落到西山头上的时候，赶集的人都过河了，河面上才空空荡荡起来。 老秦收摊的时候有点纳闷，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一整天，王寡妇连个人影儿也 见不着。这娘们以往赶集可赶得勤呀，总要来他摊子边上唠嗑好一会儿，难不成 她后悔了？老秦垂头丧气地思量着，脚步儿不觉已经进了家门，小芸的厢房门锁 着还没回来，便又心疼起女儿来：这疯丫头！太阳都落山了，难不成还有过河的 人吗？忍不住又站在院门外，伸长脖子朝着渡渡头那边放开嗓子呼唤起来： 「喂！——小——月呀！喂——小——月！……」男人的洪亮的声嗓越过老 槐树，远远地在河面上传播开去。老秦只是看不到渡船的位置。其实并不远，他 喊第一声的时候，小芸老早就听见了，只是不想答应。爹的呼唤一声接一声地传 过来，喊得她心里紧紧地纠结起来，使她更加不耐烦，赌气似的在岸边撑了一篙 子，将小船推离了岸，「哗啦啦」地向石崖那边划了过去。 都柳江本来是自西往东直流下来的，由于两岸的山脉在这里突然拐了一个弯， 所以江水便在大融村骤然一收，水势便缓了下来，看起来仿佛凝固在了河边的大 崖上。再往下大约六里地的地方才艰难地转了九十度的直角，重新湍急起来开始 了新的延伸。山脉和河流便在这里窝出了大融村这片荒凉贫瘠的土地，漫长的岁 月使它变得清静而美丽，三省的人都跑到这里来杂居。两岸来往联系的工具除了 老秦的这只渡船以外，还有上游的一条锈迹斑斑的铁索桥，横铺在铁链上的木板 由于长久风吹日晒，有的腐朽着掉落了，变得稀稀落落的，人们都惮于从上面经 过，于是老秦的小木船变成了唯一的交通工具。 这是一条上了岁月的狭长的小木船，乌黑的船身，两头微微向上翘，中央一 个小小的舱房，上面披着暗绿色的陈旧的帆布和蓑衣，除了配备有两杆桦木船桨 和一直长长的竹篙之外，没有高高桅杆，更没有风帆；老秦在小芸七岁的时候， 生产队除了给家里分了四亩地，还把这条木船低价承包给了他。那时小芸在镇上 的学校里上学，早上坐爹的船去上学，晚上坐回来，屈指算起来，不知不觉在这 只船上侍弄了十多年，水底的每一块石块，两岸的村民，没有他老秦不认识的。 如今小芸已经高中毕月了，没考上大学，从此干起了爹的营生，大家才惊觉：以 前那个梳着羊角小辫的小女孩，已然出落成了水灵灵的姑娘儿。 小芸将船摇到崖边，从船舱里拿了一本出来，坐在船头上借着夕阳的光 辉读起来。还没看完一页，心里就空落落地读不进去了。这是本香港都市言情小 说，书里描写的男主人公都是英俊帅气的富家公子，女主人公都是美丽而气质的 时髦少女，他们走在五颜六色的街道上，住在童话般的高楼里，自由地调情、深 情地亲吻、大胆地做爱……就像昨晚窗外的那两条漂亮的狗那样般配，自由自在 地沉浸在爱河里。她强迫自己看完一页，那些优美暧昧的字眼让她的心情起伏不 定，实在无法再继续读下去了，只好把书放下，把眼儿呆呆地瞅着崖壁上那一片 迷离倘恍的水光。 小芸每天都面对着这片神奇的光影，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变幻的光影里什 么都有，有男人和女人，有小孩和老人，还有牛、猪、狗、马、田野、树木、山 丘……熙熙攘攘地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有时候有飞鸟和天使在云彩中飞舞。这 样看着看着，里面描写的那些让她心惊肉跳的生活便被渐渐地冲淡了：城里 的世界能有这山窝窝的景色美吗？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