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家规在线阅读 - 6.人妻被养子与小叔子共同掰腿验穴

6.人妻被养子与小叔子共同掰腿验穴

    三人的快活日子并未过多久。

    阿九与这叔侄二人去了另一座城市生活。

    阿九从前在家中,虽不受宠爱,也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嫁进祁家后,即使每日做活,可也从不为温饱发过愁。祁正卿与祁城安更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除了念书写字什么也不会,更别提赚钱,况且阿九也不愿让这叔侄吃苦。于是三人的生计都落在了阿九一人身上。阿九每日替人抄写对联,糊纸盒,洗衣服,才勉强得以过活。

    祁正卿与祁城安心疼阿九,时常要来帮忙,都被阿九劝了回去。

    “我是长辈,照顾你们是应当,快去温书,你们二人过得好我便放心。”

    一晃过了四年,祁正卿与祁城安终于高过了阿九,每晚睡前二人一定要将阿九夹在中间,用宽大的身躯将阿九夹住,才睡得着。

    而阿九微微犯愁,正卿与城安这样大的孩子都该去考大学了,他不担心这二人考不上,只是学费……

    要写多少幅对联,洗多少件衣服才赚得够呢。

    于是阿九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每日穿着西式的制服为人端菜,只是这家店并不正经,难免有客人动手动脚,阿九常被人不怀好意地搂腰揉屁股。阿九咬着唇,并不声张,只为了被占去便宜后,塞进他衣兜里的小费。

    令阿九惊恐的是,他的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大力搓揉时,他腿间的花穴会不知羞耻地流出淫液,脏了他的亵裤。每每这时,阿九便十分难耐,更加唾弃自己身子。每日下班后回到借宿的家中,换上干净的亵裤,将脏的洗过后才继续洗衣做饭。

    他知自己干这行当淫荡下贱,私心不想令祁正卿与祁城安知道。他本是处子,在饭店里一众服务生中,走路的姿态颇为惹眼,一日工作下来,属他的屁股被揉得最多,还有人要将他领走开苞的。时间一长,阿九的一只雪臀被揉得愈发饱满,两腿间也由于频繁地揉臀而稍稍合不拢,走路的样子也有些像是被操过的。阿九自己并不察觉,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却看出来,阿九身子的异样。

    他们偷偷跟踪了阿九,见到阿九被揉屁股揉到低喘不止,怒火中烧。

    阿九下班后如往常一样更换亵裤,换下来的这一件,上面的淫液比往日更多了,阿九红着脸,拿着亵裤准备出门清洗,却迎面撞上了祁正卿与祁城安,这二人脸色十分难看,将阿九堵在了门口,并不打算让开。

    阿九猛地将亵裤藏于身后:“正卿,城安,可是饿了?我马上去煮饭,想吃些什么。”

    祁正卿先开了口:“你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

    阿九神色略有些慌张:“没……我去……工作。”

    “什么工作?”

    阿九不会说谎:“服……服务生……”

    祁城安怒道:“专门给人家揉屁股的服务生?”

    阿九又惊又怒:“城安!”

    “怎么!我说错了!我与正卿救你出来,便是要你去给人揉屁股的?”

    “我……”阿九自知理亏,气势登时弱了下来:“你们二人往后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我须得攒够那些钱,糊纸盒的钱根本不够……”

    “我们何处要用钱。”祁正卿打断阿九的话。

    “上大学……将来娶妻生子……”

    “我们不用!我们不上大学!也不娶妻!我们只要与阿九在一块!”

    “可又在胡闹!”阿九气急:“你们快些去温书,过几日就是入学考试了,这是正事,耽误不得的……”

    祁正卿狠狠握住阿九的胳膊,将阿九甩在床上。

    “正卿!”

    祁正卿居高临下地看着阿九:“你被人开苞了?”

    阿九面色一红,呼吸急促,面对小叔子的质问,他的穴里又泛出不寻常的感觉,他不由得夹紧腿,眼神不敢直视面前两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年轻男人:“小……小孩子家,嘴里乱说些什么……”

    “我与叔叔不小了,叔叔已经十九,我也十八了。”祁城安冷冷道:“阿九偷偷做的那些事,瞒不过我与叔叔,我们什么都知道。”

    “那……那又如何,我……我是为了你们的学费……”

    “不行!”祁正卿一拳打在墙壁上,将阿九吓得一缩:“我们不去上学!不用阿九去赚这个脏钱!我只问你!可否是被别的男人开过苞了!”

    “开过如何,未开过又如何,祁……祁老爷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我也不是祁家的人……”阿九不敢直视二人的双眼,脸向一旁侧去,低声说着:“我……我自己的身子,难道要……要为已经亡了的祁家守贞不成……”

    “荒唐!”祁正卿暴怒,他死死按住阿九,一口咬住阿九的唇,阿九一惊,本能地要挣扎,祁城安看见阿九手中一直握着的布料,将它扯了出来,展开一看。

    “叔叔,这是阿九的亵裤,上面沾满了阿九流的水。”

    祁正卿放开阿九,阿九伸手就要夺:“还给我……”

    祁正卿的身体气得发抖,他当即将那亵裤撕坏,扔在一旁。

    祁城安冷笑着:“阿九,你以为,我与叔叔会让别人将你娶走么?”

    “什……什么?”

    祁正卿坐到阿九的身后,捆住阿九的胳膊,又打开阿九的腿,而祁城安则拉住阿九的裤子向下扯去。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教育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未婚妻,”祁城安冷声道:“竟敢被别的男人揉出一屁股淫水!”

    阿九十分害怕,他颤声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可以……我是你们的九嫂,是你们的九娘……你们”

    “刚才还说与我祁家没有关系,这会儿又说是我们的嫂子小娘。”祁城安将阿九的裤子扒了干净,阿九终于落了泪,扭动着要合拢腿,只听祁城安继续道:“我不知叔叔怎样想,我可从来未把你当作九娘,阿九,那日你穿着被撕烂的旗袍,在我爹床上躺着,当夜我就做了春梦。你既已经被开苞了,我舍不得动你,可我不会放过那个夺你贞操的男人,在那之前我得先重新教你记住哪个才是你男人的鸡巴,省得你以后认错了夫君。”

    祁正卿适时地开口:“我与城安想的一样。”

    “不行,不行……”阿九无力地挣扎着:“我……我身子是干净的!是干净的!我只被他们揉过,没操过,没操过……”

    祁正卿与祁城安皆是一愣:“此话当真?”

    “当真……求求你们,放开我……”阿九呜咽道。

    可是腿间的花穴愈发难受了,若不是理智尚存,阿九真想用手将这穴搓揉一番。

    祁正卿猛地加大力道,阿九一声低呼,他的双腿被打得更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祁城安的眼前。

    “唔……”

    “阿九又将我与叔叔当小孩子,阿九走路分明是被操了的样子,怎会还是处……这是什么?”

    完了,被发现了,阿九绝望地闭上眼。

    祁城安看着这只吐露淫液的花穴,对祁正卿道:“叔叔,阿九这里与我们不一样,多了一只穴。”

    祁正卿将阿九压在身下,顺着祁城安的指向看去。

    他呼吸一窒,霎时间口干舌燥。

    “阿九竟长了一只穴。”

    祁城安终于也反应过来,他马上摇晃阿九的身子:“阿九,阿九,你先前怎么不说,原来你多长了一只穴!”

    阿九羞愧难当,眼泪不住地翻涌,而他的腿一直被祁正卿控制着,并不能合拢,将那羞人之处夹好,藏起来。

    祁正卿逐渐贴近这只白净而浪荡的穴,伸手轻轻剥开阴肉,水光淋漓的穴口呈现在眼前,这穴甚至随着阿九的呼吸而颤动着,透着淡淡的肉红色,祁正卿没能忍住,一口吻上去,将这穴吃进嘴里,大力吸吮,再用舌头舔弄,尤其是那一小粒阴蒂,更是被祁正卿吃得勃发挺立。

    阿九没有手淫的习惯,他的处子穴第一次便是被如此刺激,很快便颤着腿潮喷了,淫水被祁正卿舔了干净,这才松了嘴。

    “哈……哈……你这……”阿九不会骂人,又刚经历了潮吹,他万万没想过,他当亲生儿子养大的两人对自己竟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而自己却也被小叔子吃穴吃到了高潮,这真是岂有此理。

    而祁城安拿了绳子与煤油灯来,祁正卿从阿九的腿间抬起头,拿过绳子,将阿九牢牢地绑住,绑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祁正卿伸出手指,捅进阿九的穴里,分别向两侧扒开,阿九一声低鸣,祁城安持着灯,往阿九的穴里照去。

    “阿九这只淫穴,多汁得很。”祁正卿评价着。

    阿九羞得快昏死过去。

    祁城安开口道:“叔叔再开大着,我要看看阿九的穴到底守没守住贞洁。”

    祁正卿又伸进两只,用力扒开,供祁城安欣赏阿九穴内的景色。

    “果然如叔叔所言,这穴里头尽是淫水。不过那膜居然还在,阿九没有骗我与叔叔,阿九还是处子。叔叔,手指拿来一些,我也要验验阿九的穴。”

    祁正卿抽出一指,拉出一条淫糜的丝线。

    祁城安深深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伸入,并用力转了转。

    “阿九,你的穴在吃我与叔叔的手指。”

    “呜……”阿九低吟,他当然感觉得到,他在被自己的小儿子与小叔子指奸,他身下那只贪吃的穴却不顾伦理纲常,只想让这两人的手再往里探探,好好解解痒。或许他真的是天生的骚货,阿九悲伤地想,他被这对叔侄紧紧绑着,羞人的那处也被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可他身子的反应……何处像是不愿意的,分明,分明是想被这二人好好搂在怀里,疼上一疼。

    祁正卿刚刚松一口气,随即有狠厉起来:“屁眼呢!你的屁眼有没有被人操了!”

    阿九低声哭着,摇头:“没有……没有……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都没被人操过……好正卿,好城安,快放了我……唔……”

    阿九当即被祁正卿与祁城安按了在床上,这一次,是祁城安去吃阿九的嫩穴,而祁正卿顺着阿九的柔软嘴唇一吻到胸前两只奶头尖,阿九被撩拨得几乎要崩溃,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尽数被祁城安吃了。

    “我小时候,最大的遗憾便是吃不到阿九的奶。”祁城安舔了舔唇:“没想到,长大了倒是满足了这心愿,阿九虽不能出奶,这穴却能出水得很,我一定要仔细地吃一吃。”说罢,又将唇贴在阿九的穴上,如同吃奶的幼崽一般不住吸裹。阿九被吃穴吃得意识涣散,被小儿子吃穴的认知几乎要将他击垮。祁正卿吻得够了,手也向下摸去,握住了阿九的肉棒。

    “正……正卿……”

    “阿九自己摸过没有。”

    “没……嗯……”

    阿九的肉棒已经被撩拨得坚硬起来,明明是不小的一根,却被祁正卿的大手轻易地握在里面,不甚轻柔地套弄着,可阿九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舒爽。

    “以后也不许自己摸,只能我与城安同意了才许碰,知道么。”祁正卿吻了吻阿九的嘴。

    “啊……哈……为……为什么……唔……”

    “因为这是家规,我与城安,要娶阿九为共妻。不只是阿九的肉棒,阿九的穴,和屁眼,也一并归了我与城安管理,这些器官不再是阿九的,而是我与城安的。”

    “你们……唔……这是……乱伦……我不能……不能……唔——”

    阿九鲜嫩的龟头被祁正卿的指腹来回按压,终于射了精液出来,阿九脑子里空白一片,全身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能?你不嫁我们,又要嫁给谁!”城安面露凶光:“不行,叔叔,我们不能再等了,今晚,不,马上,我们要马上操了阿九,破了阿九的身子。我们决计不能将阿九让别人操了去!”

    任凭阿九怎样挣扎,祁正卿与祁城安只一门心思要操他,还说要娶他。阿九心急如焚,可他欲火焚身,话都说不完整几句,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九,我们爱你。你难道不爱我们么。”祁正卿轻声问。

    “我……自是……爱的。”

    “我们爱阿九,阿九亦爱我们,我们为何不可结为夫妻。我与城安也想为阿九立下我们自己的家规,也想日夜管束阿九,让阿九只管活在我们的规矩里就好,旁的事都不用去想,一心依附于我们……阿九,对不起,我知我与城安尚不是个合格的丈夫,我们让阿九吃了太多的苦,可是阿九,再给我们些时间,我们一定做出一番事业,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我们用八抬大轿将你从正门迎娶进家,为你行最严格最盛大的婚诫,让全城的人都知道阿九嫁与我们为妻,从此只需雌伏于我们脚边。阿九,阿九,我们爱你,你知不知道?”

    阿九哀伤地抬眼:“可我……是你们的……”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娶我的嫂子为妻!我不怕他们说我如何!我嫂子养我长大,我想好好疼我嫂子,有何不可!”

    祁城安接话道:“就是,我爹死了,他的姨太合该由我继承。”

    阿九被羞得满面通红:“胡说……”

    “我们没胡说,阿九。”

    “本该大婚时再给阿九开苞的,但形势所逼,我与叔叔等不及了。阿九,我们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还不能令阿九过上好日子,却先要了阿九的身子。”

    “不要……”

    “抗议无效,”祁正卿再一次深深吻住阿九:“今日,我与城安就要做你男人。”

    说罢,祁正卿与祁城安脱了衣裳,又为阿九解了绑,一前一后地夹住了阿九香滑的身子。

    “我待你们好……并非是……”

    “那你便该让我病死在床上。”祁城安啃咬着阿九的奶头,含糊不清道。

    阿九听见死字,本能地搂住祁城安,殊不知现在该担心的是他自己。

    “既然救了,就该想到,你总有一日要被我操的。”

    “你们这……混蛋……”

    “骂吧,阿九。”祁正卿从阿九身后伸出长臂,将阿九的花穴玩弄于手中:“趁我们大婚之前,多骂我与城安两句,待以后婚成了,可就骂不着了。”

    “那时阿九只能臣服于我与叔叔,对我们唯命是从,我与叔叔会用尽一切严厉的手段为阿九订下规矩,若是阿九不守妻道骂了我,我就罚阿九用花穴作烛台,燃尽三支蜡烛才许吃饭,如何。嗯,阿九。”

    阿九这时才意识到,祁正卿与祁城安哪里是狼狗,分明是两只霸道的狼崽子,他们被自己养成了两只狼王,而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他们的猎物。

    阿九已经感受到两只狼的尖锐牙齿扣住自己的喉咙,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他该惊恐,该羞愤,甚至,该憎恨,可他没有。

    他甚至滋生了一份隐秘的欣喜。

    祁城安短短的几句话,竟令阿九在眩晕间期盼起来,原来他并非天煞孤星,分明有人将他放在心里,他的后半生曾有良人可托付。

    他的正卿与城安该有更好的良人相配,阿九这样想着,他不会真的由着这两个刚刚长大的少年胡闹,嫁与他们为共妻,而他们这番直白浓烈的爱意,也着实令阿九再生不起抗拒的心思。

    阿九不再挣扎,顺从地被二人抱在怀里。

    自己的贞操,若是交给这样两个男人,未尝不可。他这一生,有这么一次,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