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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个月,妈妈的屁眼和最初我发现他们做爱时完全不一样了,皱折变得非常深厚、色泽也变成深肉色与灰黑色,洞口不再是含蓄的小洞,而是松垮垮到随时可以让未沾润滑液的黑人阴茎整根插进去的尺寸。有时我会看见查理用一种黑桃状的半透明物体塞妈妈屁眼,不晓得那是做什麽用的,过了很久才把那玩意儿拉出来,大得离谱的黑桃连带着将妈妈的直肠拉出一小截。而妈妈非但没有面带苦色,反倒露出下流的表情愉快地呻吟……就在妈妈开始每天都展现出脱肛丑态的某夜,两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厅做爱,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蜜罐。他喂妈妈吃的蜜,是用沾满他们俩体液的阴茎塞进罐子里充分搅拌後的蜜浆……奇怪的是,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反胃,竟然还因为妈妈陶醉地吃着蜜、浪叫不已而感到兴奋。

    浓稠的蜜浆随着两人交合的时间逐渐减少,查理注入的液体──不管是淫水、精液还是朝里头吐的口水,则是越来越多。窗外天色渐明之际,蜂蜜罐已经变成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查理一边骑在妈妈身上做缓慢的抽插,一边喂妈妈喝那罐弄得满室腥臭的液体,妈妈就这样咕噜、咕噜地一口接一口饮下,并在双腿发软的瞬间整个呕吐出来。

    「咕噗呕呕呕呕……!」

    妈妈吐得乱七八糟,查理仍然把阴茎往她後庭送,直到妈妈昏了过去……查理才停下动作、抽出看似半软的湿亮阴茎,一把抓着妈妈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往浴室。

    随後响起的不是冲水声,而是继续交合的下流声响。

    天就要亮了,他们却还窝在浴室内,都不怕爸爸发现客厅的脏乱吗?

    我是不是该偷偷帮忙整理呢?

    犹豫不决的时候,客厅传来动静──爸爸居然已经起来了!

    我赶紧躲回房间,等到脚步声进入客厅後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两人还紧张吧!

    脑袋一下子冒出各种难堪的场面,却没一项成真,只看见爸爸独自蹲在客厅,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摄影机。

    穿着睡衣的爸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摸进睡裤内,看似正嗅着两人留下的腥臭、盯着被他偷偷记录下来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慰。

    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妈妈背着家人和寄宿生乱来,爸爸偷录妈妈的丑态还很高兴,而我……应该为大考努力冲刺的夜晚,人却缩在残留着昼日淫行的床上,脑袋想着妈妈和查理在这张床胡闹到什麽地步,手里握着涂满润滑液而晶莹闪亮、犹如造型软糖般的小型拉珠棒,它长得有点像接骨木魔杖。

    比起暗恋某人要更让我脸红心跳的,正是无数张一闪而过的交媾影像。

    然後是妈妈被查理奸淫的影像。

    阴茎插入肛门的影像。

    最後,逐一筛选过的影像彻底消失,只剩下插入的概念。

    我在这一瞬间,把拉珠棒的前端塞进紧闭的肛门内。

    ──意外地除了冰凉之外没什麽奇怪的感觉。

    再深入一颗珠珠。

    ──冰凉感往里面延伸了,不,用滑动来形容比较恰当。

    第三颗珠珠。

    ──开始意识到体内但不是阴道产生的异物感,使我羞耻了起来。

    第四颗珠珠。

    ──肛门在打开,里面的肉肉也被珠珠推开了。

    插入到底。

    ──紧张万分的心情彷佛连着被打开的肉缝,在拉珠棒底端碰触到肛门时一并敞开,我整个害臊起来,缩紧屁眼。

    插入了。

    我被插入了!

    像妈妈被黑人阳具插入那样,我的肛门也被插入、被撑开了!

    可是却没有想像中那麽舒服──不如说,刺激点好像只有遭到插入这个概念而已,压根没有像妈妈迸出呻吟那模样看起来的爽。

    果然不行啊……这种最小号的拉珠棒。

    难掩失望地将之抽出肛门的刹那,一股轻微的、异样的快感倏然涌现,使我呆滞了数秒──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体温而暖起来的拉珠棒已经重新放回体内。

    「嗯……」

    不光是抽出时很有感,放入时也差不多,也就是说必须动它罗?犹豫了一下,我再度把它往外抽。

    「啊……!」

    拉珠棒宛如已和肛门内部产生连结,抽出动作引发的磨擦格外有感,拉珠前端沾着温滑的液体脱离肛门後,汇聚於屁眼的湿润感更是加深了曾经被异物插入的实感。

    一度降缓的心跳声再度急凑起来,我的脸映得更红了,身体也为此发热。屁眼一缩一放的,似乎在回味插着拉珠棒的滋味。我大概可以理解为何妈妈会叫得那麽销魂、又对查理欲罢不能──要是这根小拉珠棒换成查理的大阳具,刺激感肯定不同凡响。

    学会了怎麽用拉珠棒取悦自己,偷窥自慰也变得更加愉快。视觉受到的刺激结合拉珠棒抽插肛门的快感,总是能让我朦胧地想像自己就是趴在黑人跨下的妈妈,翘高了屁股、双腿打颤不已、因着肛门的抽插不断迸出似喜似苦的哀鸣。

    但我和那个被黑人搞到像白痴一样的女人不同。

    我才不会做出背叛家人的行为还沾沾自喜。

    ──如此确信的我,越来越瞧不起成天和查理搞得天翻地覆又装做没事的妈妈。

    有一天爸妈出门拜访亲戚,查理似乎也去了学校,我找了准备大考的理由待在家里,其实是想趁大家都不在的机会溜进爸妈房间、找出那些被爸爸偷录下来的外遇影片。我不晓得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只是觉得这种机会以後大概很难再碰上,必须好好把握才行。

    没想到这一找,我立刻就後悔了。因为偷录的场所不光是客厅──而是家里每个房间都录进去了!包含我的房间!

    也就是说,妈妈和查理在我房里做爱的光景被录了下来,而我平常的作息、用拉珠棒自慰的模样也被爸爸看见了……真是变态!

    啊……!啊……!嗯……嗯哼……!

    爸爸这样、妈妈那样,就连他们的女儿,如今也在房间电视上丑态百出。

    爽……好爽,好爽喔……啊……!

    看到自己像个笨蛋般依样画葫芦、以为学妈妈浪叫自慰就会比较爽的模样,我对偷偷保存这一切的爸爸心生厌恶。

    鸡鸡……用你的鸡鸡……插我,插我……!发现妈妈偷情还能欢欣自慰的爸爸,难道也会看着我的影片摸他那话儿吗……查理……查理的黑鸡鸡……嗯呜!欸?

    摸人家的豆豆别那麽用力,轻一点……嗯!嗯呼……刚刚的我说了什麽?

    你好坏……嗯!啊!就是那样,查理……查理……!我……在自慰的时候喊出查理的名字?

    「小──晴!你在看什麽啊?」

    「噫……!」

    查理!他怎麽会在家?糟糕!得快点把电视──查理,插我!像你骑妈妈那样插紧我!啊!哈啊!「等等,查理,我可以解释……」黑鸡鸡……人家也想要你的黑鸡鸡!「这个不是真的,是爸爸他……」人家要跟妈妈一样,被你的黑鸡鸡插到爽死……呵呜!「啊……啊啊……!」不行了。

    无论再怎麽辩解,画面上的我继续在呼唤查理,并且不停地用拉珠棒抽插着肛门……时隔多日才和我一同看见这一幕的查理,黑黑的嘴角翘了起来。

    「小晴!查理真高兴!」

    「咦?」

    不要,别过来。

    「你是好女孩!和夏瑜一样!」

    「妈、妈妈?」

    别把门关起来,别走过来!

    「夏瑜,很热情!小晴也很热情!所以查理要达成小晴的愿望!」「你搞错了!我才──」查理!我好爽!好爽喔!「我才没有……」黑鸡鸡好爽!插得人家屁眼好爽!

    「呜呜……我不管了!」

    那些下流的淫叫使我难堪地别过头去,不顾一切起身冲向门口。不料还没碰到门,就被查理拉过去抱紧。

    「啊……!」

    搞不清楚是黑人还是查理独特的体味瞬间使我昏了头,竟然情不自禁地深深一嗅──那气味让本来就混乱一片的脑袋松懈了,蛮横地驱赶我的不安与焦虑,取而代之屯积在大脑里头。

    本来就因为偷录影片而有些亢奋的身体,这下完全失守了。

    「小晴,身体好香!」

    而且他好强壮……被他结实的肌肉抱进怀里,好有安全感……「想不想玩游戏?跟查理?」不管怎样都无法挥开越来越浓烈的体味,鼻腔也好、脸庞或头发也罢,查理的气味和他的肌肉一起牢牢地捆住我,让我越闻越松软。

    「来嘛,玩游戏!跟查理的大鸡鸡!」

    查理的触感、查理的气味再加上自己那被偷录的浪叫……我真的要不行了。

    「一次就好?」

    一次……对,一次就好……我已经按捺不住,因为查理的下体正隔着牛仔裤顶着我那件湿掉的内裤!

    「只、只有一次喔……呜!」

    我话还没说完,查理就弯下脖子吻住我的嘴唇,紧接着开始噗噗地吸了起来。

    「噗啾!噗啾!噗啵!」

    意识到这正是查理对妈妈做过的下流亲吻,我瞪直了双眼,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噗滋!噗噜!啾噜噜!滋噜噜噜!」

    他在吸……在吸我的嘴巴!明明是嘴唇却压紧到变成好坚硬的触感,而查理竟然把我们的唇贴在一块後猛吸我的唇缝!舌头,他的舌头,既滑又刁钻地戳着唇缝,钻几下就猛吸一口,吸完又继续钻,如此反覆不晓得几回之後,我的唇防被突破了,吞进查理浓臭的舌头,感觉到他将带有体臭的唾液挤进我嘴内。

    我们唇舌交缠,混杂在一块的口水不断从我嘴角流出,每流出一口,查理就挤一团口水进来,使我的舌头以及嘴腔无时无刻充满他的味道。嘴巴都在忙碌,就只能用鼻子呼吸了,不知怎地我居然觉得查理的体臭让我很有感。

    查理的一只手在他紧锣密鼓地舌吻我时往下摸,贴着背部的曲线来到屁股上,隔着短裤抓了我的左臀一把,接着啪地一声打响。

    「呜!」

    迸出短鸣的瞬间,我的脸又烫又刺地好像要烧起来。查理不管我既羞又怯,继续用他的肥舌头弄我、舔我,宛如要将整个嘴巴舔过一遍般以舌尖在我嘴里戳戳舔舔。

    查理,戳人家的屁眼,你戳嘛……

    影片中一个人淫声浪语的我,正在和查理联手解除我的矜持。我还在体验舌吻带来的屈辱与快乐,被录下来的自慰呻吟一次次冲击着发热的脑袋,简直要把大脑溶掉似的。可是在淫叫声达成它的目的前,查理高超的舌功先让我彻底软化了。

    被黑人掐着屁股肉舌吻的我,终於在他怀中松开全身力气,连带着解除心中最後一道警戒。

    查理湿热的手指把我下巴抬起,和开心笑着的他四目相交几秒钟,我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

    「小晴,好漂亮!」

    鸡皮疙瘩再一次冒起,而我那没用的大脑……已经溶化在满满的查理之中。

    我被查理抱到爸妈床上,还沉浸在欢欣气氛中、慵懒地磨磨蹭蹭,查理已经脱个精光,秀出健美先生般的精壮身材。

    高大、黝黑、又强壮的黑人查理,扶着下半身那根飘散出浓厚雄臭的巨大阳具上了床。

    我就要被他征服了──像妈妈那样被他骑在身上、猛烈地抽插……!

    「好女孩,嘿嘿。」

    查理笑嘻嘻地来到我面前,强壮的双腿跪在床舖上,股间巨根向上翘起,比起口水要更腥、更臭的阳具气味再度冲得我头晕目眩。

    「这是要干小晴的大鸡鸡,很力量吧!」

    查理别脚起来的中文没能逗我笑,因为他已经牵着我的手来到阳具中间,真实的阴茎触感充满了右掌。勃起的脉动将满满的厚实感推向五指乃至掌心,那是我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黑阴茎。

    就是这个,就是这玩意把妈妈搞得像个总是慾求不满的荡妇、在家里到处和黑人交媾……就是这根阴茎玩坏妈妈的!

    「过来,亲亲查理的大鸡鸡。」

    啊啊……我这是怎麽了?不过是被查理摸了摸头,身体就好像自慰时那麽愉快,情不自禁地爬下身体……伏到查理结实的大腿上。

    啪!啪!

    查理好玩似地用他的阴茎甩拍我的脸,甩完又温柔地抚摸头发,让我无法对这个自己也搞不懂的状况生气。接着又是一阵没那麽用力的甩打。

    啪!啪!

    好腥的骚味撞到我脸上就像是黏住一般,继查理的体味之後,他跨下的骚臭也开始侵占我了。

    「来,张开嘴巴。」

    查理温吞地边说边把阴茎推到我鼻子前,待我犹豫着微启唇口,便粗暴地用他透出光泽的黑龟头推开嘴唇、硬是往嘴里塞了一小段。

    「呜……咕!」

    我发出好笑的声音,整个人七上八下地只因为自己初次含住男生的下体──对於只看过妈妈帮查理口交的我来说,亲身体验的刺激度太高了!而且我好怕牙齿会咬到,压根不敢学妈妈弄出下流的吸吮声去舔口中物。

    这个时候,查理的摸头动作化解了许多担忧,他没有催促我,好像在等我自己习惯。

    「咕、咕呼、呼呜……」

    等到我没那麽紧张,嘴里含着阴茎的羞耻感才冒出头,心跳简直快到要失控了……「呼呵、呼噜、噜噗……啾、啾噜……」宛如把嘴巴张到最大、很是辛苦地吃着东西般,查理的阴茎就是这麽壮硕,而那还只是龟头而已。

    「啾、啾、啾嗯……啾噗!啾!啾噜!」

    我似乎掌握要点了,如果嘴巴很难动作就先用舌头舔龟头前端,等到口水分泌够多,就能稍微轻松地做吸吮动作。只要把它当……当成冰淇淋,对,当成一个巨无霸冰淇淋舔弄或含吸就可以了。

    我的努力立刻换来摸头奖励,这大大地鼓舞了我,使我全心全意投入在口交中。

    第一次口交竟然是帮黑人、还是这种超大的阴茎呢……早已溶化成黏糊糊的大脑,开始让我觉得当个像妈妈一样的白痴女人也不错……只要是跟查理的大鸡鸡「玩游戏」。

    「小晴,够了,嘴离开!」

    舔了好一会儿的龟头抽离嘴巴,查理挥手示意我起身,接着帮我一连串脱了衣服、内衣、内裤……全身上下隐密的肌肤接二连三曝露在他的视线中,强烈的羞耻与亢奋席卷了我。

    「漂亮!漂亮女孩!」

    查理眯笑着打量我的乳房、肚脐、然後是湿润的私处……他舔了口手指、摸向我那瑟缩於包皮下的阴蒂,甫一搓揉,我的腿立刻发软。

    「啊……!」

    好棒!阴蒂被人摸到的感觉,远比自慰舒服多了……!而且还是用搓的,一点都不留情,一开始就直接使上力气搓弄人家的小豆豆呢!

    「查理……!」

    我的声音在颤抖,人也忍不住打颤。查理揉我阴蒂还不够,他用另一只手掌心蹭了蹭龟头、又吐了口口水在上面,然後挪近,盖住我的口鼻!

    「呜、呜吼……!呜吼喔喔……!」

    腥、骚、闷、臭同步侵占嘴巴与鼻腔,控制住我的嗅觉,使我只能闻他想给我闻的气味、薰得我涨红脸发出奇怪的叫声……双重刺激过没多久,阴蒂那不停上升的快感使我体验到了什麽叫高潮──让妈妈爽到不可自拔的快乐,如今正在我身上发生。

    「吼呃……呃……呃嗯……!」

    阴道湿得一塌糊涂、阴蒂舒爽到了极点,在这令人十二分满足的快感中,彷佛就连查理的掌心也芬芳无比──置身高潮之中不断深嗅查理掌心的我,不假思索地将之视为快乐的泉源。

    当数十秒来的高潮浓缩成片刻记忆,我从微颤中回过神来,眼前空无一人。

    「耶……?」

    才刚迟钝地发出疑惑声,查理就从後头抱住我,用他湿热的胴体磨蹭着我一身高潮後变得敏感的身体。查理亲吻我的肩膀、後颈到头发,一手扣在我腰际,一手捧起我的左乳。

    「啊哈……!」

    乳肉在他粗糙的手中变形着、流动着、弹跳着,羞耻与快感越滚越大,最後整个打散到胸部上,让查理的揉奶动作变得非常舒服。

    「小晴,趴好!」

    可惜这次他不怎麽在意我的感受,挑起我想被尽情揉奶的慾望,就轻打我屁股要我趴好。有点失望,但是更多的兴奋与期待充斥心头,因为接下来就是让我朝思暮想的那件事了!

    「肛门,形状好,哈哈!」

    呜哇……查理正在掰开屁股肉、用他的双眼盯着我的肛门呢!明明应该是很丢脸的行为,却又使我兴奋不已!要说此刻有什麽令人遗憾的地方,或许就是……「呜……呜欸?」……迟钝的脑袋还在构筑字句,好像会读心的查理就用他湿湿的手指戳我的脸,然後凑到鼻孔前,要我吸他的气味。

    我把他的黑手指当成阴茎般闻嗅、舔舐,一边被他触摸肛门,尽情享受他的味道。查理没有再伸出另一根手指让我玩,而是把他脱掉的三角裤捡起来,不晓得在後头擦拭着什麽,才把它往前拿──倒过来、套在我头上。

    「嗯嗯!嗯吼……!」

    浓密的腥臭与骚味回来了!就在不久前还包覆着黑人阴茎的内裤上,紧贴着我的脸、我的口鼻,散发出它令人亢奋的气味!我爱死查理的味道了,身体又因为他的味道变得热呼呼了呢!

    查理摸了摸我发热的身体,他的手所到之处都使我敏感无比,尤其来到胸前与私处,我总会盼求他能多摸一会而呻吟蠕动。

    「小晴,等我一下!」

    「嗯……!」

    查理咚咚咚地走到房外,不知道在翻找什麽,又咚咚咚地快步返回,他手上抱着的是罐已经用了一半、参杂乳白色泽的蜂蜜。我想起查理曾把白糊糊的东西喂给妈妈吃,不由得兴奋起来。

    「嘿!」

    他回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转开盖子、倒了点蜂蜜在我那戴着三角裤的脸上,东抹西涂地把甜甜的味道抹开。我仔细闻那股甜味,发现有着阴茎的腥味,也有点腐败的臭味,到底是什麽呢?

    「呼……查理,这是什麽啊?」

    「查理跟夏瑜的特别制作蜂蜜!」

    「特制蜂蜜?」

    「像这样!」

    查理摸向我的私处,在柔滑的阴道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呕晃着他的黑阳具蹲到我前方,把他摸过我的手放进罐子内搅拌──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查理还没做完,再来他把阴茎前端泡进去……这还不够,他又吐了口痰进去,再搅拌、搅拌、搅拌……甜味与臭味交互堆叠,蜂蜜中的乳白色变得更浓郁了,浆顶四周还浮现许多白色小泡泡。

    查理伸手把内裤掀上鼻梁,接着用手指挖了一团蜂蜜喂我吃下。我早已被他弄得无法思考,就算它带有臭味,只要想到那是查理和我「特制」的,我也吃得甘之如饴。

    「好女孩!」

    他多喂我两口,重新把内裤套好,就跑到身後去,要我翘高屁股好让他把蜂蜜浇上来……柔柔的甜浆在臀上漫开,一双大手将之推往两侧臀肉,把我整个屁股抹得滑不溜丢,甚至还涂到私处去!用那麽脏的液体抹在女孩子的私密处上,查理真是个大变态!

    查理忽然哼起歌,在我跟着他松懈下来的时候,又把他沾满蜂蜜而滑溜溜的手指伸进我肛门内──大概只比拉珠棒粗一点点──往我里头慢慢挖弄。我下意识地缩紧屁眼,紧到清楚感觉到自己正夹着查理的指头,但他没有因此退缩,继续挖着、挖着……「嗯……嗯呜……」我已经习惯拉珠棒的尺寸,所以查理这根食指或中指在里头挖搅着也不会让我感到疼。他也注意到了,於是减少搔痒般的挖弄,改成用整根手指抽插我的屁眼。和阴蒂被触摸时很相似的刺激感爆发,那是自己用拉珠棒所无法制造的快感──被人玩弄的快感。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一边闻着腐蜜味,一边发出闷声好舒缓来自肛门的舒爽感。

    「嗯嗯……嗯咕!嗯……嗯呼……」

    蜂蜜在我体内越翻搅就越温暖,它们从肛门流经括约肌再滚进更里头去,使查理的手指越动越顺畅,而没有带给我丝毫痛楚。直到查理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肛门才传出明显的撑开感,花了好一会儿才使我习惯。当他两指并进时,又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我的屁眼被撑大了!大到容得下查理两根粗手指……光是这麽想就觉得自己好下流、好有感。

    「嗯!嗯呼!呼……呼呃!嗯呃!嗯……」

    双指齐插无法和单指抽插时一样习惯而平淡,即使不缩紧屁眼,手指的存在感仍然很强烈。特别是它们撑开括约肌、前後摩擦着的时候,每每使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查理玩弄我的肛门直到双指可以轻松抽插为止,至少用了我们十多分钟吧。他的内裤沾湿处变得乾冷,气味也没那麽浓密,蜂蜜更是在肌肤上乾掉凝块,唯有肛门和私处尚保持柔滑湿润。录影影片还在播放,但没有我的浪叫声了。

    彷佛是为了重新让我的声音充满爸妈房间,查理在这时准备完毕,拔出手指,让我的小屁眼歇息个几十秒,然後重新把它撑开──这次触感并不是手指,而是他涂满蜜浆的阳具。

    「喔……」

    ──不妙。

    「喔啊……!」

    仅仅是放入龟头,肛门就传来预期外的撑裂感……「停……停、停呜!」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阴茎插进来!

    「呜咕、呜……!啊……!啊啊啊……!」

    凶猛的撕裂感充斥着被阳具撑开的肛门,而且继续往内延伸、延伸……接着就连括约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给撑裂了!

    「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双重撑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换气,特别是吸气,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无敌强烈的拥塞感!

    查理的动作没有因为我而减速,他就像台机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务──在我既惊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鸣中,把他那根巨大、黝黑的阳具完全塞进我体内。

    那根简直和我手臂一样粗的阳具百分之百插了进来!天啊!那比拉珠棒要长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根插入……整根耶!

    「啊呜……呜……呃……」

    相较於内心那简直疯了的狂喜,因撑裂感与拥塞感而不适的身体让我好虚弱地呻吟,即使查理的阴茎只是放在体内,也够让我头晕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华成了失禁──就在查理无预警开始对我抽插当下。

    「嘿──!」

    又粗又长的黑阳具磨蹭着肉壁缓缓拉出──

    「咻──!」

    ──接着又对松懈下来的括约肌凶猛插入!

    「嘶呃啊啊……!」

    迟来的吸气来不及使我恢复力气,我在查理深顶着我的同时漏尿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查理的阴茎就像是在持续吸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开抽插时继续往床上撒尿。

    头两回深插是苦乐参半,从第三回开始,虽然肛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烫,充满蜜液的肛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阳具也动得越来越顺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乾热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脱力感和充盈感交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鸡鸡捣烂了,连个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冲下,享受着黑人肉棒的侵犯。

    §

    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系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

    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经过不停轮替的高潮与崩溃,最後简直就像张被拧乾的破抹布,爱液也好、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乾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堕落的欢愉。

    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慰都无法满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忍耐一阵子,我终於还是受不了插起来一点也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於是有天凌晨,查理操完妈妈後留她独自洗澡,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

    查理的阳具实在太棒、太迷人了!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液的阳具,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的不单是做爱,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阳具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钟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彻底蹂躏我的肛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阳具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忍这麽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於能够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後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是趁妈妈完事後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

    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不知道为什麽,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麽脆弱,本来经常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麽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後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麽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麽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啊哈哈哈!」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麽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托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好啦,哈哈!」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後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做什麽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性慾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佛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痴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後,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於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什麽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後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怎麽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里头布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麽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麽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後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恶恶!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呕噗!」──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後,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们不让我求救……「小晴,留下来吧!」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奸淫的妈妈身边,瞪大了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妈妈四目相交;妈妈脸上那淫荡无比的表情,因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妈妈……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妈妈面前把我扒光,然後和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後的黑人把我交给查理後,就晃着他湿亮的黑阴茎来到妈妈脸上,用龟头戳了戳妈妈的嘴。妈妈只短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主动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麽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妈妈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奸到眼神迷蒙、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吧……「大家,人很好喔!」因为我是这个白痴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痴基因,无法忤逆这麽强壮、这麽厉害的黑鸡鸡……「嘿嘿!一起玩吧!呼──咻!」「噫……!」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肉棒硬是将我的宝贝後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肉壁尽数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哝,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脏兮兮的屁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妈妈,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淫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的那话儿。

    查理的阴茎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後庭前後推弄,阵阵酥麻自紧密结合的肉壁传开,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肉棒的嘴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妈妈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系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更多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泄了,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回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妈妈一起「失踪」吗?爸爸该怎麽办?啊……好多事情该烦恼,只不过烦恼才刚堆起,查理强壮的肉棒就把它们通通捣烂、捣烂、再捣烂……就像他狠狠地捣烂我那火热的肛门、捣烂我那没用的脑浆。

    嘴巴酸了好久、几乎没力气吸吮时,黑人大叔总算肯让我稍事休息。所谓休息不过是放声浪叫的代名词。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鸡鸡插烂我……插烂我!」激烈的亢奋使我尽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得懂,喊得越大声好像就会越爽──没头没脑的我如此盲信着。

    「咕噗、咕噗、噗呜呕呕……!咳、咳呵!小……小晴,小晴……」隔壁的黑人也抽出阴茎了,妈妈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妈妈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妈妈,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抽插而松开;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谁叫查理干得我太爽了呢……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妈妈、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短几秒钟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插坏掉的!我的肛门……!肛门……!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肛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出……肉棒了?

    「噫……」

    脱……

    「噫欸欸……」

    脱肛……

    「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肛门,含着人家的大便往外脱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鸡鸡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露在外面都收不回来了呢!

    「夏瑜也来!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妈也爆出了凄厉的淫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荡,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捏揉着其中一团乳肉,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的欢愉感大喊:

    「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鸡巴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阳具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肛门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妈妈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於妈妈双乳上的阴茎──因为妈妈猛吸他屁眼而不断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阴蒂。

    妈妈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阳具抓紧时机抽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吸吮着黑人肛门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赞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自己,於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红通通的、沾满精液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肛门磨蹭妈妈的脸──然後拉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脏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压扁并涂抹。妈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麽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躏,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妈妈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阳具教会我们,区区一个性玩具、区区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尿,却又无动於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爱,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奸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操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阳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肛交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肛交初体验对象是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肉穴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乳房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乳头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奶头流出,遍布乳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妈妈的阴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就会给予奖励,我和妈妈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奶头会变这麽丑、这麽肥大,或许就是这个关系。而妈妈的阴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脱离包皮,像根小阴茎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

    怀孕中期开始,挺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就会喂我们吃一种野菜,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根针头紮过我和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肛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下宝宝,很少把强壮迷人的黑阳具放入阴道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肛门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肛门括约肌搞烂。现在我必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肛,外翻的肛门也不再能自主缩回体内了。即便如此,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满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肛门越扩越大,从一根黑阳具到两根、三根……最後不光是三管齐下,还能多插两条粗粗的按摩棒呢!妈妈的屁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当黑人们把妈妈的屁眼扩张到极限、往里头塞满牛粪和人粪,那景象真是让我看得心痒难耐、亢奋不已!

    我那还算保有弹性的阴唇与妈妈下垂的阴唇都打上了好几对银环,小小的金属环套在妈妈细长的阴蒂上,蒂头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动一下,妈妈就会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同样的待遇也出现在我那对被吸到大大伸长的奶头上,他们用一根粗粗的针从侧面贯通奶头,之後再取下,让奶头中间出现一个大洞,每当奶水分泌过多时就像撒尿似的胡乱喷溅。

    进入待产期,贴心的查理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惊喜──摄影机,要把我们生产过程录下来,寄给爸爸做为母女俩在非洲初次生产的记念。

    即便是待产期,我们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宠爱,直到阵痛开始的那一日,摄影机也一直录下我们做为妊娠便器的生活点滴。就这样到了两人的子宫收缩展开,并陆续进入第九、第十个钟头的紧张时刻,查理和他的朋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让我们母女俩能够在黑阳具的环绕下录制影片。

    「哈罗──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小瑜哦!嗯呼呼!」「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这里喔……!」几次子宫收缩的痛楚稍微打击了我,不像妈妈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似的,很是开心地揪着我对镜头装可爱。然而,彷佛是为了处罚我们淫乱而不负责任的态度般,激烈的宫缩在下一刻同步冲击我们的腹部,就连妈妈也脸色大变。尽管如此她还是强颜欢笑着,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着说:

    「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呜……!」「好痛……好痛!好痛啊!呜……」「哎、哎呀……小晴,来,握着妈妈的手……嘶呃!」「哇啊啊啊……!」妈妈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另一只手都被牵去握住黑人的大阳具,阵痛强烈到双手忍不住握得死紧,却是丝毫无法伤及在掌心强力颤动着的阳具。

    眼泪弄湿了我的视野,当我看见接产的黑人来到我们跨下做准备,立刻明白即将迎来最可怕的阵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子宫口,开始被推开了……!」「我、我也是……!妈、妈妈,好可怕……好可怕喔……!」初次生产的剧痛随着撕裂子宫的痛楚爆发,但──说也奇怪,这似乎只比被查理塞到肛裂痛一点而已,只不过地点换成子宫颈,为什麽会这麽令人害怕呢?察觉到这点时,我已经冒着冷汗、乱踢乱动而无法思考,情绪完全给放声大叫的妈妈牵着走。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啦啊啊啊──!子宫!小瑜的发臭子宫口、全开哦哦哦哦──!」「咕呃呃、努呃呃呃!呜努啊啊啊啊!小……小晴!子宫颈!全开啊啊啊啊──!」未曾有过的猛烈拥塞感开始往外推送!紮实的排出感彷佛由体内磨蹭着全身肌肉,奶水高高喷出、小便爆发般失禁、大便更是从松垮垮的脱垂肛门中噗哩哩地尽数泄出!我和妈妈就在强力失禁中声嘶力竭地产下了黑宝宝……宝宝们也真是活力充沛,刚出生就扯着我和妈妈的子宫翻出体外呢!

    没想到排出体外的胎盘,竟然就被黑人们拿起来生吃!他们宛如野兽般啃食完胎盘,才把宝宝稍做清理并抱给我们。我看着大口喘着气的妈妈怀抱婴儿的姿势,有样学样地抱着我生下来的黑宝宝……「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个男宝宝哦!看他的小鸡鸡,很可爱吧?呼呼呼……」「爸、爸爸……那个,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查理一样,有那麽大的黑鸡鸡呢……嘿嘿……!」「对了对了,老公你知道吗?这里是世界上爱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怜的宝宝可能一出生就带病呢!」「啊、啊哈哈……妈妈你别吓爸爸啦!爸爸,因为我们跟很多很多人发生关系,所以应该都感染了那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请你别担心!」「没错、没错!就算得了爱滋病,我还是会陪着小晴、活力满满地在这儿生活下去哦!」「妈妈……」「这次就录到这儿吧,主人们的大肉棒已经按捺不住了呢!」「嗯……!」大家的黑阳具呼应着妈妈那席话抖动起来,强烈腥息触动了刚生产完的我,但这还不够……做为一个便器,应该要……对,就是体贴的大家现在正在做的那件事。

    「讨、讨厌啦!大家都在抹着小瑜生宝宝时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吗?查理他们的肉棒都涂满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点开动喔!」「呜,我的也要……只涂妈妈的不公平啦!」「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让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查、查理,人家才刚生完宝宝,不可以插前面──咕呜!呜欸欸……!」无视於我和妈妈那虚情假意的反抗,沾满大便的黑阳具一根根地插入我们俩的肉穴、肛门和嘴巴,把脱垂的屁眼和子宫硬生生挤回体内;提振精神用的药物也从放了好多天的针筒打进手臂内──产後轮奸就在辛辣的粪苦味之中开始了。

    腐化的大脑带走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从今开始直到生命的尽头,只能做为日渐腐烂的雌肉服侍着这块土地上的主人们。

    我们正是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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