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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教主软得像一滩水

    小门像是从中得到了乐趣。

    一个正经门派的少主,白天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派派首之间,下班了之后,轻车熟路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地下室,和可怜的魔教教主进行一场说来就来的性事。

    他将此作为舒缓压力的途径。

    为了更舒适的睡眠环境,小门将地下室布置得相当豪华。教主的手脚被红绸缚在床头,他的皮肤极白,鲜红的绸带映衬之下,场面十足的艳丽。

    小门扣着教主的腰,动作飞快地往里耸干着。教主被撞得溢出破碎的呻吟。

    “你今天...是疯了吗...”

    小门的手掌顺着教主臀部的曲线往下滑,他咬了咬教主的脖颈,一路往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他低声地问。

    教主被干得颠簸,闻言他忍不住皱紧了眉,“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油腻的话。”

    小门抽出性器,冷笑着将教主翻了个身,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那个红肿湿润的入口,“做都做了,你还嫌我油腻?”

    教主半张脸趴在被褥上,睨了小门一眼,很想让他反思一下为什么二十出头就有油感了。

    话没能说出来,那根粗硕的肉刃又刺了进来。所有言语都尽数吞没在呻吟当中。

    教主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他只能从烧尽的一根根蜡烛来判断大约过去了多久,但不久后,蜡烛就被换成了几枚硕大的夜明珠。时间像是两三个月,又像是两三年。

    一教之主,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日日受一个男人凌辱。教主似乎被磨掉了脾气,沉溺于这样频繁的性事,甚至被欲望逼迫主动求欢。他像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唯一的期待就是等待丈夫的临幸。

    教主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身上青紫斑驳——在外温文有礼的大门派少主,一上了床就像一头没吃过肉的饿狼。

    他的目光在西北角的那张书桌上停留了片刻,目光冷淡异常。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对方把书桌都搬了下来,桌上堆了一堆待办的信件。前一刻他们还在床上密不可分的交流,热汗淋漓,下一刻,小门这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就挺着一杆尚且硬着的阳具,披上衣服到桌边办公。

    谁都无法耽误小门的工作,教主也不例外。

    教主在小门心里,还是占着一个颇为特殊的位置的。他是小门的一个秘密,他光明的前途和磊落的形象背后的阴暗面,他的狠戾和潮湿的欲望。

    ——他若是个女子就好了。

    小门摇头,又一次挥去脑中这个荒唐的想法。

    不得不说的是,教主的脾气性格很是对小门的胃口。教主最近老实得很,也不知是作累了还是脾气磨掉了,在床上都十分乖觉,要肏就乖乖张开腿给肏。

    男人大概就是贱,小门抱着老实乖巧的教主,又开始怀念那个浑身是刺的教主,他一个眼神冷冷地飘过来,小门当场就能硬。

    于是他更喜欢羞辱教主,在他失控地呻吟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戳穿他此刻淫乱的情态,换来教主恶狠狠的瞪视,这让小门感到无比愉悦。

    门派的事务越发繁重。他爹被骗了身体骗了心,还丢了半条命。

    要说狠还是他爹狠,喜欢的时牛皮糖一般候撕都撕不开,放手的时候宁愿把自己的命搭上。

    爷爷给自己留的救命丹药又少了一颗。

    小门想,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杀手吹下山那天的背影,看着确实是挺凄惨的,头发白了四分之三,黑发零星地缀着,背影看着甚至有些佝偻。

    他爹彻底不管事了。天天穿着睡衣窝在房间里不是练字就是抄经文,那模样看着像是要出家。

    小门还深刻地记得他爹和杀手吹腻腻歪歪你侬我侬的画面,觉得他爹现在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因此是不是劝他爹出门去外面世界看看,现在时代变化这么快,自己下个月还要去北城参加W20峰会,派首们和多方武林高手齐聚一堂,商讨武林发展新方向。

    小门在他爹屋门口转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推门进去。

    “最近天气这么好,你要不要下山走走。”小门硬邦邦得说道。

    门主不大有性质的样子。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脸色却仍旧苍白。

    “我年纪大了,不想下山。”

    “W20峰会我没开过,你得去。”

    “一回生二回熟,爹信你能办好,要带人去的话,这张入场券你带上。”门主从书架上抽出信封放到小门面前,此外不再说一句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两句话不到又开始逐客。

    小门听到带人的话,心里一咯噔,不应该啊,难道养小情人的事被我爹知道了?

    别看他爹如今这么佛系,看起来很好讲话的样子,小时候冷酷教育用沾辣椒水的藤条抽腿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小门头皮一麻,没敢多呆,骂骂咧咧退出他爹的房间。

    他确然是想带教主出门的,只是教主一向不老实,如今还学会装乖巧了,带他下山十有八九得跑。

    他找药师弄了两包软筋散,亲手喂教主吃了两粒,这才解开了禁锢教主半年之久的铁锁链。

    他撕掉了教主身上的衣服,将他抵在床角、按在书桌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教主的前端最后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一些液体,他被干到失禁,身体里装满了精液,小腹都微微鼓起。

    那天晚上的教主软得像一滩水。

    W20峰会3年一次,五大派轮流举办,今年正巧轮到东大派开展。

    北城原本是北大派辖区,只是如今归属东大派,小门和教主抵达北城,在城门口就遇上了北大派一行的车驾。

    两班人马下马互相打了个招呼。

    小门脸上挂着温文的笑,一派儒雅的样子,“北门主,庄大侠,幸会。”

    北派掌门模样清秀,说话也是温吞吞,和谁都是一副商量的口气,看起来不像一派之主,倒是他身边那位面色冷肃的庄大侠比较像个门主。

    北门主侧头看了看庄大侠,像是连问候也要寻求对方的意见。对方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直视前方,北门主他这才回过头,朝小门和教主抱了抱拳,“中掌门,幸会。”他的目光又落到小门身侧的教主身上,小门便介绍道:“这是我师弟,小教。”

    教主白了他一眼。

    短暂地寒暄了一阵,两队人马便一前一后进城。小门掀开马车门帘,在教主身侧坐下。

    “他是什么人,也是派首么,倒是年轻。”教主说道。

    小门笑的有些凉薄,“一个把自己祖辈的产业拱手让人的废物罢了。”

    “方才在他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未免有些虚伪。”教主嘲道。

    “利人利己的事,享受恭维,他舒服,我也没有损失,为什么不做?反思一下你魔教这些年发展为啥越来越差。”

    教主挺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沉吟半晌,道,“大概因为圣教这些年人才流失严重。”

    小门挑起他的下巴,笑了笑,“错了,因为你太正直老实了。”

    教主扭过脸,避开他的手指,“歪理邪说,拳头不够硬,做狗都有人嫌你叫的不好听。”

    “别这么说”,小门道,教主愣了愣,接着又听他说道:“我觉得你在床上叫的很好听。”

    教主忍无可忍,揍了小门一拳,但因他服用了软筋散,浑身轻飘飘地,锤在小门身上绵软无力,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小门握住他的拳头,突然附身在教主侧脸亲了一口。

    “你做什么,恶心。”教主嫌恶地擦了擦。

    小门半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笑,“教主,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你的。”

    教主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没完了是吗?”

    “我说真的。”

    “你晚上但凡多睡一会儿,也不至于在大白天说梦话”

    “晚上不是还得伺候你,我太操劳了。”小门就势就倒在教主的腿上,“睡会儿,到了叫我。”

    教主看了他一眼,他很少注意到旁人的样貌,此刻垂着眼看着小门,这人不说话或者是正经说话的时候确实是十分的俊美,只可惜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