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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母亲的缘3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都怪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阴茎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乾乾净净,感觉真的温暖极了。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常去外地出差。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露出幸福的神采。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日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迎接我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淹了,不能通行。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咋响,真叫人心惊胆颤。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可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感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在离家还有几百米时,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在磅礴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精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床上,瑟瑟的颤抖着。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顾不上湿透的衣服,忙上前把阿妈紧紧的抱进怀里。

    「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阿妈的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她的声音还在颤抖,但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闹儿,阿妈不是在做梦吧,下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衣服都湿了。」我低头亲吻着阿妈的秀发,用我的柔情抚慰她饱受惊吓的心灵。

    「这雷打的好吓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么响的闪电,电又停了,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我……」泪珠在阿妈的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我心疼极了,轻轻的替她擦去泪水。

    阿妈怜弱的样子,是那样的动人。

    在我的记忆里,阿妈还是很坚强的很少在我的面前流泪。但今天看来,阿妈其实是很脆弱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里面也非常的渴望男人的保护,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胸膛能让她依靠。

    「阿妈,别哭了,没事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会永远的爱你,保护你。」谁知,阿妈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情感的闸门在这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开启了,压抑了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和痛苦随着眼泪一齐倾泻了出来。

    这次,我没有再劝阿妈,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着。我的内心也激荡不已。

    也许直至此时,阿妈才真正消除了心中母子乱伦的负罪感。

    虽然我们的母子亲缘无法改变,但我已经成为她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一个有坚强的肩膀让她依靠,疼爱她,呵护她的真正的男子汉。

    不知过了多久,阿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像堆棉花似的瘫软在我怀里。我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不哭了,你的眼都哭肿了,听话,快睡吧。」阿妈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脱去衣服,躺下准备睡觉,却见我下了床,忙拉住我的手,不安的问道:「闹儿,你要去哪。」我笑着摸摸阿妈的脸,说去换衣服,马上就回来。阿妈这才勉强松开了我的手。而当我回来后,阿妈又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窗外,雷电仍在咆哮着,阿妈在我的怀里已经甜甜的睡熟了。她睡的好香,好沉,枕着她心爱的男人的臂膀,在梦中都露出无比幸福踏实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激动的没有一丝睡意,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阿妈。直到东方渐白,浓重的倦意才让我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却感到昏沉沉的,一点劲都没有,头像裂开般的痛,身子一阵阵的发冷。我这才明白,昨晚的风吹雨淋,又没有及时换衣服,想不到自己竟然病倒了。

    很快阿妈就发觉了我的异样,当摸过我火烫的额头,她也慌了神,忙搀扶着我去了医院。

    接着的诊断,化验,打吊瓶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全靠阿妈在一边跑前跑后。

    回到家里,阿妈又忙着服侍我睡下,喂我吃药,还熬了姜汤给我发汗。

    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我感到身体竟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阿妈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忙去端过一碗热腾腾热汤面,一匙一匙喂我吃。

    「阿妈,我真没用,昨天还说要保护你一辈子,今天又要你来照顾我。」「瞧你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病的这么重。阿妈把一切都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早点把身体养好,来照顾阿妈,保护阿妈。」「阿妈,你想过没有,尽管我们能永远一起生活,但我可能永远也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你不后悔吗?」「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阿妈的脸上凝着笑意,说的异常的坚定。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任何的山盟海誓都不能足以表达我对阿妈的爱。

    其实我和阿妈之间已不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爱意,我们彼此已经心灵相通。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的眼光里热忱流动,阿妈的眼神中柔情似水,在这深情款款的一刻,我们之间敞开了心扉,卸下了心灵上的束缚,无拘无束的示爱,总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母子相爱了。

    几天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在被禁慾了一个月零三天后,我和阿妈终于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床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屋内的冷气开的很足,把滚滚的热浪挡在外面,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身是汗了。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慾火被尽情宣泄后无比的欢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阿妈也是高潮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着体力,迎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阿妈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阿妈,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阿妈的手放在粗大的阴茎上,阿妈像触了电似的想抽回手来,无奈挣脱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阴茎,脸却羞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阿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阿妈高耸丰满的乳房写着字。阿妈终于服了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在阿妈温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胀硬起,我的慾火又重新被阿妈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阿妈,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你好坏,学会欺负阿妈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快说嘛,阿妈,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阿妈的乳头,这刺激得阿妈叫出了声来,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乱颤。

    「闹儿,你就饶了我吧,阿妈说不出来。」

    「阿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阿妈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不说不行吗?」「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阿妈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乱,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回来了。」阿妈羞的说不下去了,摀住了脸,不敢看我。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阿妈的耳边,说道:「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屄里呀。」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阿妈的阴道里扣弄着,阿妈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母亲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阿妈了,心满意足的将鸡巴重新插入阿妈已经饥渴的阴户。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阿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阿妈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母子乱伦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阿妈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了。

    「啊……闹儿……啊……你要戳死阿妈了……」此时的阿妈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的冲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阿妈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激的我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阿妈柔嫩的小屄。

    「阿妈,喜欢吗?」

    「……啊……哦……喜欢……阿妈……好……美……」巨大的快感似乎让阿妈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阿妈,你的小屄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儿子……亲汉子……啊……阿妈还要……再快些……戳烂阿妈的……骚屄。」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阿妈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阿妈,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阿妈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阴茎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阿妈淫糜不堪的阴户。

    「我不管了,好儿子……亲哥哥……操我吧……阿妈是婊子……是烂货……就想着让你戳……让你操……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阿妈的骚屄……把我操上天去。」阿妈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淫娃,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阿妈红嫩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刺激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慾的深渊里。

    当我将阿妈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阿妈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阴茎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我的抽动,阿妈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们母子的淫乐推向极致。

    阿妈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慾更让我又惊又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阿妈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了房间。

    屋内,我和阿妈仍云雨正酣,纵情声色,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拉松式的性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七)阿妈的心思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里非常的兴奋,事实上几天前我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我一直在盘算着怎样,和阿妈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

    下班后,我就开始了疯狂的采购,葡萄酒,红色的蜡烛,精心挑选的送给阿妈的时装和性感的情趣内衣,以及早就准备好的钻石项链,当然少不了还有十二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我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阿妈不在家,只看到了她留给我的一张纸条。

    「闹儿,你舅被车撞了,阿妈回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得很费力,就像是小学生写的。这也难怪,阿妈初中没上完就辍了学。我一脸苦笑的看着这张字条,满腹的豪情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好一个人来过情人节了。

    随便的吃过晚饭,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一瓶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微微的醉意袭了上来。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竟是隔壁的许姨。

    「许姨,有事吗?」

    「忠义,李姐睡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许姨比阿妈小五岁,是我们家的常客,也是阿妈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的老公是个商人,外面的应酬很多,儿子也在外地上学,这使得她经常独守空闺,非常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回老家了。许姨,怎么,你先生又不在家。」「别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于两家经常来往,我和许姨关系也不错,说话很随便。听说阿妈不在家,许姨有些失望,怔怔的看着我,过了片刻,突然说道:「忠义,阿姨今天好烦,你陪我聊会儿好吗?」许姨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出异样的诱惑,让我难以拒绝。我心动了,只是还有些顾忌,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终究有些不妥。

    「许姨,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吗,你不欢迎我。」

    「我怎么敢呢,许姨,那就请进吧。」

    许姨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束红玫瑰,笑着说道:「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不是没有约到女朋友呀。」我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只好笑笑,算是承认了。

    「忠义,你的女朋友漂亮吗?」

    「我也不知道。」

    「都是大小伙子了,还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恋了。这样吧,忠义,还有酒吗,阿姨来陪你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从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许姨你一杯我一杯对饮起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也和彼此的距离一样越来越亲密了。

    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许姨满面桃红,乌黑的眼眸越发的迷离朦胧,春意荡漾。

    说老实话,无论是丰满火辣的身姿,还是妩媚姣好的面容,都要胜过阿妈几分,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乳房更让我心仪已久。

    不知不觉许姨挨我更近了,弹性十足的乳峰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不时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

    如氤的香气伴着来撩人的话语从那性感的红唇不停的喷撒在我的脸上,令我不禁心猿意马,下体也又热又硬的难受起来。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许姨在勾引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阿妈的影子在我的心头不停闪现,但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忠义,你怎么光顾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阿姨很丑呀。」许姨表情暧昧的笑着,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做出了决定,既然阿妈不在家,品尝一下眼前这个成熟娇艳的美妇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的,许姨,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会犯错误。」说着,我也大胆的把手放在许姨浑圆雪白的大腿上,随意的抚摸着。

    许姨没有拒绝,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忠义,真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是也瞧见了,我已经失恋了,今天晚上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我的手指深进了许姨的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揉压着她饱满的阴户,撩拨那凹陷温暖的肉缝,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许姨竟是如此的饥渴。

    「你醉了,忠义,阿姨不来了。」

    只见许姨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动着腰肢,却半推半就的把柔软的身体投入我的怀中。我也顺势乘着酒兴,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义,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这个骚货,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许姨,从一进门,你就在勾引我,现在又开始装淑女,你还不承认。」伪装既已揭去,就再也没有顾及了,我放肆的揉搓着许姨那肉弹似的胸脯,感觉着和玩阿妈的乳房有着怎样的不同的手感。

    「啊,忠义,你这个小坏蛋,瞧我不告诉李姐,你欺负许姨。啊,轻一点嘛,我承认还不行吗,是我想勾引你的。」「这还不行,我要你给我赔罪。」

    我放轻了动作,隔着衣服拨弄着已经硬起的乳头,不依不饶的淫笑着。

    许姨媚浪的看着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裤裆,娇嗔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说完,许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满满喝了一口,鼓着小嘴凑到我的脸前,四唇胶合的热吻了起来,把口内的啤酒也缓缓喂进我的嘴内,同时把香舌也探进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紧密的搅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着。

    我激动的把许姨紧紧搂进怀里,热烈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上重重的揉捏着。

    许姨也把我的头牢牢抱住,一对肥乳狠命的挤压着我,柔软的小腹紧贴在我的裤裆上,淫荡的蠕动不已。

    这个充满赤裸慾望的热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要窒息了,才缠绵的分开。我们喘着粗气,贪婪的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稍作喘息后,我们又立刻纠缠在一起。

    可是沙发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小,我和许姨相拥相吻着向卧室走去。身上的衣物此时已成了多余的负担,在我们火烫的双手过处,纷纷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们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握着许姨那对令我朝思暮想的乳房,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许姨虽然三十有四,但很会保养,雪丘般的乳房不但硕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弹性十足。

    「许姨,你老公也太没眼光了,有你这么好的妻子,还要去外面找女人。」我轮换吸吮着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乳头,故意的弄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腾出手来揉搓着许姨雪白高耸的圆臀。

    「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那一个不是馋嘴的猫。我家那个死鬼,早就对我没兴趣了。哼!许他在外边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顶绿帽子给他戴。」许姨忿忿的说着,一直抓着我的阴茎抚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声来。许姨脸一红,连忙眉开眼笑的对我说道:「好弟弟,对不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会让你爽的。」许姨将我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两腿间,淫态毕露的握着我的阴茎,用舌尖在龟头上划了几圈后,张开厚厚的红唇把巨大的肉棒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来。

    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把许姨的嘴塞得满满的,但许姨似乎仍不满足,那饥渴的神情好像要将整条肉棒吞进肚子里。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夸张,为了取悦我,还故意的发出噗噗的声响。

    许姨绝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从下身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我既舒爽无比,又感到呼吸困难。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妈。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时给我口舌服务的应该是阿妈,而不是许姨。我的心里有些惭愧,因为我曾发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妈一个女人。

    这时许姨又变了花样,我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黝黑发亮得阴茎,被她用两只肥奶紧紧夹了起来,来回的套弄不止。这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全新感觉,已经硬似铁的阴茎像是被包容在一个异常柔软温暖,却又弹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挤压,让我舒服的紧皱眉头,粗重的呻吟着。

    许姨卖力的为我服务着,粉脸上泛起兴奋的亮光,不时的低头亲吻红紫的龟头。乌亮的阴茎顺着深深的乳沟急速的进进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相互映衬,形成异常强烈的反差,仅仅是这视觉上的冲击,就让我感到刺激无比,目眩神迷了。

    我极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出来,想多享受一会。可是很快我就撑不住了,腰眼一阵发麻,阴茎开始剧烈的抽搐。

    许姨这时反而将我的阴茎满满的吞进口内,淫猥的滑动,充满挑逗的看着我。

    我终于缴械了,大量的火烫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许姨的小嘴里。许姨继续舔弄着,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静下来,才吐了出来。

    「亲弟弟,舒服吗?」

    我吱唔着点着头,只顾埋头享用着许姨送上来的香浓嫩滑的雪乳。看着我贪心的吃相,许姨放荡的轻笑着。

    只见她翻过身子,骑在我的身上,把硕大浑圆的屁股凑到我脸前,自己又握起我软软的阴茎,百般的挑逗舔戏,盼我早振雄风。

    伴着极富技巧的深吞细吮,许姨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湿润的桃源洞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撩拨的我将这美臀牢牢捉住,分开幽深的臀缝,仔细的观赏。

    许姨下体的耻毛异常的茂盛,又软又长,乱草丛中,深褐色的大阴唇微微的翻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粉嫩嫩的阴肉。我兴奋的将这诱人的水蜜桃一口含进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绝的淫水尽数的被我吞进口中。

    许姨的阴蒂已是又鼓又胀,我轻轻的用牙齿舐咬,刺激得许姨娇身抖颤,哼咛不止,无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却仍牢牢的抓住我粗壮的阴茎,把脸颊贴上去用力的厮磨。

    「忠义,你别折磨姐姐了,快来操我吧!」

    事实上此时我也有些等不及了。我让许姨分开双腿躺好,把阴户完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肉棒便没入了许姨的销魂洞里。

    可能是好久没被老公干过了,许姨竟兴奋的叫出声来,屁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当我俯下身时,更是主动的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

    许姨露骨的淫浪激起了我极大的征服慾望,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不一会,许姨已是欲仙欲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我的律动,许姨忘情的抠弄自己肥厚的阴蒂,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

    「哦,亲弟弟……太好了……」

    我骑在许姨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抽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许姨的一对肥乳更是几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对于像许姨这样的性慾旺盛的成熟妇人,这样的性爱才是她们最渴望的。不过,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许姨的阴道有些松弛,远远比不上阿妈的小穴那样的狭窒幽深。

    我突发奇想,趁着许姨沉醉在高潮中忘乎所以之际,猛地将阴茎挤进了她的屁眼里。由于阴茎上沾满了淫水,所以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没有一点准备的许姨还是疼的惨叫一声,粉脸变得煞白,泪眼婆娑的求饶着。

    「啊,不要,好痛呀。」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后门,以前只是在成人录像带中看到过。一直都想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伤了阿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许姨这样的淫娃荡妇,我就不用怜香惜玉了。何况此时我是箭在弦上,许姨紧密的屁眼把阴茎夹的惬意无比,我哪里还顾不得许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尽管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感仍不断的自下身袭来,并迅即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渐渐的,身下的许姨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吟。

    也许是苦尽甘来,许姨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雪臀不再躲闪我的冲刺,而是频频的主动举臀逢迎。

    「这个骚屄,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慾海饥民在这场有性无爱的偷欢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慾的狂潮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我们在疯狂造爱中送走了情人节,迎来了新的一天。心满意足的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许姨丰满的胸脯上,嗅着浓浓的乳香,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忠义,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会嫁给你。」听起来,许姨似乎还意犹未尽。我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偶尔和许姨来个一夜情倒还不错,可是被她缠上,我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我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我刚刚吃过晚饭,许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擦黑,许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我眼前。

    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诱惑,将许姨迎进屋内,俩人昏天黑地,彻夜淫乐。

    在这几天里,阿妈也打来了几次电话。告诉我由于舅舅的伤势没有明显好转,所以她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从阿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