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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被拉进结界干前后穴 强制口交

    滴答滴答——

    古旧的筒子楼四处透着诡异,闫珏捏着符咒,额头已经沁出了细汗,苍白的脸紧绷,连牙龈都咬出了血。

    这间筒子楼已经死了将近二十人,阴气筑成的结界将楼与外界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他进来已经超过十个小时,高强度的集中精力让他体力极速下降,可他却不敢掉以轻心。

    而且,已经快十二点了,一想到十二点一过他将会遭遇到的事,闫珏漂亮的凤眼中闪过一抹不甘,随即连神色都变得阴沉。

    “拍皮球,拍皮球,拍的轻,跳的低,拍的高,跳的高,你拍我来我拍你,绕着皮球跳一跳!”

    突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夹杂着“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一笑,闫珏身子一僵,紧接着,眼前就出现一个壁炉,两个小孩在壁炉边欢快的玩儿着手中的球。

    闫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孩,闪着妖异赤光的符咒几乎将整个漆黑的房间照的亮如白昼,他知道,这绝不会是人类的孩子。

    有个穿花裙的小女孩仿佛看到了他,扭过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哥哥,你陪我们玩吗?”

    与此同时,身后一阵阴气直扑而来,下一刻,就直接到了他背后,闫珏目光一沉,转身同时翻身而起,嘴里大喝一声“敕”,艳红的符咒飞出,准备偷袭他的女鬼惨叫一声瞬间灰飞烟灭。

    而原本玩儿着皮球的孩子手中的皮球不知何时变成了血淋淋的人头,脸上的细嫩皮肉逐渐褪去,变成还没腐烂透的白骨,细看仿佛还有白色小虫蠕动,此时正阴冷的盯着他。

    闫珏暗道不好,女鬼乃蛊母,用来抑制小鬼生长,而女鬼一死,小鬼力量便会暴走,此禁术名为“噬鬼”,乃道修禁术,此地怎会有人用……

    小鬼五指成爪迅速朝他奔来,闫珏身高腿长,落地后一脚踩稳便跨了出去,却因为动作幅度大,拉到腿间某处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后疼的“嘶”了声,脸上肌肉跳了跳,这才迅速调整姿势在走廊飞奔起来。

    虽说他修道,可自闫家被大鬼白藏灭门后,他就一心只想报仇,若不是师父让他今日来,只怕他也不会来,如今碰到这样棘手的情况,他自然得保住性命再说!

    迅速闪过拐角进了房间关上竹门,等外面窸窸窣窣肉体蹭竹片的声音过去后,他正要松口气,身子就一紧,两条冰冷的胳膊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将他揽进怀中,伴随一声低笑,来的东西开了口,“怎么这么没用?两只小鬼,也能追的你四处逃窜,这样的话,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报仇?哈哈哈哈——”

    闫珏拳头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声音异常冰冷,“白藏,松开。”

    “松开?”男鬼又笑了声,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胸脯,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凸起的地方打着圈儿,继而灵活的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缠了一圈布料的胸脯,“宝贝儿?昨晚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需要回味一下吗?”

    外面的东西隔着一扇门停在门口不敢进来,白藏垂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自己矮些面容精致的闫珏,这小孩自十二岁起就始终追着他的脚步要杀他,如今出落的妖异绝尘,连他见过最艳的女鬼都逊色几分,偏偏总是一副冰冷的样子,还真是……勾人。

    “不需要,对我来说,你也不过是一根自己会动的按摩棒罢了,我迟早杀了你!”闫珏眸子一动,猛的转身祭出符咒,赤色符咒狠狠击在白藏胸口,男鬼却只是稍稍放了些鬼气符咒就化为了齑粉,看的他一阵心惊。

    白藏,存在于世不知多少年,身世神秘,修道之人但凡想出名的都以杀他为目标,可闫珏不同,闫珏是真恨他,恨这只鬼杀了他全家。

    男鬼身形瘦削,配上惨白的皮肤更是显得羸弱阴翳,偏偏一头微长头发漆黑,狭长的眼凉薄,显得性情阴晴不定,仿佛下一刻抬手间就会让人灰飞烟灭。

    “我也早说过,你杀不了我,可你偏偏自不量力,修习禁术!”白藏优雅的拍了拍长燕尾西装上的灰,有些阴柔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下一刻,“嗤”的一声,闫珏身上衣物彻底裂开,白嫩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白藏唇角再次勾起笑,瞬移上来一把揽住人就狠狠抵在了门上,伸手掰开闫珏双腿露出红肿未消的花穴淫秽的揉了揉,手指沾了沾他穴口湿润的淫水凑到他耳边咬住耳朵,“那么想杀我,也不看看你配吗!”

    “滚!”闫珏一把推开人怒喝一声,无数猩红符咒萤火一般袭向白藏,气势逼人。

    而下一刻,“咚”,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闫珏惊恐的回头,一阵强劲的吸力从身后袭来,他只来得及最后看一眼仇人的笑,整个人就被吸入漩涡,熟悉的无力感袭来,再次睁眼,就又来到了自修习禁术后每夜都会来的该死的房间!

    闫珏动了动,依旧是熟悉的浑身无力,让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还别说动手了。

    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即便是有无数次这种经历,他也是紧张的,恨不得猛的暴起杀了这些胆敢碰他的脏东西,然而下一刻,一只看不到的手就抓上了他的胸乳放肆的揉搓,奶头也被用力拉扯,他低下头就能看到奶头被扯的变形的淫靡。

    开始了。

    房间中温度都仿佛升高,因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闫珏闭上眼想,度过六个小时,太阳出来了就好了。

    无数只黏腻的手贴上他的皮肤在上面游走,还有吸盘一般的吸力在他的大腿根部往上移,那是鬼怪在用嘴吸他的大腿,他知道很快,那些鬼就会用恶心的嘴吃上他本不该长的部位。

    “呃……”

    炽热的呼吸突然喷洒在阴户,阴蒂被滚烫的唇舌卷进嘴里舔弄让闫珏闷哼一声,只见一双无形的手架起他修长的腿,让他淫荡的保持着双腿大开,露出疲软小性器下两个亮晶晶的穴,中间的花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猥亵着吸出形状,淫靡的花穴也因为受到视奸微微抽动起来流下汁水。

    舌头灵巧的挤开他阴唇舔着他阴蒂,然后用牙齿细细研磨,可怜的阴户逐渐被吸的通红,最后,那条舌头舔掉了他穴口的汁液,然后狠狠一钻,就挤进了泥泞的花穴。

    “啊……”闫珏仰着头脊背弓起腰一挺就想逃开,可他没力气,这点细微的东西只是让将骚屄更好的送进了鬼怪嘴里,让鬼怪舌头伸的更深。

    “求饶吗?宝贝,只要你告诉我,以后都主动给我搞肿你的小屄,将你浑身的骚洞都插坏我就弄死它们,不然,你今晚可是又得被不同的鸡巴干一晚上!”

    一旁突然传来说话声,闫珏扭头就见白藏优雅的坐在不远处,修长冷白的手指捏着酒杯,一脸戏谑的看着面前淫靡的场景。

    “滚开呃……有本事你就……啊……就杀了我,这些脏东西呃……脏东西碰了我又如何……天亮我就……杀光他们!”

    闫珏咬着艳红的唇,乳头被吸出啧啧水声,他一边胸膛趴着一只鬼,看不见的鬼怪将两颗东西含的通红,他一时也不知道周围趴了多少鬼怪,一想到今夜又是一夜淫靡,闫珏心底的恨意都被放大,与此同时还有委屈,眼睛也跟着变得通红。

    “嗯~有志气!”白藏下一刻身体瞬移到床边,喝了口酒,捏起闫珏下巴就亲了上去。

    舌头带着浓烈的酒味入侵,闫珏“呜呜”拒绝着,胸口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格外诱人,然下一刻,他的下体就骤然贴上一根一根滚烫的大东西,火热的东西又粗又大足有儿臂粗长,伞状龟头不停地磨着他的花唇,顶端溢出来的恶心液体都被擦在他穴口。

    随着一声闷哼,烙铁一般的东西一点一点挤进了他身体,肿胀的穴口传来不堪重负的疼痛,性器长驱直入将他阴道撑开直插到底,他甚至感觉到了那东西前头的伞状和粗砺的包皮。

    闫珏被干的睁大眼啜泣一声,眼里渐渐浮上水雾,嘴还被白藏吻着,而下身属于第三只鬼的性器一插到底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低吼着撞得他身子开始耸动,甚至能感觉到鬼睾丸拍打他的臀部,研磨着他每夜都被压在身下操的红肿的屄口。

    强劲的力道撞的闫珏剧烈颠簸,白藏离开他的唇站直身体打量他被操的双眼通红的可怜模样,闫珏下身被撑的又痛又爽,却因为白藏在而倔强的不肯叫出声。

    鬼物粗大的性器打桩一般狠狠顶弄着身下的骚屄,闫珏承受不住的发出频繁的闷哼,手指用力揪着身下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腰肢鱼儿一般挺起,仰着头耸动。

    这些鬼物本就重欲,骤然操到这么极品的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性器在闫珏骚屄里继续膨胀,凶猛的动作总算将身下的道长逼的哭喘了几声。

    “啊啊……混、混账……把你们的秽物拿出去……啊……慢点呜……”

    鬼物们哪里又会听他的,将道长白软的身子围在中间,咬着他的奶头撕扯,仿佛要将那淫靡的东西咬掉。

    闫珏被奸淫的双腿大开,臀部被高高抬起如同鸡巴套子,骚屄也渐渐被操开,蠕动着含着鬼物的性器吹水,连阴唇也跟着肿胀的翻进翻出,被鸡巴干的艳红几欲破皮。

    眼看着淫靡的水顺着道长的大腿流下打湿床单,鬼怪突然将闫珏抱着坐了起来,很快,他的后背也贴上了一个冰凉的胸膛,闫珏一抖,就察觉到另一根东西抵住了他屁眼。

    “不、不许……你们敢……我会弄死你们呃……”

    粗大的冠状顶部毫不怜惜的挤开括约肌,闫珏痛苦的皱着眉,肠道被火辣辣的剖开,那根东西仅仅是进入了一个头,闫珏就痛苦的叫了起来,连身前的性器都再次软了下去。

    他的后穴从来没被碰过,不知怎么,今夜的鬼怪仿佛格外躁动,丝毫没顾及他后穴第一次开苞的感受。

    屁眼紧的让身后鬼物都发出了一声叹,冰凉的手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里挤着,疼痛中闫珏却发现,身上所有挑逗他敏感点给他快感的手全都收回了,仿佛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呃——”鬼物狠狠一挺腰,性器终于一插到底,“啪”的一声轻响,卵蛋拍上他臀部,闫珏出了一身汗,狼狈张着嘴大口喘息。

    “啧,真可怜。”

    白藏弯下腰伸出拇指擦了擦他唇角的口水,却只换来闫珏含着泪的仇恨瞪视,白藏愣了愣,这才轻笑开口,“真凶,怎么也驯不乖。”

    紧接着,闫珏就眼睁睁的看着白藏修长手指优雅的拉下裤链,露出那根与本人羸弱的外貌不符的粗硕性器上前几步掐住他下巴。

    前后两个穴里的性器还争先恐后进出着,干的他像个婊子上下起伏然后将性器吞的更深,闫珏紧紧咬着唇摇摇头想逃开,身子就被看不见的手臂箍紧,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捏,闫珏就被迫扬起了头张开了嘴,下一刻,那根滚烫的东西就毫不客气的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就不信真驯不乖,我有的是时间,给我好好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