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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清纯小妈被父亲舔屄狂奸(上

    程柯在大好时光的二十二岁栽了跟头,而赵御又刚刚好年长他整整十岁,叫程柯与他这些年来见的风浪相比实乃小巫见大巫,赵御对待程柯就像娇养着一只金丝雀似的,放在手掌里看他翻不出花样,终于精疲力尽地被囚禁在牢笼里。

    从被迫直到心甘情愿地臣服,这是程柯陷落来身份转换最为自然也最为迅速的一次。

    自从开苞的那天夜晚后,他便被锁在屋子里,能见到的只有送饭的厨娘和难以捉摸的赵御,他日复一日地替自己规划假装屈从、后续出逃的可行性,他逃出去之后又要如何开始新的生活,但他也在日复一日被操弄地神志模糊、永无止境的囚禁里渐渐失去耐心。

    他待的小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也没有时钟,他只能靠窗子外一点日夜交替的辉光来判断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

    吃饭,以及清洗好身体等待赵御。

    斗志缓缓缓缓消磨下去,身体却被赵御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甚至到了被赵御抚弄身体敏感点就会勃起的程度,程柯自己也迷茫了。可能他确实生性淫荡,在赵御定期的精液浇灌下愈发离不开赵御,有时候从盛着清水的透明杯壁上看见自己的脸色也会惊愕于自己的变化。

    程柯面容精致,得亏得天独厚的家族传承,他很好地沿袭了母亲清纯可人的外貌,粉面高鼻,一双墨黑眼瞳被操狠了会泛出亮晶晶的波澜,像含了一湾春水,含羞带怯地扑在人心头。

    自小他就讨厌因为外貌秀气被当成女人对待,现在看到自己清水里倒映出来的面容,他感到莫名的害怕,仿佛有锋利的剑刃朝他心口一下一下地碾过来:这种被男人精液滋养出来的妩媚神色,他只在夜店玩乐时叫来的小姐面上见过。

    难道他如今,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么。

    程柯已经完全失去了报仇的信心,仰在那床丝绸薄被上没日没夜、不知羞臊地大张着腿,邀请来者肆无忌惮地品尝淫靡春色。肉穴也被喂得饱饱的,淫贱的体液从身体里难以自持地分泌出来,滋润男人像在他小屄扎根的肉棒。

    不过一月,程柯被赵御接回了自己的本宅,向外界宣称失踪的程家小公子这段日子里与他互生情愫两相情悦,要择个合适日子宴请八方来客完婚。

    这年代虽然同性恋人比比皆是,但主流方向还是继承大统的异性,更何况两人之前都没有相关的同性绯闻,且程家是被赵家搞垮的,转眼间程柯就爬上了赵御的床。其中曲折旁人并不清楚,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谈里程小少爷被讥笑了无数次如何爬上赵总的床,又被揣测程家垮台中间程小少爷是不是也为爱情做了回白眼狼,在垮台之中出了一份力。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传不到程柯耳朵里,却能飞过一张又一张长舌唾沫的嘴,轻飘飘落在赵止荣耳朵里。

    “止荣,你们家那位是你的小妈吗?”放学从教室到校门这一段距离,一起走的朋友表情奇怪地出声问他。“一个大男人,你爸玩玩就算了。给你当妈……不太合适吧?”

    赵御和破产的那个程家程小少爷要结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S城的权贵交际圈,赵止荣就读的这所贵族私立高校里又皆是权贵子弟,这类有钱人的风流秘密一向最受欢迎,这个月来他里里外外被旁敲侧击过数不清的类似问题。

    他俩并肩走着,赵止荣被同样问题问得有些烦躁,俊眉一拧,张口冷道,“小妈?我没有妈。”他一生下来就是被母亲用金钱明码贩卖的,长大后偷偷调查时发现她拿了钱去国外逍遥时出意外死了,后半辈子倒是半点没想起赵止荣。

    耳边半晌没有回话的声音,快走到司机来接的地点,赵止荣不耐烦地偏过头看同伴,见他脸色忐忑才意识到自己口气之冲。他一贯是有赵家培养的大家涵养,从小就被要求喜形不怒于色,脱离爷爷奶奶格式化的掌控后赵御不管他,他放松了许多,但大体上他仍旧需要自省着以标准来苛刻自己。

    司机在车旁替他打开车门,赵止荣平复神色,淡淡朝同伴道,“这是我爸的事情,与我无关。”言毕,见同伴神色好转,自己便弯腰上了车。

    赵止荣是赵御年轻时为了交差给赵家留的一个种,算是赵家唯一纯粹的正室血脉,唯一的嫡孙。他从有记忆起就被严厉的爷爷奶奶教管,受到的教育都一定是最好的,但无论他如何优秀,那个冷冷淡淡的父亲永远只是看一看他的成绩单,多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他。久而久之,他也就不会有期待。

    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赵御被勒令回本宅接手赵止荣的抚养义务,赵止荣才算是有了固定见到父亲的时间,父子俩隔阂颇深,也没有人期冀消融。

    他是赵家唯一有继承权的嫡长子,但赵御又好像不甚满意他,永远都没有为他额外波动的喜怒。

    今年他读高三,还差半个月成年,赵御却好像彻底忘了似的,前一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成谜,一月前的某日又接回来一个瘦削的青年男人,进门时都被赵御抱在怀里,安静温顺地把脸掩在赵御胸膛。

    赵止荣只能看见他勉强露出来的雪白脖颈,犹如待宰羊羔般柔弱无力,但仰起脸时露出的一侧脸颊又十分好看,是惊艳在记忆里皎洁的月桂,弱势也有弱势的楚楚动人。

    他见多了赵御带在身边的玩物,相较之下倒是不恶心这回赵御挑选的情人——反而是某些奇异滋长的情绪,在暗处愈发旺盛浓密,静悄悄地生长着。

    “父亲。”赵止荣恭敬垂眼,细密的黑睫遮去眼神中肆无忌惮的打量。

    怀中人闻见他声音微微扭动一下,似想站在地面上,赵御低首凑在他小巧耳垂耳语几句,那人才小心翼翼地在怀里又安稳缩好了。安顿好他,赵御才冲他略略颔首,不甚在意地越过他上楼回房。

    赵御并不向他介绍程柯,仍旧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赵家继承人,反而对程柯格外上心,上心到了他本不该有的事必躬亲的态度,甚至连公司公文也常常宿在赵御和程柯的主卧。

    赵御如斯精细对待,至少说服了大批外人程柯的重要性。自然也有其他人上赶着讨好下一届赵家当家人,把程柯的资料往赵止荣面前递,赵止荣那日朝他瞥去一眼根本看不清程柯的样貌。

    深夜,赵止荣完成今日全部计划,闲暇时开始审阅每日定时送来的公司文件,提前些参与关注公司的事物。然而没翻两页,他的视线便粘在了一张偷夹在厚重文件夹中的单薄纸面上。

    ——不知是谁递了一张程柯的资料在这儿。可能是程柯被赵御宠爱的程度远超元老想象,日子渐渐过去,老头子们便心急火燎坐不住,拐弯抹角叫他提防着点。

    程柯失去了程家这棵大树,自然毫无攻击力。讲难听点,程柯就是赵御的禁脔,赵御也不是昏聩到将权力都交给别人选择的傻瓜。

    赵止荣笃定程柯对他而言没有一丝威胁,但他沉沉的目光还是不自禁落在他年轻“小妈”的相片上。

    青年唇角微扬,面上一对纯粹墨黑的眼睛即使在单薄的黑白相片中也分外出彩。

    赵止荣深深盯着那张照片,疲惫感如退潮从心尖缓缓消退了,他着魔一样抬起指腹去抚摸那照片上轻快笑着的人像。赵止荣喉结滚动一下,忽的从木椅上起身。他喉头干涩,忽然之间很渴。

    他需要水。

    时钟上的短针已经走过十二点的界限,厅内一片昏暗,静悄悄的,连佣人也都回房安眠。他从厨房接了水,折返回自己一楼的僻静房间,二楼缝隙间昏黄的灯光却影影绰绰地越过二楼楼梯栏杆,和从窗投入的月光交映在他面前。

    他鬼使神差地收着脚声上了楼,从二楼主卧将掩未掩的光亮里,隐隐传来压抑着既痛苦又欢愉的低低叫声。那青年音色清澈,在人为地刻意压低后,反而从拖长变调的尾音里透出些天真羞怯的性感。

    结实高大的男人叠在较为瘦弱些的身上抽动着,他认得出来,前者是赵御,后者是程柯。他目光掠过赵御雄性健美的肌体,死死粘在程柯赤裸的奶白色肌肤上。

    说是奶白也不准确,他被关在室内太久,肤色显得极为苍白,都偏向些病态的不自然。好在程柯肤质光滑,薄薄一层热汗紧紧裹住他外在皮肉,赵止荣隔着门缝,捏紧手上盛水的杯柄,眸色森森地望向光亮处,喉头又紧了几分。

    男人伏于青年胸膛前又啃又舔,那青年左右推脱地摇晃着脑袋,分明承受不出体内涌出的巨大浪潮,气息慌乱,肉臀却被连在男人下身紧锁,那男人腰身耸动,抽送粗大肉棒时极快地带出一线淫液,干得程柯媚肉外翻,禁不住努力收缩穴眼。

    “赵、赵御……”那声音磕磕跘跘地喊着他父亲的名字,下一句又跟猫儿一样从鼻腔里轻轻哼着,梦呓似的飘到赵止荣耳骨上,痒痒的。“我好舒服……”

    赵止荣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他不该半夜时踏入禁忌隐秘的地带,在他不应当出现的房间前莫名驻足。但他听着一声声缠绵的、缱绻的呻吟,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父亲身下激烈抽插时偶尔露出的白皙躯体上。

    年轻貌美的情人被他父亲的大肉棒插得左摇右摆,随他父亲掌控地大张着长腿哀哀叫唤,露出片角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凌乱暴虐的青紫吻痕,可见不是第一次如此,而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