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在线阅读 - 第90章 卿卿我我

第90章 卿卿我我

    盈盈烛火昏黄仪式,他媳妇跪坐拔步床上,背对着他,雪白丝绸里衣半湿黏在身上,枝柳纤腰微微扭着,露出一截莹白脖颈。

    林楚楚手拿汗巾擦着一把青丝。

    蓦地心脏停了一拍,过后就是紧锣密鼓地跳。

    汗巾突然被人接过去,林楚楚轻笑,“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本来他想跟她说一下,父母那边的事情,可现在两只眼睛全然定在那脆弱的脖子上。

    男人手劲大,汗巾绞着头发变成半干。

    忽地肩膀上的呼吸又重又热。

    林楚楚身子蓦地顿了一下,踌躇叫了声,“铮哥……”

    她不叫还好些,略带青涩与怯懦的嗓音,跟火苗落在干柴上一样。

    身子猛地被人抱住。

    整个上身都被阎永铮圈在怀里,“媳妇……”

    阵阵香味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好闻,像是秋天里的桃子。

    湿糯的触感落在耳后,林楚楚抖了一下忽地下巴被钳住,火热的吻紧随其后。

    肩膀腰上牢牢被人摁在掌中,与这个男人心意相通这么久,头次感受到如此危险的气息。

    “铮哥……”呼吸全被堵住,推拒着阎永铮的肩膀,“轻,轻点……”

    此时的阎永铮脑子都快烧着了,他充军五年,回家不到半年。

    明明自个有媳妇,却碍着环境俩孩子往上睡在床铺当间。

    好容易条件允许了,心里头关着的那头饿狼就很难压制得住。

    “媳妇……”

    “铮哥……”

    眼前颠倒一转,林楚楚的头靠在了枕头上,她心里砰砰直跳,以往的亲亲我我不是没有过,但远没有现在的热烈让人难以抗拒。

    “铮哥……你,你答应过的。”喘息之间林楚楚困难地说了句。

    “媳妇……”阎永铮埋在她颈窝,手掩藏在被子里,呼吸一浊乱地喷洒在颈侧。

    眼罩已经被摘了去,那只眼睛微眯着,渗出点点的光。

    阎永铮沉声道:“媳妇,我这是眼睛好像能看见些了……”

    林楚楚怔愣一瞬,他那只眼睛明明就是废了的。

    从回来那日起,她从没断过用灵泉水擦拭。

    真的起到效果了……

    “媳妇,这些都是你带我的。”

    重见光明的眼睛,有奔头的日子,林楚楚用所有的甜堵住了古代男人心里所有的苦。

    阎永铮撑起上身,鼻尖顶着鼻尖,视线挨得极近,就那么不带一点隐藏地看着她。

    “楚楚……”m.zwWX.ORg

    灼热的吻星星点点落下来,林楚楚心头情绪胀满,手臂情不自禁地勾住男人脖颈。

    这一夜,烛火燃烧绵绵长长。

    第二天清早林楚楚起来的时候,全家都已经用完了早饭。

    洗漱好自己,从卧室出来对上阿致的目光,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阿致抿唇一笑,“阎大哥清早起来炖的鸡汤,还在锅里温着。”

    “小满谢伯他们呢?”林楚楚边走边问。

    “谢伯,上山采药了,小满跟着赵大哥去学堂了。”阿致道:“你快些吃早饭吧,要不一会该凉了。”

    “嗯,我这就去。”

    阿致瞅了她一眼,压低唇角又道:“多吃些吧,瞧你应该挺辛苦。”

    辛苦?

    林楚楚大脑停摆有些没反应过来。

    昨夜虽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她的腰也快要跟折了一样。

    脸上忽然火辣辣起来。

    她猛地转回身跑回自己屋子里,都是独立的卧室,她也一直隐忍着,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动静让隔壁的阿致都听见动静。

    林楚楚猛地跑到铜镜前面。

    刚一坐下就目瞪口呆……

    这老男人属狗的吗!

    夏日已炎炎,阎大家竟然有知府大人撑腰,老阎婆子被抓走了,这两件事在村里议论了好一阵。

    林楚楚马不停蹄就又开始收货了。

    这会收的东西还是山上的,野葡萄青梅果子,野桃子,只要品相尚可都能往他们家送。

    之前的老房子也没荒废,直接改一改变成了厂房。

    二道沟那边的粗糖陆陆续续送来。

    林楚楚当场结账,二道沟的村民不用等到秋天就能直接拿到钱,银子还比之前只卖甜菜多了将近一倍。

    搬家之前买回来的高粱,在新房操作房里开始炒香准备发酵。

    做出高度酒,蒸馏是必须的。

    为此林楚楚特地画了一张图,找城里的铁匠做个一米多高的蒸馏器。

    阎大和他媳妇一趟趟的往城里跑。

    就在村民们都猜测,他们家收那么多果子到底要干啥的时候。

    阎家的糖厂酒厂一起开业了。

    两个厂子都弄得差不多了,林楚楚刚弄完手上的活,就见荷花在厂房通往后院住人的门口踱步绕着。

    “荷花嫂子?”

    “楚,楚楚……”荷花嫂子见她过来,脸上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们家厂房后面才是住人的地方。

    林楚楚问:“荷花嫂子,你是想进后院吗?”

    “我……”荷花支吾了下,把实话说了出来。

    林楚楚嗨了一声,拉着他就去找了谢伯。

    “你这孩子头胎伤了身子,一直亏虚着,你自己应当也能感觉到,时常乏累心虚紊乱。”谢伯诊脉道:“成亲到现在没有怀胎,身子没啥大事,就是得好好补补。”

    听见谢伯这么说,荷花嫂子脸上松了下来。

    谢伯又道:“生儿育女,可不光是女儿家的事,你想要孩子最好让你家男人也一起过来一趟。”

    “山峰哥,也要过来?”荷花诧异。

    “当然。”谢伯正色道:“夫妻阴阳之道,生孩子光看女人就下定论的都是庸医。”

    “林丫头,你先出去一趟,我问点旁的事。”

    “哦……”林楚楚一愣,现代有好些生子困难的家庭,其中不乏是男同志的毛病。

    阿致在阎家住了好些日子。

    阎家男人多,家里的活平日都让他们干了。

    闲来无事,她便找些花样绣绣帕子扇面扇面的,之前在老房子的时候阿致都坐在门口的大树上。

    现在搬到新家,地方换在了新房的廊下。

    林楚楚刚要走过去,脚步顿住。

    就见平时这个时辰在上课的赵安生走了过去。

    明晃晃的日头打在背影上,距离这么远都能看见他红着耳根。水天以南的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