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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成什么都不知道走进教室,果然扑鼻而来就是一股酸臭气味,他捏住鼻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到有女生手碰到桌面,发出一声尖叫。

    「呀!好恶心,桌子上湿乎乎的!」

    那是妈妈身上的熟雌汗水与乌帕的精液混合不知名精油调制的特殊黏液,每个人的课桌上都有,就在这些不明真相的同学叫嚷之时,哒哒哒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戴着口罩的高挑妈妈如一阵风走了进来,她穿着整齐的制服,除了厉扬威之外,所有人都无法想到就在不久前,这位女魔头会被乌帕脱得赤身裸体压在讲台上吸奶。

    「安静。」

    妈妈把一侧长发撩至耳后,露出白里透红的面颊与修长的侧颈,她眼镜后方的凤眼如含冰雪,声音也相当冷淡。

    众人噤声。

    「都回位置上坐下,开始上课了。」

    「老师!我们桌子上……」有人举手说话,可话没说到一半就被打断:「先回位坐下。」

    虽然很不情愿,但迫于女魔头的压迫感,还是坐了下来。

    又有人想要拉开窗户,妈妈把目光投了过去:「你做什么!」

    「我……我想开窗换气,老师你难道闻不到……」

    那人被妈妈吓了一跳,本以为自己的动作合情合理,怎么女魔头这都要管?

    「有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坐好!」

    妈妈出言否决,厉扬威身边有人反应过来,小声嘀咕:「女魔头该不会是感冒了吧,说话有鼻音还戴口罩。」

    厉扬威听在耳中,明白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看来妈妈是被乌帕命令要让所有同学接受臭味折磨,她表面上与过去无二,但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严厉但负责的女教师了。

    就在这时,乌帕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辣条。

    众同学这才醒悟,找到了突破口,这么臭的味道,肯定是乌帕的恶作剧!

    「倪哥!是不是你在教室投毒!」

    「说是搬器材,一点汗都没流,肯定是借口般器材在教室里捣乱吧!」

    「老师,黑人好恶心!」

    一时间声讨不断,妈妈完全不敢扭头看乌帕,她知道学生们桌上的液体是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维护小黑人。

    小黑人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边嚼着辣条,一边狂翻白眼。

    「厉哥,你不是和乌帕一起去的嘛?你来说,他是不是搬到一半开溜了?」

    厉扬威附近的学生想起了厉扬威,想要让厉扬威作证。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看向他,厉扬威心虚极了,但总不能承认,摇头说:「乌帕……确实没开溜,他是没力气搬,所以汗少。」

    听到厉扬威竟然给了小黑人的不在场证明,学生们也无语了,不是乌帕干的那能是谁?可是厉扬威在班里向来有人望,他会故意替小黑人做伪证?没有人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见了鬼了,那到底是谁!」有个同学低头闻了闻桌上的味道,「我去这是什么味道,跟猪一样臭!」

    「对啊和泔水一个味,绝了,这是有猪溜进来在我桌上打了个滚?」

    「老师我们换教室吧,这里味道太重了!」

    妈妈听着各种谩骂,尤其是「猪」这个字,脸颊一边通红,两条大长腿也不禁紧紧夹在一起,她为了不露怯,用力一拍讲台。

    「够了!都安静……乌帕同学,去座位上。」

    乌帕哼了一声,回到他的座位,他坐在教室最后面,刚坐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内裤,那是妈妈的内裤,好在除了厉扬威没有人注意乌帕。

    妈妈看到乌帕拿着她的内裤对她挥了挥手,羞得满脸涨红,好在戴了口罩才看的没那么明显。

    她拿出试卷,说:「你们说教室有味道,要换教室,好!我现在把试卷发下去订正,订正好的去旁边教室自习。」

    说着,发下试卷,众学生立即奋笔疾书,开始订正,刘婉宜这样的尖子生神速完成,得到妈妈的同意红着脸跑出去,刚出门就大口喘息,可见刚刚是差点被臭晕了。

    厉扬威错的比较多,加上他想看看乌帕和妈妈还有什么花样,就慢慢写着。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很快只剩下厉扬威、乌帕与妈妈三人。

    妈妈不动声色走下讲台,此时教室内窗帘拉起,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解开胸前的纽扣,两坨硕大雪白的大奶峰立即显现出来。

    制服以U型勉强包裹这对沉甸甸的巨物,看上一眼,厉扬威觉得魂都要陷进奶间深深的沟壑里去,在乳衣交界处,更是能隐约看到微深的颜色,只要衣料再被撑开一分,乳晕就会展现出来。

    妈妈径直来到乌帕课桌前,正拿着妈妈蕾丝内裤把玩的乌帕抬起头,这位居高临下俯视小黑人的熟女教师眼眶下方浮动的红晕。

    摘下一直戴在脸上的口罩,女教师的嘴唇边缘,环绕着一圈白色的粘稠物。厉扬威心中一热,难道是精液?妈妈刚刚一直戴着口罩,是为了掩护她在满嘴都是小黑人精液的情况下讲课?

    果不其然,妈妈张开红唇,分开的饱满唇肉之间根根粘稠白色丝线拉断,一条妖艳的粉色钻出口腔,舌苔上的大量「奶油」立即滴落在胸前的大片雪肤上,顺着山坡流进奶沟之内。卸下伪装的妈妈看向乌帕的眼神毫不掩饰,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她二话不说脱下裤子,扭着腰跨,坐上乌帕的课桌,两条滚圆肉感,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