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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20)

船未必能出海。」城主好心的提

    醒他。

    启说自己有修为在身,不用担心这些。

    听启这么说,城主也不在坚持什么,启拿着准备好的船,摇到了凿齿的所在。

    凿齿看着船,摇头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怎么还是这么小的船。」

    「启禀大人,在帝尧时候,天下发生了大洪水,民不聊生,这船能用就行了,

    哪里还有心思造什么大船。」

    凿齿也不说话,指点启前进的方向,这一路上若是遇上暴雨,凿齿就举起盾

    牌,无论多么厉害的风浪,这条小船都安稳无事。

    这样行了一个多月,凿齿看着远方说:「到了,到了,归墟总算到了。」

    启望着眼前,觉得眼前没有什么不同。

    「这归墟是在海中,你这小子看海上怎么能看到,若是归墟在海面上,早就

    被人找到了。」

    启看着碧蓝的海水,对着凿齿说:「那么大王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下去了?」

    凿齿点点头,拿着启一起跳入海中。

    他的盾牌再次将海水隔开,形成一个气罩。

    虽然气罩之中全是令人作呕的腥味,但是启也只能忍着闻下去,他知道,自

    己若是离开这个气罩,很快就会淹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到了海底,启看到了一个大裂缝,海水源源不断流向

    这个裂缝之中。

    「这就是归墟吗?」

    「是的,这就是归墟。在归墟下面就是九阳陨落的地方,当初陶唐侯也是在

    这里练成的大九阳流光剑。」

    启看着身边的凿齿,小声询问说:「其实小的有一点疑问,还请大王解惑。」

    「你是不是奇怪,本王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还知道如何修炼大九阳流光剑?」

    「是的,小的斗胆,还请大王不惜赐教。」

    凿齿大声的笑了起来,过了好久才说:「你可知道少昊氏和颛顼氏是什么关

    系?」

    启恭敬地说,这两人是叔侄关系,少昊氏是颛顼氏的侄儿。

    「那么你还不明白本王什么身份吗?」

    启听到这个反问,也瞬间明白过来,看着凿齿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我是因为修炼功法被人暗算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好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什

    么意义,你这小子也不会明白。」

    凿齿岔开话题,然后再次说:「这大九阳流光剑我无法修炼,所以才让你来

    这里。」

    启连连说是,看着四周山壁。在谈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进入到归墟之中。

    这归墟也不知道有多深,他们在里面行了很久,也没有到底。

    启也没有询问,心知到了自然会看到,现在没有到,询问也没有什么用。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启发现下面出现了亮光,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发现下

    面已经没有海水了,有着九块大石头,这些大石头放着光芒,将海水阻挡。

    「好了,我们到了尾闾了,这九块石头就是当日九只金乌死后化成沃焦,也

    是修炼大九阳流光剑最佳场所。」

    启点点头,到了沃焦上面,凿齿也将盾牌给收起来,然后对着启说:「你听

    好了,修炼这个气兵,任何五行真气都可以,但是最初要烈火煅身炼心,若是火

    行可能好受一点,不知道你可愿意受这苦了。」

    「小的愿意,恳请大人传授。」启心中明白,都到了这里了,也不是自己愿

    不愿意的问题了。

    凿齿于是传授启口诀,凿齿说了三遍,启才记下来。

    然后凿齿开始解释,这解释就是半个时辰。

    启也听明白了,开始修炼起来,这个倒是十分简单,首先就

    是要将沃焦里面

    残存的太阳之气给引出来。

    启按照凿齿说的,盘腿坐下,吸纳这沃焦上面的太阳之气。

    这一缕太阳之气入体,启就疼的在地上打滚起来,这股热气实在太霸道了,

    他感觉身体里面有人举着这个火把,在自己经脉之中游走。

    以前服食三尸丸的时候,只是五脏受罪,而现在是全身上下,无比痛苦异常,

    他痛的大声喊叫,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过了良久,这个痛苦才消失,他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

    这时候凿齿已经回来了,从衣服之中拿出很多鱼虾出来,对着启说:「这个

    大九阳流光剑虽然被誉为天下第一气兵,但绝不是那么容易修炼的,这样的日子

    还早。」

    启听到这话,心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匆忙将这些鱼吃了下去,补充水

    分。

    凿齿让他继续修炼,自己前去为他寻找水和吃的,凿齿可以千年不食,但是

    启就没有这个能力了。

    启再次吸纳沃焦里面的太阳之气,在第三天之后,他总算可以忍受到这个沃

    焦残留的太阳之气。

    这不受苦了,吸纳就快了很多,在第五天,他凝聚出一把大九阳流光剑。

    「可以,我当初就看出了,你这小子心思坚定,是一个可塑之才,没有想到

    你那么容易过了炼心那一关。」

    「都是大王多多照顾,否则小的也没有这么容易。」

    启心中明白,身体再怎么痛楚,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心,自己这些年吃的苦,

    早就将自己的心磨炼成一个铁心了。

    第一把剑凝聚倒是很快,但是第二把剑就慢了下来,启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将

    第二把凝聚出来。

    第三把用了一个月,第四把用了两个月。

    接下的剩下五把,启一共用一年多的时间,他估计了一下,他离开崇伯已经

    快两年了。

    在第九把剑形成的时候,启催动真元,九把闪着光芒的剑出现在启的背后。

    凿齿看到这个情况,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终于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看着凿齿比自己还开心,启心中丝毫不吃惊,他已经发现了这气兵的猫腻了,

    他在凿齿离开的时候,曾经催动过气兵,发现这气兵没有任何威力,就是一个花

    架子,连一条鱼都不能砍成两段。

    启心中明白,不是这气兵无能,而是因为关键所在被凿齿隐瞒。

    「阿牛,你也应该开心才是,你看看你,如今都已经练成了这天下第一气兵

    了。」

    「小的真的很开心,这一切都靠大人你指点,若是没有大人你指点,小的怎

    么会练成呢?」

    「本王以为你学会之后,会立马对付本王。」

    凿齿一双兽眼,紧紧的盯着启,启摇头说:「大王说笑了,小的怎么会这么

    不知道恩义,恩将仇报呢?这气兵是大王你传授给小的,小的岂能用来对付你。」

    凿齿看了看启,发现启的确没有动手的想法,于是裂开嘴笑着说:「这样呀,

    本王还真的没有看错人,你若是真的想要对付本王,那么你刚才已经死了。」

    「小的绝对没有这个想法,还请大王明鉴。」

    凿齿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现在我就告诉你这大九阳流光

    剑的真相,这气兵除了难以修炼之外,还有就是要有人先修炼出九剑作为剑鞘。」

    「那么小的就是大王你选的剑鞘了。」

    「是的,接下来,你将身体里面的太阳之气渡到我身体之中,就可以了。虽

    然你修为就此不在了,但是本王有了这大九阳流光剑,天下还有人能够欺负你吗?」

    启听到这话,也是恭敬说了一声是,然后听着凿齿说所谓移剑之法。

    说完之后,凿齿看了看他,对着他说:「不过现在你还不能移剑给我,要等

    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剑胎稳定,否则你传给我,我只能当剑鞘。当初我就是贪心

    这点,最后只能移剑陶唐侯。」

    启询问了一下,那么第一个当剑鞘的是谁,凿齿冷笑说:「当然是挚了,当

    初我将这个气兵修炼之法交给他,就是想让这个少昊氏的大儿子出丑,本王到现

    在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凿齿再次笑了起来,凿齿看着他说:「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

    回到寿化山去。等到本王有了这大九阳流光剑,那枚胭脂玉,岂能逃过本王是手

    心。」

    听到凿齿这话,启也开口说:「大王英明,说实话,小的这段时间吃鱼,早

    就吃的不厌烦了。」

    凿齿哈哈一笑,带着启离开这里。

    这回去一路上就是凿齿带着启飞行,倒也是很快。

    他们只用了一个月到了寿化山,

    寿化山还是没有变模样,只是那个山洞明显

    被人毁去了,凿齿劈开山石,寻找那那枚胭脂玉,没有想到胭脂玉也消失的无影

    无踪。

    凿齿看到这个情况,发出一声愤怒地嚎叫。

    看到凿齿生气的样子,启什么话都不敢说,凿齿愤怒离开这里,等过了两个

    时辰之后才回来。

    启看到他满身是血,心中明白发生了什么,暗自叹息一声。

    凿齿也随便开辟一个山洞,眼睛闪烁着凶光,不时的望向启,但是最后都忍

    下。

    接下来几天,凿齿就出去,启也呆在山洞里面,等待着。

    在第五天,凿齿回来之后,启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这时候凿齿看了看天边,

    冷笑说:「那些修士又来了。」

    启也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到来,凿齿也飞了过去,和伯益等人战斗在一起。

    不过伯益他们很快就到了地下,看到他们这个情况,启心中明白,是鸿蒙氏

    兄弟被降服了。

    凿齿还是那么一招,挥舞盾牌,挡住了所有气兵,无论伯益的用何种气兵都

    无法攻破这盾牌。

    「哈哈,你们这些修士,真是好笑,明明伤不到本王,却要跑来自寻死路。」

    在凿齿大意的时候,地下突然出现了七件兵器,向着凿齿攻击来。

    凿齿一时没有防备,想要格挡来不及,被一柄长枪击中,然后又是一把刀砍

    了过来。

    这一受伤,凿齿招架更加无力,被十七人围攻。

    凿齿想要逃,但是无论怎么冲,都有三四件兵器挡着,凿齿只好再次碎了一

    颗牙,发出一道月牙气兵,攻击伯益和黄龙。

    而这时候,一道那冰魄寒丝网再次出现,挡住这打道月牙气兵。

    然后竖亥大章二人也到了此地,手中拿着两块玉珏,玉珏发出光芒照在凿齿

    身上。

    凿齿被光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悲愤的仰天长啸。

    这时候冰魄仙子再次出现,手中拿着那块胭脂玉,嘴里念念有词。

    听到这咒语,凿齿脸色大变,想要挣脱开来,但是身受重伤,修为大损的他

    已经摆脱不了玉珏束缚。

    随着冰魄仙子念完最后一局,胭脂玉放出了红色的光芒,照在了凿齿的身上,

    凿齿身上冒出五色火焰。

    凿齿发出凄凉的惨叫声,如同临死的野兽,充满了悲哀,让人不由心中怜惜。

    凿齿最后望向了启所在的位置,看见启走到了伯益的身边,和伯益亲密的拥

    抱在一起。

    见到这个情况,凿齿终于明白了,启是什么人。

    他最后的一刻只是想笑,他本来想利用启来到剑鞘,没有想到自己才是被利

    用的那一个。

    启也在一旁看着凿齿被胭脂玉给炼化,有一些感伤地说:「可惜这凿齿,百

    年修为,如今化作了飞烟,这在人世间,还是要多行善道,多做人事,不能凭借

    一己修为肆意妄为,否者的话,就算修为再高深,也没有什么用。」

    听到启这一番话,伯益点头说:「是的,阿牛,你这话倒是在理,很多人都

    忘记了,这修为再高深,也不能无敌天下,一如当年蚩尤,还是死在帝轩辕手中,

    所以我们更要谨言慎行,免得一招不慎,就落得身死人手。」

    伯益感叹一番之后,看着启说:「对了,阿牛,这段时间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都以为你被凿齿给杀了。」

    启微微一笑,告诉伯益,自己这一段时间虽然一直和凿齿在一起,但是却没

    有遇到什么危险,好像是有神灵保护一样。

    伯益点点头,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带着启离开这里,前去析城。

    在路上伯益告诉启,这两年,他们都没有离开信土州,一直在信土州开辟水

    路,这两年时间,这信土州水患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

    启询问他们怎么收复鸿蒙氏兄弟的,伯益叹了一口气,告诉启要收服这些人

    可真是千难万难,这七人遁地之法的确玄妙无比,最后还是土族圣女卿云仙子,

    用土族秘法,将王屋山周围数十里土地凝成铁,七人钻地不行,就只好投降了。

    「他们七人,我们心中还是很犹豫,担心这些妖人会不会闹出什么来。索性

    这两年,他们遁入地下,寻找水路,为开辟九条水路,立下大功。」

    启看着伯益担心的样子,小声地说:「崇伯是一位贤者,这贤者在位,手下

    的人受到他精诚所感,自然也会变好,就算我这么一个小民,也变得聪明起来。」

    伯益点点头,说了一声希望如此吧。

    启和伯益到了析城,也见到崇伯,崇伯见到启回来,眼中带泪地说:「没有

    想到阿牛兄弟你能再次回来。真是让本伯又惊有喜。」

    「这一切都靠大人洪福,小的这两年,都是有惊无险,好像有神灵相助一般,

    小的想到这个,就更加坚定了,崇伯治水乃是天命所归。」

    崇伯看着启,笑着睡哦:「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前去将鼎湖

    之中的水给引出来。」

    启恭敬地说是,在当天晚上,启和伯益睡在一起,伯益非要听启说这段时间

    的事情,启也就说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天他本来想要探查,但是被凿齿给抓住了,

    自己说自己略为精通厨艺,于是凿齿就留下了自己一条命。

    后来凿齿和冰魄仙子决战,凿齿受了重伤,于是只能离开这里,前往东海去

    养伤,自己也被一起抓去了,等到凿齿伤好了,他们才再次回到这里。

    听到启这么说,伯益有些感伤地说:「唉,这些时日可以说是苦了你了,不

    过你如今回来了,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伯益看了看启,对着启继续说:「有了这一次教训,你以后就不要一个人去

    冒险了,如今你还没有成婚,没有子嗣,怎么能够以身涉险,若是你出了什么事

    情,那怎么能够对的起先人呢?」

    启说是,岔开话题询问伯益什么时候结婚,伯益摇头说:「时候还早,这个

    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一定会告诉你的。」

    启说好,于是两人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行人就前往到了鼎湖,这鼎湖启也听说过,据说当初帝轩辕在这

    里炼制出七把轩辕剑,然后将自己炼剑鼎沉入湖中。

    这湖原本是一处赏心悦目之地,可是遇到了这次大变,鼎湖水涨,如今如同

    一把悬在信土州头上的利剑了。

    大家都担心鼎湖湖水会突然泄了下来,那么在王屋山附近的人都要遭灾了。

    降服鸿蒙氏七人之后,崇伯也来查看过这里,最后觉得先将水路修建好为主,

    然后在凿山泄水。

    如今万事俱备了,崇伯带着他们和民夫到了自己选择的地方。

    他们选择驻扎在平逢山,这一群人才上山,突然出现了一群蜜蜂攻击他们。

    见到这个情况,鸿蒙氏七兄弟二话不说,挥动气兵。

    这七人气兵纵横之间,一群蜜蜂自然落地身死了。

    不过说也奇怪,这杀完一批,又来一批,而且远远不断,如同一道乌云一般。

    见到这个情况,崇伯沉吟一声说:「有古怪,我们暂且退下。」

    大家点点头,等到他们推出平逢山,这群蜜蜂也不追来了。

    崇伯看着平逢山,对着伯益说:「看来这山中有异能之士,我们不妨和他说

    一下,让他暂借这个地方给我们一用,等到我们用完之后,立马离开这里就是了。」

    听到这话,鸿蒙氏不以为然地说:「这山中就算有能人,也不抵挡我不了我

    们人多,大人何须多心,我兄弟等人将这人擒拿过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大是大非。」

    崇伯听到这话,准备阻拦的时候,伯益笑着说:「既然你们七兄弟有这个意

    思,那么就有劳了。」

    鸿蒙氏七兄弟离开之后,崇伯摇头说:「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崇伯,他们七兄弟桀骜不驯,若不是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不会悔改的,

    依我看,他们这一次要倒霉了。」

    崇伯对着童律说:「那么你们七兄弟前去看一下,别让这四人弄出什么事情

    来。」

    童律点点头,然后也离开这里。

    不到一刻钟之后,鸿蒙氏七兄弟就回来了,不过这一次他们鼻青脸肿,全身

    都是豆子大小的包。

    崇伯看到这个情况,走了过去说:「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时候鸿蒙氏不好意思开口,他一个兄弟犁娄氏无奈地说:「大人你是不知

    道,那些蜂真是歹毒,也不知道那妖人从哪里找来的,你可见到有蜂子蜇人,是

    临空射出毒针的。那毒针又细又密,我们又没有凿齿那边神通,于是就变成了这

    样了。」

    崇伯关心的询问他们没有事情吧,鸿蒙氏只好开口说:「这个倒是没有什么

    事情,就是有些痒,看来这些日子,我们不能为大人效力了。」

    崇伯安慰他们没有事情,让他们下去养伤,然后看了看伯益说:「看来这人

    的确了得,不知道伯益你有什么办法呢?」

    「大人,在下认为还是在下前去,和那一异人见面,若是那人不是什么凶人,

    我就邀请他和大人见上一面,若是他歹人,我们也好防范,大人你认为如何。」

    崇伯点点头,看了看伯益,担心地说:「那么你就要多加小心了,若是有什

    么不对,立马回来。」

    伯益说好,启恭送伯益离开之后,崇伯询问说:「阿牛,你认为这一次伯益

    是否会成功呢?」

    「小的认为会成功,那人应该不是什么歹人,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他也没有

    继续让这些蜜蜂追我们。这样看来,此人心地不是很坏。」

    崇伯听

    到这话,担心地说:「伯益好歹也是帝舜的传人,皋陶的儿子,本伯

    实在很担心,他若是遇到什么问题,本伯应该怎么向他们两个交代呢?」

    「以伯益的修为,这天下能够为难他的已经很少了,大人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小的认为,就算有什么小困难,伯益也可以克服,还请崇伯不用过多担忧。」

    崇伯听到这话,看了看启,没有再说什么。

    伯益去了半个时辰,脸带愧色的回来了,崇伯看着伯益这个样子,安慰说:

    「可是此事失败了。伯益不用多心,此事也不怪你。」

    「大人,这位是一位异人,他长着两个脑袋,名字叫做骄虫。性子比较傲,

    我和他怎么好说歹说,这个骄虫都是不听。最后小的只能离开了。」

    听到这话,崇伯看着伯益说:「只要你出事就好,其他事情倒是好说,伯益

    按照你看来,这个骄虫是不是应该出手讨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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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认为他虽然性子比较骄,但绝不是一个坏人,而且这件事,是我们理

    亏,若是动手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既然这样,那么本伯就只能另外找一个地方扎营了,虽然这平逢山是最佳

    地方,但是既然主人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

    听到这话,启恭敬的跪下说:「虽然如此,但是小的还想去见一下骄虫,和

    这位大人谈一下。」

    伯益摇头说:「阿牛,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莫非是不相信我说的,我可以保

    证,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这个我自然相信,但是伯益呀,这件事我去动动口舌也没有什么坏处,就

    算不成功,也不过浪费一些口水,若是能够侥幸成功,对大家也是一件好事。」

    崇伯听着启这么说,想了想说:「这个倒是可以试试,那么阿牛,这件事就

    交给你了。」

    「多谢大人,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启看了看天色,发现现在不过正午时分,于是吃过午饭之后,就按照伯益的

    指点前进了。

    启到了骄虫所在蜂蜜之庐,见到了骄虫。

    骄虫虽然长得人的样子,但是却长着两个头,一个头带着笑容,一个头却哭

    丧着脸,两个头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睛之中充满了高傲。

    启走了过去,恭敬行礼说:「小的阿牛,见过骄虫大人。」

    「本神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平逢山是本神所在,绝不会交给你们。」骄虫

    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

    启恭敬地说:「这一点小的知道,不过小小的平逢山,似乎不太适合大人,

    按照小人浅薄的见解,大人你应该管理这四周所有山脉才是。」

    骄虫没有说话,四双眼睛一起盯着启,等待启的下文。

    「大人,请恕小的直言,这平逢山实在太小了,像大人你这样的,应该掌着

    方圆数百里的山脉才是。」

    骄虫听到这话,笑脸那个头开口说:「这里何尝不是本神所有。」

    「大人,不知道这是朝廷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得到的,若是你自己所任命的,

    那么天下人会不服,若是有修士想要抢这里,大人你应该怎么办呢?」

    「你是说,你们准备抢这里了?」骄虫脸色冰冷,四周出现了蜜蜂。

    启连忙摇头,告诉骄虫,他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崇伯是来治水的,不是来

    抢封地的。而且崇伯也认为骄虫神通广大,不敢造次。

    骄虫听到后面的话,满意的点点头说:「以本神的能力,想要对付你们简直

    轻而易举,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不上山,本神自然也不会理会你们。」

    启说他们也不准备上山,若是没有骄虫允许,他们绝不会随便踏入这里一步。

    「大人,小的这次上来,是想问大人,大人可知道王屋山。」

    「知道,就在此地不远的地方。」

    「小的斗胆询问,这王屋山和平逢山比起来,不知道谁比较好呢?」

    骄虫两个头颅异口同声地说:「自然是王屋山了。」

    「是这样的,我家大人准备将王屋山送给大人,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大人

    不用担心其他问题,崇伯会奏明帝舜,帝舜亲自下诏,封大人为王屋山山神,到

    时候,若是若想和大人作对,就是和天下作对,和帝舜作对。」

    骄虫听到这话,两个头颅互相望了对方一眼,然后看了看启说:「这件事,

    你能够做主吗?」

    「若是大人不相信,等小的将帝舜的诏书送来,大人就可以知道是真是假了。」

    启恭敬地说,骄虫点点头。

    启见骄虫点头,脸上带着笑容离开这里。

    回到崇伯那里,启恭敬地对崇伯说:「崇伯,骄虫那边已经谈妥了,不过骄

    虫说了,要我们上

    山也容易,但是要帝舜将王屋山封给他。」

    崇伯听到这话,仔细思索了一下,对着启说:「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

    不过我们应该怎么劝说帝舜呢?」

    启恭敬地说:「崇伯,你告诉帝舜,这件事有利无害,我们可以能在平逢山

    居住,少了几分奔波之苦。而且这王屋山本来就是无主之地,封给骄虫也没有什

    么。这万民生命可比区区一座山要划算很多。」

    崇伯点点头,于是写了一封信,交给伯益说:「有劳伯益前往帝山,将这信

    交给帝舜。」

    伯益收下帛书,行礼离开这里,接下来,他们一群人就在山谷之中暂时休息

    了一晚上。

    第二天,伯益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卷竹简。

    崇伯看了一下,递给启说:「这件事既然是你说成的,那么这一卷竹简就交

    给你了。」

    启点点头,对崇伯说了一句不辱使命,然后再次去找骄虫了。

    骄虫看到他到来,有一些着急地说:「怎么样,你办的事情如何呢?」

    启跪在地上,将竹简恭敬的递给骄虫,骄虫看了一下,大声说:「好,很好。」

    骄虫也不多说什么,就这么飞着离开这里。

    见到这个情况,启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一次也不算白来了,将崇伯的事情

    妥善办好了。

    在启准备离开的时候,启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冷冰冰地说:「启,下个月,

    你到鼎湖来。」

    启恭敬地说是,旱魃再次开口地说:「如今你在文命营中,小心行事,有机

    会将文命的两块玉珏给本宫偷出来。」

    「小的知道了,只不过这两块玉珏崇伯贴身收藏,小的想要盗取,尚需一些

    时日。」

    「无妨,本宫倒是不急。你且不要辜负本宫当日留手之情。」

    启磕头如捣蒜一样,诚恳地说:「小的永远铭记,小的永远不铭记,肝脑涂

    地,报效大人。」

    旱魃也没有再说什么,转眼间消失在启的面前。

    启站起身来,拉了一下自己后背上的衣服,刚才旱魃突然出现,真是吓得启

    冒出一身冷汗。

    到了山下,崇伯看着他下来,有些担心地说:「事情成了吗?」启点点头,

    恭敬说:「全仗大人洪福,已经成了。」

    崇伯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看了看四周,让民工先到山上安置住处,明天一

    早就开工,凿开鼎湖,将鼎湖的水给放出去。

    在晚上为启庆功地时候,众人都夸奖启真是有能力,能够让骄虫就这么让出

    了平逢山。

    启说这都是帝舜和崇伯的功劳,自己只是托他们两人的福气,才将这件事给

    办好。

    吃完饭之后,启走到了外面,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繁星。

    这时候伯益走了过来,对着启说:「阿牛,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在想,这洪水什么时候能够平复,自己又能做些什么,伯益呀,我没有

    你那样惊世骇俗的修为,也没有什么特长,遇到事情很多时候都没有主张,我一

    直在想我留在这里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伯益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地说:「阿牛,所谓有心就行,而且你这一次不

    是做的很好吗?大家都在夸你能干。你并不笨,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接触,没有

    见过世面,多四处游历就好了。这就如同一块璞玉,欠缺的就只是琢磨而已。」

    启看了看伯益,在月光之下,伯益那英俊的脸庞更加让人瞩目了,他想到了,

    伯益才是真的如同一块玉,自己和伯益比起来如同一块石头一样。

    「伯益,我这些日子也听说过你的事情,那么多仙子对你有情,你如今要娶

    帝女了,你又应该怎么偿还她们呢?」

    「我也询问过她们,她们都说不介怀,等我这次立下功劳,有了封地,就迎

    娶她们。到时候,你的喜酒可少不了。」伯益爽朗地说着,丝毫没有在意他这话

    有多么伤人。

    启听到这话,好奇询问说:「伯益,你只是想当诸侯吗?我看你都可以登上

    帝山,成为帝了。」

    伯益摇头,看着满天星空,懒散地说:「这天下可不是那么容易管理的,我

    曾经见过帝尧还有帝舜,他们每天很累,都想要卸下身上的重担,只不过这大位

    是天下公器,不能随便轻让。这世人都羡慕帝,但是又有多少人明白,当帝的苦

    处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的是,若是伯益你当了帝,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吗?

    我们还能在这样一起聊吗?」

    伯益对着他一笑,再次用力握着他的手说:「你我之间永远是好兄弟,我们

    两个永远不会分开。」

    启点点头,对着伯益一笑,然后说:「其实我还很好奇,你和帝女是怎么认

    识的。」

    「你还记的南屏山吧,当时帝女也在山中,在帝舜离开之后,我和你告别之

    后,帝女就暗中保护我,然后过了半年,我修炼到了大人位,帝女才出面,指点

    我修行。我们算起来,差不多认识了快十年了。」

    启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但是他很快就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呀,

    我还以为你没有见过帝女,就迎娶帝女了。」

    「哈哈,那倒不至于。但是说实话,我不愿意迎娶帝女,帝女是那么高洁,

    如同九天明月,让人心生敬畏。若非是帝舜提出这件事,我是不愿意的。」

    启安慰伯益,说伯益是世间少见英杰,天下男子见到就会自相惭愧,若是伯

    益都没有资格的话,帝女都没有人可以嫁了。

    伯益听着启这话,看了看启,摇头说:「阿牛,你不用笑我了,我这次来这

    里,也是想要避开这婚事。」

    「这是你的,你又在怎么避得开呢?这不是你的,你有怎么抓的住呢?」

    启有些伤感地说,伯益只是随便一笑地说:「这能避开一时算一时,等到我

    有一天想通了,帝舜也没有改变心意,那就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明天晚上再聊

    吧。」

    启点点头,目送伯益离开。看着伯益的背影,启原本为微笑的脸,瞬间板了

    起来,如同一块寒冰一样。

    他抓起一把草,一颗颗掐断,嘴边冷笑地说:「兄弟,朋友,兄弟,朋友。」

    语气如同万载寒冰,给深秋的平逢山增添几分凉气。

    在最后一颗草被他掐断,启再次恢复了他那和蔼笑容,对着明月说:「明天

    又是新的一天了,要更加努力了。」

    启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对着自己说:「阿牛大人,暂且留步。」

    启转过身,看到站在那里的箕,躬身行礼说:「不知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小的希望阿牛大人能够帮我一个忙。」

    启点点头,询问箕自己需要帮忙什么。

    「是这样的,小的准备迎娶飞廉仙子,只不过没有人做媒,小的斗胆,希望

    大人能够帮我一下。」

    启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下,询问说:「这件事我不好出面吧,箕你不妨去找

    崇伯。」

    箕苦笑的看着启,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我的确早已经找过崇伯,崇伯说

    这些儿女私情,他不好过问。我也找过伯益,伯益推辞自己人微言轻。」

    「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那么小的也没有办法,小的出身你是明白的,我去

    做媒,飞廉仙子未必会同意。」

    听到这话,箕脸上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走到启的身边,对着启说:

    「大人,这件事,你若是帮我,日后我一定会有报答的。」

    启听到这话,看了看箕,有些疑惑地说:「箕大人你误会了,小的并不是为

    了图谋报答,这事情小的若是能够帮忙的话,自然会帮助,这不能帮助,自然也

    没有办法。」

    「其实,我去求他们的时候,是因为阿牛你不在,我心中很明白,这件事只

    有你能帮助我。」箕说到这里,然后小声地说:「阿牛大人当初那番话我没有细

    想,等到了王屋山,我才明白过来,阿牛大人你的真实想法,你要的,日后我可

    以帮你,当然,现在你要帮我了。」

    启看着箕,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说:「这件事若是崇伯不出面的话,谁

    都没有法子。」

    「崇伯要出面那不简单吗?只要阿牛你明天找一个空闲时间,和他说一下,

    那么事情不就成了。」

    启看了看箕,箕也跪在地上,立马发誓说:「苍天在上,后土为证,箕如今

    在此立誓,若是有人能够帮我娶到飞廉仙子,箕自当甘做牛马,日后有所求,定

    当全力以赴,若违此誓,神人共弃。」

    启听到这个誓言,想了想说:「那么我就只能去试试了,至于事情成与不成,

    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自然。」

    箕高兴的离开这里,看着箕的背影,启摇摇头。

    「这人贪得无厌,不可相信。」启心中暗自对箕下了评语。

    第二天,民夫们开始按照崇伯指示凿山泄洪了,这一忙就是忙了一天,在晚

    上的时候,启趁着崇伯有时间了,于是求见崇伯。

    进入崇伯的营帐,崇伯看着启说:「阿牛,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启禀大人,小的听说箕曾经向崇伯说过一件事。」

    「你是说做媒那件事吧,这件事本伯已经告诉了他,这个要对方同意才行,

    本伯可做不了主。」

    启听到这话,连声说是,然后询问崇伯:「大人,请恕小的斗胆,既然箕都

    已经了有家室之心,为什么大人还不娶妻呢?」

    崇伯叹息一声:「这洪

    水都没有治好,本伯怎么有心情谈儿女私情呢?」

    「话虽然如此,但是大人你还是应该多考虑一下,这洪水不是一两年能够平

    定的,若是等到洪水退了在成家的话,是否有一些迟了。」

    崇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启说:「我原本你是来当箕的说客的,没

    有想到反而劝本伯先结婚了。阿牛,你认为他们两个结婚如何呢?」

    「启禀大人,小的不知道,等到小的明天询问过飞廉仙子才知道,若是飞廉

    仙子不喜欢,大人撮合,反而让大人难做。若是飞廉仙子心中喜欢,大人也算办

    了一件好事。」

    「你去问吧,不过阿牛,你对箕的事情倒是很上心。」

    「大人,实不相瞒,小的觉得箕以后必定有大功劳,能够有封地,现在讨好

    他,以后也有容身之所。」

    崇伯哈哈一笑,摸着自己的胡子:「阿牛,你这话是说,等到你老了之后,

    本伯会亏待你吗?」

    启连说不是,只是说自己能力有限,日后也不好意思依靠崇伯。

    「阿牛,你修为虽然不足,但是心灵手巧,很会说话,就算老了,也是一个

    人才,若是本伯以后有了孩子,还准备托付给你教导。」

    启说不敢,和崇伯谈了一会儿,就离开这里。

    休息了一晚上,到了民夫开工的时候,启也叫住了准备前去监工的飞廉仙子。

    飞廉仙子好奇地询问:「不知道阿牛兄弟叫住奴家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飞廉仙子,你莫见怪,其实是有人托我做媒。」

    飞廉仙子听到这话,脸一红,看了看远去伯益,询问说:「不知道是谁呢?」

    启看到这个情况,心中已经有数了,他看了看飞廉仙子,这位仙子倒也是一

    个美人,不过算不上让人惊艳。

    「是箕。」启恭敬的说出来,飞廉仙子神情恢复了正常,询问说:「就是那

    个当护卫的箕吗?」

    启说是,飞廉仙子摇头说:「劳烦阿牛兄弟禀告他,就说奴家如今还要帮助

    崇伯治水,无心男女私情,还请他见谅。」

    启点点头,然后说了一声叨扰了,就转身离开了。

    他找到了箕,箕看着启,心急地说:「阿牛兄弟,这件事如何呢?」

    「没有办法,她都不认识你,怎么会嫁给你呢?话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