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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楚老头都七十二了还写他黄文?(H)

    陈承平的调令在大年初八这天就到了手。

    苏笙待见陈承平,一听还挺高兴:“那你以后就能一直在家了!”

    “是,就在昆明,能天天回家,”陈承平对着苏笙爽朗一笑,“挺好,一直听人夸聂郁父母怎么怎么好,现在终于有机会让我来伺候伺候了。”

    聂渡云本来心里是有点顾虑的,毕竟要跟这么一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听了这话也没忍住,笑得捏了下鼻梁:“陈队长……”

    “哎,都是一家人,您叫我小陈吧,”陈承平还是挺在乎称呼的,向聂郁示意了一下,“你跟咱爹妈做做思想工作,这一口一个队长的,我回家跟在单位似的,膈应。”

    爹妈都叫上了。

    聂郁无奈:“队长,还是让大家都适应两天吧……”

    他妈不用担心,但是他爸是个守规矩的,能接受他们和同同的关系都让他惊讶过好久。

    陈承平没强求,给大家续上热水,开始向家里人报告工作后的作息和常规日程。

    而第二天下午,陛下终于想起自己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了。

    “所以这个圈子里最火的CP是停留?”宁昭同盘腿坐在沙发上,对宁瑱发问。

    《堇茶如饴》出版后因为段子重合度太高被怀疑是宁昭同小号从而被正主亲妈扒出来主页的江淮平准太太一脸欲绝:“对。”

    “意思是沉平莛X刘蒙?”

    “……对。”

    “死对头我也不是不可以,”宁昭同啧了一声,“你们这个圈子发不到境内平台吧?”

    “基本上发不出来,所以江湖人称‘水表圈’,”宁瑱笑,又小声问亲妈,“圈里文章质量特别高,您要看看吗?”

    “不急,除了停留还有其他比较火的CP吗?”

    “有沉楚、沉何、沉姜、沉张……”

    “……不是,楚老头都七十二了还写他黄文?”宁昭同有点不能理解,“而且为啥都是沉平莛做攻?”

    宁瑱忍着笑:“梦女们都说他看着就是衣冠禽兽,阴着狠的那种。”

    “梦女是啥意思?”

    “呃、阿娘等等,”宁瑱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搜了个百科出来递给她,“这个梗在主流平台也偶尔出现。上次国防部换的那个发言人,好多人都在感叹为什么好男人都英年早婚,有人就说发言人结婚了但主席没有。”

    宁昭同大概懂了,把手机还给他:“那你们这个圈子有提到过我吗?”

    即便没有明说,他们体现在人前的状态也坦然得像朋友,但以前那些事在暗地里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何况还有一本他甘当二作的书,两人关系说什么也简单不了。

    “有的,但大多都是反派,”宁瑱苦笑,“以及同妻。”

    “……那是挺惨的。”

    “不过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特别有意思!”宁瑱兴奋起来,在手机上翻找了片刻,“是阿娘X沉父君的,大长篇,大秦PARO!”

    “?”宁昭同把提示扫下来,欲言又止,“念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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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B】青云直上(昭平)

    TAG:明光;娉婷;宁昭同;沉平莛;GB;女攻男受;第四爱;水表圈;调教;鞭打

    Relationship:昭平;宁昭同/沉平莛

    Summary:北极圈人自割大腿肉!看清楚是GB!中原女帝X吴越公子,主打一个靠睡上位床下不熟,含BDSM情节,极为黄暴,雷糖自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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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昭同喝了一口茶,按捺下胸中澎湃的情绪。

    宁瑱还在安利:“这位太太肯定是忠粉,情节发展特别合理不说,连申将军爱养兔子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申将军申思,就是陈碧渠妹妹陈碧荔的丈夫,从小就爱养兔子。大约也是应了兔子能生的特点,最后阿荔整整生了七个。

    “不是……”宁昭同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行,我看看再说。”

    “我把链接发给你。”

    “好,你去带着瓅瓅玩吧,我看看。”

    两个小时后,昭帝追完全文,把平板放在一边,若有所思。

    还能这么玩啊。

    她想了想,给薛预泽打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在一楼,跟瓅瓅玩跳棋呢。”

    “找个人帮你玩,”宁昭同站起来,“上楼,跟我进屋。”

    虽然她开了个暧昧的玩笑,但薛预泽也没往那边想,结果一进门就被她按住,他才明白她真是这个意思,

    薛预泽有点好笑,仰着脸迎她的吻:“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宁昭同把他扔进拔步床最里面,顺手拉下遮光床帘,在一片黑暗里凭着直觉压了上去。没有光,视野里只有模糊的轮廓,唇齿在动作里胡乱磕碰着,有些疼,周围的空气却也因为这份迷乱逐渐升温。

    待她终于撤开,他感受到唇角有一点湿润痕迹,于是意识到自己现在肯定很不成样子。思绪还没来得及发散,她又重新压了下来,这次的吻还要更重些,小小的角落里两人呼吸急促得简直像在抢夺空气。

    蓦地唇角一疼,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昭昭!”

    咬得好用力。

    她有些粗鲁地把他跪趴着按住,嗓子都有点发哑:“别动。”

    她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熟悉这样强势的姿态。

    她抽出拔步床内部的暗格,取出一卷绳索,而更多的轮廓藏在黑暗里,让他目光触及就要红了脸。脚踝,手腕,肩膀,再绕到胸前,最后在腰际打结……他因她的熟稔兴奋到微微颤抖,连嘴唇都干得厉害,不停地舔舐着。而等到她打完结轻轻推他一下,他动了动,意识到自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

    撅着屁股趴跪着,真像条狗一样。

    等着她的处刑。

    她扑上来咬了咬他的后颈,犬齿用力,一点细微的疼痛,惹得他呼吸更促。然而她很快就撤开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撤身下床:“等着。”

    他猜她是去拿那两根戒尺了,事实证明他没猜错,但她没有急着脱他的裤子,反倒引了一点光进来,欣赏地看着他西服裤子包裹出的圆润线条。

    “狗狗的屁股是很漂亮,”她声线含笑,“怪不得要撅起来勾引姐姐。”

    勾引。

    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大腿都颤了一下:“姐姐……”

    他感觉到羞耻,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她的调笑,而是那样近乎赤裸的目光。

    他的主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这么漂亮,姐姐想看看。”她道,按住他的腰,从腿边取出军刀,贴到他的裤子上。

    那刀就贴着他的屁股被打开,一点切风的声响惊得他猛地一颤,她用了点力,把他按在了角落里。

    那个抽刀的动作利落到帅气,他没有看到,却激动得咬了一下唇。她似乎察觉到了,温热的手掌摸过他的盆骨,轻轻用力。

    “别怕,姐姐会小心的,”她低声道,刀刃贴在中缝上,划破坚韧的布料,“乖一点,别乱动。”

    锋锐的刀刃在屁股上游移,他一动不动,核心崩得身体都僵了,却在应有的恐惧里感受到自己现在硬得简直不像话。

    他闭上眼,努力平稳呼吸,等待着意想不到的快慰,或许痛楚也行。

    “嗯,是很漂亮。”

    她再次赞扬,收刀入鞘,随意扔到另一个角落里,手法很色情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他有点忍不住,轻轻哼了两声,被她警告地拍了一下,覆到他耳边来:“狗狗安静一点,让姐姐摸一摸。”

    他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却听见她低笑一声:“硬成这样。”

    充血的性器被一只手从后往前握住,把捻玩弄,他别开红透的耳根,却在她用力捏住的时候没忍住腰间一拱。

    “啪!”

    紫檀戒尺落在臀尖,清脆一声,这下声音实在是压不住了,他猛地一颤:“啊……”

    她撤开手,从后面压住他,冰冷的戒尺游移在他臀上,微微下压。一头抵住囊袋,磨迂的边缘则游移在臀缝里,他紧张得双手越绞越紧,意识到此刻,他完全无法反抗她。

    而她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开了口,低低的:“狗狗的屁股抖得好厉害,是觉得很开心吗?”

    他眼眶都红了,牙关轻咬:“嗯,很开心……”

    “开心什么?姐姐教训你,狗狗很开心?”

    他埋下脸:“想要姐姐教训狗狗。”

    她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往后撤开斜斜一倒,欣赏着他臀上的红痕:“狗狗那么乖,姐姐都舍不得打了。”

    那视线有如实质,他被看得汗毛都微微竖起来,他喉间微微哽了一下,低声求道:“姐姐,狗狗想要姐姐打我……”

    她语调懒散:“太远了,姐姐打不到,那狗狗把屁股送过来吧。”

    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一点点地朝着她挪。一个雪白屁股努力地接近自己,划烂的西裤还在腿上挂着,她发出一阵像是愉悦的笑声,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唔!”

    那笑声简直把难堪激到顶端,这一下带来的痛楚也是真真切切的,他急促地喘息平复下那阵火辣辣的痛意,知道只有向她臣服才能彻底解脱。他朝她靠得更紧切了些,她似乎也来了兴趣,挥着戒尺抽在他的臀上,感受着肉把戒尺弹回来的触感。

    他的生活习惯很好,屁股上没有久坐的痕迹,白净圆润,紧张时绷起的肌肉甚至说得上漂亮。她踩着他的敏感模式,用要命的频率帮他延续上痛苦和快感,另一只手从他腿间摸进去,将一缕毛发绕在指尖。

    “怎么有点湿,”她笑,戒尺游移到腿根,不轻不重的一击,“狗狗那么厉害,都学会流水了。”

    他抖了一下,毛发被拉扯,是别样的痛感。

    “出声。”她下令。

    “……姐姐,狗狗不会流水,”他睫毛都在颤抖,声音咽在喉咙里,听着委屈极了,“可能是,前列腺液、沾到姐姐手上了,然后打湿的……”

    一字一句,他难堪得像在处刑,而他难堪的原因竟然不是他说得出这样的话,而是他有那么多下流的性幻想,却因为这寥寥几字就升起无法忍受的羞耻。

    因为是在她面前。

    他在她面前裸露着屁股,在她赐予的疼痛里兴奋得颤抖,甚至高潮射精。

    这个叙事让他再次激动起来,而她似乎也不满意他的答案,一巴掌抽在他红痕交错的臀丘:“狗狗就是流水了,被姐姐打得屁股流水,像小狗一样呜呜呜地叫。”

    手掌的温度磨过肿胀的痛处,他一下子涨得性器根部发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是、是!”

    她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后颈,调整了一下戒尺的方向,利落击下:“坏狗狗,还敢反驳姐姐。”

    她力道来得有点重,他又疼又爽,想叫停却又舍不得,不一会儿阴茎蹭着被子都射了两次了。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他倒在被面上,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眼睛,心说今天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入口。

    他浑身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马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进怀里。

    身下的被子被自己射得黏黏腻腻的,屁股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口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吸:“我、我不喜欢……”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出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点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

    温热的嘴唇落到皮肤上,激得他心口一烫,忙道:“没、没有,我挣得太厉害了。”

    “那是我太用力了,”她看了看他的伤口,“我去拿药。”

    她说着就要下床,没想到被他从后面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姐姐!……不急,再过一会儿好不好?”

    她耳朵不经事,一下子腰都软了,而他好像正有此意,轻轻压住她,把脸埋进她腿间:“狗狗想舔一舔姐姐。”

    她湿得厉害,唇舌一贴上来就颤了两下,膝盖收紧夹住了他的头,没多久就泄了。他感受到了,却也不停,甚至将穴口处溢出的液体吃出了一些暧昧的声响,听得她忍不住别开脸,耳根都是红的。

    女性的身体在情事上的确是有些优越性,只要刺激得当就不会有不应期。她被多次的高潮逼出眼泪,胡乱地叫着,似乎也说了些求饶的话……末了却也想着,两人一角,床笫之间,恰好没理由求什么应有模样。

    比如他恋痛,也乐意朝她摇尾乞怜,却不愿意被进入。比如她前一秒还在冷酷地鞭笞他,下一秒却被快感逼得对他求饶。

    到极限了,她发出一声哭腔,求着他不要了。他从她腿间攀上来,和她交换濡湿的吻,呼吸缠在一起,梦境和灵魂也缠在一起。

    一张拔步床,载着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雪白嫣红,赤裸狼藉。

    却能让心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左乳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低声道:“昭昭,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也很开心能遇到你。”

    “我爱你,”他攀上来,磨蹭着她的耳畔,“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她神色微微一暗,片刻后,握住他的下巴,带上一点轻佻笑意:“我想看你跳舞。”

    他微微一怔:“嗯?”

    好突兀的话题。

    “什么时候给寡人跳个舞?”她笑,“《爱与痛的边缘》都唱过了,跳个舞没什么吧?”

    “你想看我跳舞?”

    “这是命令,”她佯作严肃,又忍不住笑出声,探头亲他一下,“给你俩月时间,到时候我亲自验收!”

    薛预泽第二天要走,当晚宁昭同就还是陪着他。

    第二天六点开车送他去机场,九点回来正碰见喻蓝江在洗碗,她连忙招呼:“还有吃的吗,给我整一个!”

    喻蓝江把盘子放进沥水架上,看她一眼:“没吃早饭啊?”

    “吃了,太早了,已经饿了,”她打开冰箱,“给我煎两个蛋,给我送五楼来啊。”

    “行,去吧。”

    “真乖,”她探头过来亲他一下,“走了啊。”

    十分钟后,喻蓝江端着盘子上了五楼,循着咖啡的香气找到角落里的她:“吃。”

    “太贤惠了,”宁昭同赞了一句,给他也倒上一杯咖啡,“坐,聊会儿。”

    “聊啥啊聊,跟你说话显得老子像个文盲一样。”

    她疑惑:“你不是吗?”

    “差不多得了,”他骂一声,又有点乐,坐到她旁边,把她的脚拿进怀里,“决定了待云南啊?”

    一边吃饭一边被摸脚实在有点奇怪,但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她也就随着他去了:“是,开不开心?”

    “那当然开心,有空就能请假回来见你,”仗着家里都是一群懒狗,九点钟还没人上来看书,他很不要脸地把她的脚按在了自己逐渐探头的地方,“老鬼是调过来了,那太师呢?”

    “哎、干什么呢……”她脸都有点红了,但实在抽不回来,只能别开脸,“然也准备换工作,在昆明找个学校。”

    “在昆明?”他动作越来越快,“那能跟北师大比吗?”

    “然也又不在意这个。”

    “不理解,”他开始有点喘了,解开拉链让她踩进来,倒还吐字清晰,“如果我考上北大了,三天之内哪头牛不知道我考上北大都是我的问题。”

    她被逗乐了,笑得直颤,好心地主动帮他踩了踩,碰到柔软的囊袋,脚感还挺好。

    他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过来,按住她的腿在她入口处一阵乱顶。她想骂又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

    回家都没能吃几口,他馋得厉害,确实也没坚持多久。她站起来去开窗透气,不肯看他处理罪证。

    他也懂事,把纸巾带到马桶里才扔,洗干净手,确认没有味道了才出了门。

    宁昭同看见他过来,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喝了口咖啡,自言自语道:“食色性也,人性嘛。对其去魅,应该的。”

    喻蓝江一听是文言压根儿就没进耳朵,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抱住她:“你说我是不是啥时候也给我爹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