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书迷正在阅读:狐狸妖神的鬼差萌宠、冥王只想做个普通打工人、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仓鼠后备军、小貔貅不和恋爱脑霸总贴贴、触手怪捡到一只落魄虫族、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龙傲天和反派都想攻略我[穿书]、长寿定妃只想躺平(清穿)
男人低沉温暖的嗓音,像一股暖流,砸进她的耳膜。 也砸进了她的心。 意识回笼,忽然就鼻酸了。 “你说什…么?”她咬着手背,克制住嗓音里的颤抖。 “过来阳台。” 指尖的红已经凝住,她迅速起身,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缠上,跌跌撞撞跑过去,推开阳台的那扇门。 繁茂香樟树下,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正仰头朝她这里望过来。 夜风中,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握着电话,彼此静静对视着。 片刻后,梁舒音忽然转身。 她冲下了搂。 电话没挂,陆祁溟听到她下楼的动静,提醒她。 “你慢点,别摔了。” 可她哪里等得及,她急需一个有温度的怀抱。 她那颗心太空了。 然而,等她推开宿舍楼的大门时,脚下却突然一顿。 她似乎还没有资格,跟他索取一个亲密的拥抱。 冷静下来后,她停住急切的脚步。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迟疑,他包容而温柔地朝她轻笑,主动朝她慢慢走了过来。 马丁靴重重踩在地面,他一步一步,坚定地靠近怯懦的她。 她仿佛从他映着光的深邃眼眸中,看见了熹微的黎明。 “你怎么来了?” 直到男人走到面前,她才想起一切都过于巧合。 “不是让我来接你吗?” 陆祁溟双手揣兜,微低着头颈,一脸深意地凝视着她。 她疑惑地看着他,几秒后,猛然反应过来,原来梦里和爸爸的对话,是她错拨了他的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时心虚又尴尬,咳咳清了清嗓子。 “抱歉,我…” 话一出口却见他似笑非笑盯着自己。 明明知道她拨错了,还故意这么逗她,她索性也不解释了,淡淡“哦”了声,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你就这么喜欢给人当爹吗?” 他微微挑眉,“那要看是谁了。” 顿了下,又凑近她耳畔,“我更喜欢给人家当男朋友。” 灼热气息拂过,梁舒音下意识微偏头颈,往后踩了一步。 她下来得太急,忘了穿鞋,这一退,脚底板重重踩在一粒石子上,痛得她弓起背,皱眉“嘶”了声。 “怎么了?” 陆祁溟顺着看下去,裙摆下,那双白皙纤瘦的脚正踩在水泥地上。 她竟然是赤脚下楼的。 他有些意外,撩起眼皮玩味地盯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轻如纸片的人轻轻一拎。 她瞬间踩在了他干净的黑色鞋面上。 女孩只穿了条吊带裙,外边罩着个单薄的开衫,被他突袭,没反应过来,身体径直撞进入他怀里。 柔软和结实贴撞在一起。 两人皆是一怔。 某种微妙的灼热从碰撞处,像火苗窜遍全身,彼此都有些头皮发麻。 “陆祁溟,你干嘛?” 她低嗔,稍稍后退,小臂往外抵住他胳膊。 他垂眸睨她,用力控住她的推阻,将人禁锢在怀里。 女孩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他克制住胸口的起伏,发痒的喉头上下滚动。 “就这么急着下来见我?” 男人压低的嗓音,在浓黑深夜明显沾染了欲|望。 她没看他,只伸手狠狠拧了下他胳膊。 他痛得“嘶”了声,却没松开她,反而低笑着揶揄她。 “没吃饭是吧?力气这么小。” 然后不等她回应,他放在她纤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她再度贴近了他。 他落在耳畔的温柔嗓音,带着刻意引|诱蛊惑的意味。 “梁舒音,你还敢说心里没我。” 第34章 诱她 夜色寂寥,人心里的秩序也在瓦解。 梁舒音低着头,既不承认,但也不挣扎了。 半晌,语气软软地吐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陆祁溟,我想喝酒。” 男人盯着怀里的人,这是她头一回跟他提要求。 “喝酒?” 他很受用她突然的依赖,却忍不住逗她,“我记得某人的酒品,似乎不是那么好。”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酒吧喝醉的那回,她主动攀上他、亲他的事。 她仰头看他,而男人也正盯着她,粘腻的目光在她唇上游移。 两人都默契地陷入了那晚旖旎的回忆中,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在暗夜里被放大,要将人吞噬。 她瞥开视线,低声道:“你放心,这次不会了。” “真的?”他声色沉沉,像是在蛊惑。 她偏头盯着一旁摇曳的树木,堂而皇之道:“怕我占便宜,大不了你躲远一点啊。” 他指腹贴着她脊背,有意无意摩挲着,嗓音低哑而性感。 “我躲了,万一你去祸害别人怎么办?” 她一急,冲口而出:“我怎么可能见人就亲…” 话说一出口才意识到不妥,果然男人挑了眉,“那就是,只想亲我了?” 她懊恼地垂下脑袋。 今晚她情绪脆弱,失了警惕心,被他抓住了错漏。 “脸红什么?” 他伸手将她耳旁的碎发挽到耳后,指尖掠过时,轻捏了下她耳垂。 “陆祁溟,你闹够没有?”女孩微微偏头,蹙眉盯着他。 他低声一笑,收了作乱的手,胡乱揉她脑袋,“好了,不逗你玩了,走吧带你去喝酒。” “那我上楼去穿鞋。” 趁他松手,她终于下了地,头也不回地溜回了宿舍大楼。 “慢点。”陆祁溟在身后提醒她。 皮肤那样娇嫩,也不怕脚底被刺破。 指尖还留着她皮肤的余温,酥酥麻麻的,他用力握了下,从兜里摸出了盒烟。 又想起她很快下来,他将烟收了起来。 上楼换了衣服,穿上鞋,梁舒音又把昨天借他的那件黑t叠好了,装进手提袋里。 手机她没拿,不是接受了,而是觉得还来还去显得自己太扭捏,索性就不管了。 坐上陆祁溟的跑车,他带她去了mata酒吧。 酒吧外面是条自西向东的河,河两岸是休闲廊道,河中有古香古色的船,正载着琴声缓缓驶过。 梁舒音不想去酒吧里头,陆祁溟便带她来了这里。 她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等着他去mata拿酒。 身后是条单行道,听到汽车鸣笛声,她下意识扭头,就瞧见陆祁溟从酒吧里出来。 夜色暧昧,柔和了他眼底的锋利,却加深了他身上那种男性荷尔蒙。 这条酒吧街,聚集了各类酒吧,街头俊男美女不少,打扮精致的女生纷纷朝他投去蠢蠢欲动的目光。 他却目不斜视,踩着那双被她赤脚弄脏的鞋,大步朝她走来。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拎着装酒的带子,晚风将他黑t吹得贴在宽硕的胸肌上。 他原本低头看路,等单行道上的车离开后,他忽然抬头,朝她看过来。 目光一如既往的明目张胆,热烈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