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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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 他轻拍她后背,放低放缓了声音,不知为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可以再抱紧一点吗?” 怀里的人动了下,将小脸贴在他宽硕的胸口,滚烫的呼吸隔薄薄t恤,烙在他的皮肤上。 他深吸口气,“好。” 贴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他试着一点点调整距离,他宽大的身形几乎将她窄瘦的身体,全然包裹了起来。 两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空气。 但这太考验他的自制力,女孩身体绵软,发间的香味几乎让他迷醉。 梁舒音在他怀里充满了安全感,失落的一颗心渐渐被填满。 却不知,为她提供充盈感的男人,此刻正浑身发烫,手背青筋凸起。 就在陆祁溟觉得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时,身下的人突然喃喃开口,微颤嗓音在他耳畔溢出。 “陆祁溟。” “嗯?” 他喑哑回应。 “我好喜欢…” 他顿了下,低头看她,“什么?” “喜欢…” 她微偏了头,透过他的肩骨上方,看向玻璃窗外那轮亮白的月。 “喜欢今晚的月色。” 他盯着她迷茫的脸,手指勾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 “还有,你的酒。” 他低笑一声。 “还有,你说的那些话。” 她收回视线,眼神黏黏糊糊地盯着他,“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来自己还挺不错的。” “还有呢?”他循循善诱。 “还有…”她望着他,醉意迷里的眼角微微濡湿。 然而话音未完,就一头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睡着了。 他握着她后颈,无奈一笑。 喜欢他的酒、他的话,偏就是没有他这个人。 他低头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的人,忍不住亲了亲她耳朵,然后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搂着睡着的人,下巴搁在她头顶。 风微凉,月色皎洁无垠,照亮那些不可言说的彷徨。 欲望已经彻底平复下来,陆祁溟将她嵌入怀里,感受着无关情欲的温情。 他不知道她今晚的低落,是否跟她父亲和李明德有关。 她不愿意透露分毫,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戳她伤疤。 “睡吧,好好睡一觉。”他轻拍她后背,低声耳语,“把不愉快的事统统都忘掉。” “如果忘不掉,记得回头。” 他会一直在她身后。 陆祁溟洗完澡出来,下意识瞄了眼床上的人。 那件薄薄的开衫不知何时被她脱掉,唯一的吊带裙也随着她翻身的动作上移,刚好盖住大腿根。 吊带一侧的带子滑落,肩线以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他移开视线,回浴室拿了张干净的新毛巾,去给她擦身体。 毛巾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陆祁溟细细凝试她精致的五官。 好看的人他见过太多,但她的美却很独特。 也许是参杂了私人感情,他觉得她就像是这世界唯一的一朵玫瑰。 没人能比她更美。 擦了脸,又替她擦手,他这才发现她左手掌心贴了张创可贴。 他轻轻撕开创可贴。 伤口在虎口下的位置,大约两厘米,看起来像是刀伤,刚受伤没多久的样子。 也许是削水果时不小心划伤的。 他起身去药箱里找了新的创可贴,刚替她换上,床上的人忽然抬手,一把搂住他脖子。 “陆祁溟。” 她语气带着半梦半醒的微哑。 “怎么了?” 他握住她手腕,想检查下创可贴的位置,身下的人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在下面。 她在上,他在下。 她绵软的身体毫无阻隔地压下来,体内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闷哼一声。 也许是觉得男人的骨架太硌人,女孩不满地嘟囔了下,又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陆祁溟紧绷着下颌线,等粗重呼吸平缓下来,才起了身。 他瞄了眼旁边的人。 在床上这么滚了几次,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子,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瞥了眼身下,他脸色难看地去了浴室。 早上醒来,口干舌燥,脑袋也胀痛得像是要爆炸。梁舒音掀开被子,半眯着眼睛,下了床。 刚走了几步,她脚下一顿。 卫生间怎么换地儿了? 也许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她没想太多,推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哗哗水声顿时冲进耳朵里。 她下意识抬头望去,水雾弥漫的淋浴下,有人正在洗澡。 男人微仰着头,任由水流自头顶往下。 顺着他下颌线,滑过喉结,坠落到常年健身的胸肌,再从人鱼线往下… “看够了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冲破水雾,打碎她的恍惚。 原来不是梦。 对上他晦暗的视线,她猛地清醒过来。 “啊——” 尖锐的惊叫声顿时响彻清晨七点的别墅。 国庆第二天,梁舒音大清早便去了趟高铁站,送林语棠回家。 林语棠之前跟她奶奶撒谎,说不回家是因为要兼职,结果奶奶放心不下她,昨天突然提出要来虞海看她。 怕老年人来回折腾出毛病,林语棠昨晚一退烧,就连夜定了高铁票。 两人走到检票口,林语棠担心地看着她,“音音,还有机会的,你别着急。” 李明德的事,即便梁舒音只字未提,林语棠也从她低落的神情中猜到了几分。 高铁站的等候区,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 窗玻璃外,一轮红日升起,将天空晕红。 梁舒音盯着那片热烈的红,微微点头,像是在宽慰自己,也在安慰对方。 “嗯,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林语棠刚要进检票口,陈可可就从入口处冲了进来。 太着急了,她脑袋上那个小电驴的头盔也没摘,手头拎着个打包好的食盒,气喘吁吁跑过来。 “还好赶上了。” “棠棠,你病了吃不了油腻的,这是我早上做的蒸饺和瘦肉粥,你带着,在车上饿了吃。” 林语棠盯着满头大汗的陈可可,吸了吸鼻子,感动地接过来。 “可可,你真好。” “是吗?” 陈可可哼了声,“那你们还瞒着我单独行动。” 昨儿她回宿舍拿东西,撞见林语棠发烧,就送她去医院打点滴。 人一生病,警惕性就降低,没几句话,林语棠就把李明德的事说漏了嘴。 “也不是故意瞒你。” 梁舒音在边上哄她,“这不是怕你知道了,担心吗?” “是怕我非要跟着你去,拖你后腿吧。” 梁舒音弯了唇角,“这都被你发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