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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10)

    2022年6月30日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

    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

    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着对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

    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

    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

    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呜呜呜......嗯嗯嗯......」

    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

    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紫红。

    「嗯嗯嗯......啊——」

    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

    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

    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

    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

    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梅......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

    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

    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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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

    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

    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吞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

    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脖子款款朝下流淌......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着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

    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着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待那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复盖......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彷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一声酥荡的呻吟,

    一下瘫软在了浴缸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

    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上的感觉让宁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这个说辞却被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子单位的意义,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尖!「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

    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

    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复盖的了乳头的同时,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狂舔着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人生的巅峰,就是下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

    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弄和舔吸着宁卉的乳头,宁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弄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这才是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

    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发点诗意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

    渐次高亢的呻吟中,宁卉已经无法给出实际意义的回答。

    「宝贝,你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

    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

    庆幸的是,宁卉只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YQF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会让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

    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片茂密的森林复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渴求,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宁卉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次瘫软在浴缸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

    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直接就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呼让宁卉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

    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顽强的否定着,「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缸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

    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征服者得意的笑吞,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要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么骚!」

    「没想到」

    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

    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征服宁美人的身体将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 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啊——」

    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机也响了......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啊——」

    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机也响了......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