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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病弱姐姐的丈夫分担欲望,初次承欢被姐夫失控狂操掰着大腿灌精

    “唐沐,你姐姐在医院,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她吧”,收到这条短信时,时间刚好是中午,唐沐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向老师请了假便匆匆赶往医院。

    一共半个小时的路程,出租车上,唐沐回复了妈妈几句,等手机不再有动静后,接下来便盯着车窗外发呆,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结果这一愣神,便是到了目的地都没有反应过来,司机疑惑回头,先是唤了一声,见唐沐没反应,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小兄弟?小兄弟?到了,你看你是不是要来这里?”,说罢,手指向正前方的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

    唐沐脸红了些,一边不好意思的点头一边从兜里掏出零钱递了过去,“谢谢师傅”

    “嗨,不算什么事”,师傅大咧咧的,收了钱随口问了句,“家里有人生病了吧?”

    “……嗯”

    “看你那个样子就知道,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这儿的医生技术都蛮好的”

    和性格热情的人交谈,往往总是令人很难以招架,尤其是唐沐这种脾气温软,还不懂的拒绝的人来说。他被司机拉着硬生生听了五分钟对方去年治疗痔疮的经历,要不是有新的乘客上车,看司机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可能还想要继续说下去。

    唐沐望着车子远去的尾影,站在原地深吸口气,转身迈进了医院的大门。

    503。

    按照短信上所说,姐姐唐笑便是住在这间病房里,唐沐乘了电梯上去,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停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然而不知为何,唐沐的心却突然跳的有些快。

    他屈起的手指缓缓抬起,有些不易察觉的发抖,但下一秒,眼前的门便猝不及防的从里面被人拉开。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又在看清来人是谁时,又失落又心虚的叹了口气,“妈”,青年放软了语气,穿着干净白色连帽衫的他不像个大学生,反而与青涩的高中生无异,他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探头向病房里面张望,“姐姐怎么样了?”

    “昨天还烧着,今天好多了”,李韵琴侧身让唐沐进去,嘴上不可避免的絮叨了几句,“怎么晚了这么久,不是说很快就能到?你姐姐可一直都在等你”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李韵琴事事都以唐笑为先,唐沐不欲过多解释,短短几步路就来到了唐笑的病床前。

    屋子里很暖和,很干净,所有的设施看起来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包括病床上的女人,即使带着苍白的病色,也依然美艳的不可方物。

    唐沐望着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不由得恍惚。

    “小沐,你来啦?”,唐笑被李韵琴掺着靠坐在后面的枕头上,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使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似的,有一种病弱的美,她对着唐沐温柔的笑了笑,以手抵唇,很轻的咳嗽了两声,“抱歉,又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唐笑第一次进医院了,自从一年前,她因为意外失去过一个孩子后,她的身子就一直不怎么好,经常有个感冒发烧都要来医院跑一遭,体质脆弱的和病美人没什么区别,仿佛一碰就会碎。

    眼下唐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又忍心苛责她?

    唐沐留了下来。

    但与其说是在这里照顾唐笑,除了偶尔打打水外,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沉默着的。李韵琴和唐笑总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如果唐沐不是她的儿子,那她作为唐笑的母亲无疑是合格的。唐沐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看着李韵琴为唐笑准备吃食,看她为她仔细的掖好被角,又想到李韵琴曾在电话里敷衍的语气,觉得自己就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笑笑,身子还难受吗?”

    “没事了妈,这次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对了,怀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他最近工作忙,应该会晚些”

    明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坐在那望着窗外的青年却突然变得如坐针毡,唐沐生怕她们察觉出自己的异样,找了个借口匆匆出了门。

    他一出去,唐笑的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许多,神情也莫名的古怪。李韵琴叹了口气,“笑笑,你和我说实话,你和怀清到底怎么样了?”

    “不太好”,时隔许久,唐笑才缓慢的吐出一句话。

    女人被子下面的指甲一点点深陷进掌心,随着那带着凉意的语气,精致的面庞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微微扭曲,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妈,其实我之前还背着怀清流掉过一个孩子,去年的那个也没了,医生说……我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李韵琴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笑笑,你怎么那么糊涂!”

    “我那时工作那么忙,还要稳固和怀清的感情,还要分心击退那些觊觎他的女人,根本就没多余的精力再去照顾一个孩子,妈,我已经够累了,你就别再逼我了好吗?”,长长的一段话似乎耗尽了唐笑所有的力气,说完这些,她面色如纸的捂着胸口倒向后面,眼中隐约泛起了泪光。

    李韵琴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毕竟没出世的孩子,哪有她的女儿来的重要,只是……

    “怀清家里知道吗?哎,那两位和我提过想要抱孙子孙女这事,已经不下三回了,你……”

    唐笑摇了摇头。

    她还没说的是,自从一年前她的身子出现了问题,就已经很久没和吕怀清同过房了,夫妻之间,如果失去了最亲密的联系,那还和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有什么区别?而且吕怀清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两人结了婚,也没见外面那些女人断了对他的心思。

    唐笑曾经对此不屑一顾,也很有信心,她们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她和吕怀清的婚姻关系仍在续存期间,她就有办法让那些女人丝毫近不了吕怀清的身。

    然而现在,她不确定了。

    毕竟谁会和一个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在一起一辈子?

    “妈,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唐笑眸子里的情绪变化不定,在抬起头时,眼底充满了惶疑的哀切,她紧紧拉住李韵琴的手,一如小时候那般,“我不能失去怀清,如果失去他,我真的会死!”

    话里的真假有几分只有唐笑自己清楚,但李韵琴对这样的唐笑是完全不能招架,也是完全不能拒绝的。

    “好好好,你想让妈怎么帮你?”

    李韵琴轻拍着唐笑的手背作为安抚,私心里,她也是不太愿意失去一个像吕怀清这样哪哪都让人满意的女婿。在唐笑的示意下,她微弯下腰身,听着唐笑气息虚弱的在自己耳边一字一句的轻吐,“我需要一个孩子”

    “让小沐生,让小沐替我生”

    ……

    唐沐再次回到病房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他一进门,便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他放下手里接满水的杯子,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再次被神情凝重的李韵琴拉出了门外。

    寂静的楼道里母子俩相对而立,听着李韵琴半是哀求半是逼迫的那些话,唐沐的心里是震惊的,一张脸先是倏地变白,又慢慢的涨成了大片大片的红色。

    她说,姐姐不能生了,她想让自己生下和姐夫的孩子,还不能被姐夫发现真相。

    唐沐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是……他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该怎么告诉面前这个苦苦哀求自己的女人,他也喜欢吕怀清,喜欢好久了,甚至一开始还是他把作为学长的吕怀清介绍给姐姐的,只是后来,唐笑却和吕怀清结了婚。

    从此他便收起了那些隐藏在心底里爱慕,像个小丑一样,卑劣的,卑微的,关注着吕怀清的一切,连选择经常住在学校也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

    现在,自己突然有了能和吕怀清亲近的理由,还是唐母和唐笑亲自把这个机会推到自己面前,唐沐根本无法抑制住心底隐秘滋生的雀跃。

    一个星期后,唐笑出了院。

    她没有直接回到和吕怀清家,而是被李韵琴接了回去,临走前,她把一串钥匙交到了唐沐手中,唐沐自然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从小到大,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李韵琴对他总是难以亲近,转而把所有的关注和爱意都倾注到了姐姐唐笑身上,眼下,唐沐倒是难得得到了李韵琴的一个拥抱。

    她们都以为唐沐是逆来顺受惯了,殊不知,却是间接的成全了唐沐自己。

    唐沐看着那两人坐上车走远,拿着钥匙回到了唐笑的公寓,在吕怀清没回来之前,他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来改变一番。

    假发,睡衣,唐沐和唐笑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身材亦是所差无几,关上灯,相信吕怀清应该很难察觉。唐沐望着镜子里穿着性感女装的自己,红着脸,把两腿间的性器用一种很特殊的仿真皮料固定在了小腹上方。

    做好这一切,距离吕怀清下班的时间还剩下不多,唐沐闪身躲进昏暗的房间,背靠在墙上,仰着头,慢慢吐出一口气,似是要蒸腾掉体内骤然升高的热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的时间也逐渐被拉短,直到,门口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换鞋声,紧接着,伴随着卧室门被推开,低沉男声骤然响起——

    “怎么不开灯?抱歉,我是看了短信才知道你已经出院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客厅的灯光里投出一道深邃的轮廓,见面前的人不说话,只沉默着站在那里,吕怀清皱了皱眉,伸手欲摸索向墙上的开关。

    然而下一秒,他的怀里便扑上来一具温暖又柔软的小身子。

    吕怀清下意识把人接住,手掐住对方那纤细的腰肢,恍惚间觉得“妻子”的腰摸起来竟然柔韧了许多,细中带软,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肉感,和两人最后一次亲热时那脆弱的触感完全不同。

    “怎么了?”,他一边低头问到,一边鬼使神差的施了些力,在怀里的人受不住轻颤之际,又放开手,忍不住的揉着那截凹陷来回抚摸。

    依旧没有人回答,只是环着的那双手把他抱的更紧了些。

    唐沐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寻着本能,在男人弯腰凑过来时,仰头吻上男人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舔了下,犹如最恬不知耻的婊子勾引着这个本应是自己姐夫的人。

    濡湿触感一路向下,渍渍细小水声在黑暗中无形被放大,喉结被牙齿磕磕绊绊的啃咬着,吕怀清呼吸窒住,然后骤然变得粗重。

    唐笑病了多久,他就素了多久,但正值壮年的男人,哪有不需要发泄的?几乎是片刻,他就被唐沐青涩的撩拨弄的起了反应。

    唐沐还在专心致志的耐力舔弄,紧接着,一股力道将他压到了旁边的墙上,吕怀清的粗喘就落在他耳边,滚烫的要命,“这么久不做,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了?嗯?”

    语调恶劣,透着低哑笑意,吕怀清用结实的双腿紧压着唐沐,学着他的样子在那滚烫的耳垂上侧首咬了过去,同时,环在腰间的手掌顺势往上,覆在了“妻子”柔嫩的胸前,大掌揉了揉,怀里的人猛地震颤哆嗦,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吟喘。

    唐沐猛的咬住唇,然而越是隐忍,男人所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呜呜……”

    黑暗中,两人的躯体彼此交缠,吕怀清的外套落在脚边,“哗啦”一声,是皮带的金属皮扣散开的声响。他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唐笑身体不好,他应该慢慢来,可今晚的唐笑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不但没有疑神疑鬼的质问他今天都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也没有神经质的翻看他的手机,他感到难得的放松,并且被这样的唐笑引起了很强烈的欲望。

    他想操“她”,想把自己的硕大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操的“她”不停的哭,用那勾人的小动静死去活来的喘。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吕怀清不去思考唐笑为何变得不同,他只知道,怀里的人带给了他很大的冲动。唇瓣的摩擦骤然变得激烈,刺痛携卷着酥麻铺天盖地的涌来,唐沐站着的两条腿直打摆子,喘息着仰头的瞬间,两片温热的唇压到了他的嘴上。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腰被死死固定住,牙齿轻易被撬开,长驱直入,身体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本能的想要张嘴呼吸,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地侵占,男人的气息浑厚浓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通过口腔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毫无抵抗能力,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哆嗦着哽咽。

    “宝贝儿,你好甜”,一吻结束,吕怀清从滚动的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他似乎也发现了唐沐被吻到腿软这件事,更是低笑着,越发觉得妻子今晚过于可爱了,似乎每一个青涩的反应都能勾起他的兴致,让他沉寂了一年多的情欲隐隐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弯下腰,一手扣住唐沐的后背,一手捞起淡粉色睡裙下的两条腿弯,吕怀清轻而易举的就将唐沐抱着平放到了床上,“问过医生了吗?”,高挺的鼻梁略微急躁的蹭过青年雪白的脖颈,薄唇重重吮吻,从耳后到锁骨上沿路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男人埋在唐沐胸口处,找到那粒翘起来乳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砸弄,黑暗中,能听到两人交织着混合在一块的呻吟喘息。

    “嗯……”,唐沐咬唇点头,呜呜咽咽的破碎像是小动物,带着哭腔的隐忍腔调,无疑最是能激发男人性欲的声音。

    “想操你”

    叹息着在唐沐耳边说出这三个字,连吕怀清自己也惊讶于,一年多都未和唐笑同房了,现在急躁的就像个毛头小子,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说粗话助兴的,唐笑就很羞于他讲这些,然而身下的人仍是乖巧的过分,甚至把一双手颤抖的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双腿敞开,做出了迎合的姿势。

    就好像,自己对“她”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吕怀清眼底的颜色越发猩红,他微一弓身,有力双臂捞住那一双滑腻长腿,掰开绕过腰后,用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那湿热的穴口,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柔嫩肉唇,同时,将巨大的龟头向前猛的一顶。

    “呜呜!”,唐沐的哭声都因着这一下变了调,他受不了的放开环着吕怀清的手,转而死死抓住床单,大张的腿间,浅粉色的嫩穴已经被粗黑的圆柱形棒身捣成一圈骇人的红洞,满腔穴肉不住痉挛,穴嘴儿含着肉棒疯狂吸舔,媚肉死命蠕动,一股水液猛然从穴内冲刷而出,全部浇在火热的龟头上。

    热情,骚浪,又滚烫。

    吕怀清又惊又喜于身下小东西的敏感,用手高高托起他的腰,温热唇舌缠绕在布满口水的乳尖周围,没入半截的性器猛然尽数插进深处。

    “宝贝儿,嗯……你里面好紧,水比以前还要多,是不是怪老公太久没弄你了?嗯?”,感受到掌心下肌肤的战栗,吕怀清满心被怜爱和燥热充斥着,他一边前后耸动着腰杆,在唐沐的腿间色情撞击,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的充血发肿的阴蒂,随着那软嫩小口的抽搐翕合,一下下的往更深的地方操过去。

    “呜呜……嗯……啊……”

    唐沐猛地抓紧男人的手臂夹紧大腿,身体在快感的刺激下细细发着抖。他本身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吕怀清却把他当做唐笑,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唐沐几乎被腿间的那两根手指揉的死去活来,粗长坚硬的性器更是抵着他的腿根往下插,长长的一条捣进穴里,带出绵长又黏腻的水声。

    一分钟后,唐沐呜咽一声,小幅度的往起挺动小腹,那种酥软酸麻的快感很快席卷全身,下身开始止不住的抖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他体内深处满溢出来,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吕怀清控制不住的低喘闷哼,手掌覆到唐沐的脸蛋上,身体往前一撞,不断耸动起伏着结实的壮腰贯穿柔嫩女穴,他低笑着,“宝贝儿,你好热,怎么这么害羞?”

    “又不是没和老公做过”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老公弄你这里,嗯?”

    完全勃起的粗硕阴茎狠狠下压,仅露出青年体外的小半截粗黑也迅速的消失在雪白腿窝,每当黑白两具肉体相撞,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骤然响彻了室内。唐沐想要尖叫,想要放声大哭,张嘴却尽是破碎的喘息和吟穿,他的膝盖被男人用蛮力压制住,阴阜在猛烈的拍击中充血泛红,穴里反复抽搐紧缩,被阴茎压迫张开,龟头每用力的将褶皱捣开,撑平,都会给唐沐带来极其强烈的刺激。

    花穴里窜起的酸痒快感像是被虫噬一般,唐沐几乎在这一瞬间绷紧了双腿,夹住了正在往宫口上捣弄的肉柱,吸的吕怀清舒畅至极。

    吕怀清面色微红,一下一下的重击让他极为爽快,俊逸的面庞被情欲熏染的格外迷人,深邃的眸轻眯起,点点汗珠从额迹滑落,高挺的鼻梁上也有一层细碎的汗珠,男人红艳的唇里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来。

    “怎么不说话?嗯?老公弄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沾满了淫水的紫黑肉棒骤然全部从唐沐体内抽出,火热梆硬的巨硕青筋盘旋,在那微凸的光洁阴户上蹭了蹭,轻戳几下,紧箍的挤缩夹的吕怀清泄出呻吟,折着唐沐的腿弯比刚才更深更狠的撞了进去!

    “啊!”,骇人的性器在青年的哭叫中越发硬烫,进的太深太重,仿佛要顶穿了宫壁凿进他的五脏六腑,唐沐只觉得身体要被男人操穿了一样,甚至纤细的胯骨都因为那过度的饱胀而感受到了强悍的压迫,他死死捂着嘴,不想要发出什么失控的叫喊,通红的眼角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砸。

    姐夫……姐夫……你弄死我了……呜呜呜……你插的我好满……受不了……受不了啊……

    青年迷蒙着水润泪眼,额前与两鬓的黑发被汗水淋湿,昏暗月光下,他雪白的小身子随着撞击不断摇晃,平坦的肚皮下方,一根粗壮的巨物正在他的体内反复进出,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这根鸡巴上一样。他在哭,细致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忍耐,可怜又柔弱,无端让人升起强烈的施虐欲。

    “好淫荡的小骚货”,吕怀清粗喘着气,巨屌在湿滑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将紧致的每次大大撑开,大幅度的搅着浪穴里的淫水,很快,自穴内流出的液体就在他的臀下蓄了一小片透明的水坑,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染得泥泞一片,淫靡至极。

    吕怀清“嗯!”的仰头,双手紧紧握住唐沐细瘦的腰肢,性器勇猛的在他腿间驰骋。

    操!太爽了!

    那滑嫩紧致的肉壁,简直就像有吸附力似的,每次他的肉棒插入时,就会自动缠附过来,将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着囊袋极的精华,吕怀清埋头在他胸前吃他的奶子,做的太急,甚至连乳肉都没来得及摸,两只大手只在腰侧游移着,时不时的带着唐沐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呜呜呜!慢点!慢点!”,唐沐用力的喘着气,头向后仰,汗水密集的从额头滑落,双乳像皮球一样几乎鼓胀成圆的,腰也弯成了弓形。

    他哆嗦着嘴唇,大腿夹紧男人壮腰两侧,身体里涌出一股无法抵抗的浪潮,几乎要将他灭顶,喉咙里的呻吟亦是越发急促尖锐。

    吕怀清见状低笑着抹去唐沐唇边的唾沫和泪滴,修长的手指转而去触碰两人结合的地方,当摸到那被撑大得不复原样的穴唇,和从指尖传来的滚烫温度,他不禁调动着坚硬的腰胯一下下更为凶猛的顶动青年的腿根,把那骚浪的逼穴当成鲜嫩多汁的桃子似的狠狠劈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唐沐张着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脖颈后仰,雪白的后背几乎全部抬离了床面,十根拽着床单的手指同时收紧,将垂落在地的下摆生生拽上去一大截。

    水声大响床铺摇晃,吕怀清非但没有停止深捣狠插,还在深捣中更用力地辗磨子宫壁,他把他无力的双腿压向他的头顶,巨棒这时倏地向上抽离已被操得嫩肉外翻的红艳花穴,在龟头快抽离穴口时,他夹紧臀部一个狠插,把整根巨棒完全操进了他的小穴深处,龟头破开宫口操进了稚嫩的子宫里。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唐沐浑身颤抖着,如同电击般一阵接一阵抖如筛糠的抽搐,嘴角因为喘息合不上,不断地流出亮晶晶的津液。

    “嗯……哈……啊哈!”,勾引自己姐夫的青年在此时完全尝到了不知死活的下场,这一下,他只觉得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都麻了,硬涨的龟头几乎把宫壁压迫到扭曲变形,翻天覆地的酸意令他下意识低头,透过朦胧视线,看到了撑在小腹中那块高高的饱胀隆起。

    唐沐疯了般的高潮,那纤细雪白的腰肢凹陷着拱起,两瓣臀肉挺翘饱满,中间被紫黑鸡鸡巴堵的死死的女穴看似没有丁点缝隙,然而当吕怀清用手指扯着唇肉狠狠向两边掰开,道道水液汹涌呲出,沿着烫红穴肉冲出穴口,一股接一股的全都喷在了男人精壮的腹部上,大腿上。

    “呜呜呜!”

    高潮中的青眸光失距,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到耳边,涨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唐沐整个人都像是被姐夫彻底操烂的婊子,敞开的双腿在男人的臂弯里悬挂着蹬踹绷直,脚尖没有着落,腿间被操的绵软外翻的穴眼死死裹住青筋证明的巨屌,裹着它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宫口上撞。

    吕怀清覆下来趴在他身上,潮湿热气喷洒在他耳边,用恶狠狠的口吻叫他骚货,手掌带着粗暴的力道揉着那满是触目惊心指痕的臀肉,硕大无比的肉刃钻进子宫里狠凿。只听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密集且凌乱的从两人身下传出,吕怀清把被顶的上窜的唐沐抓回,固定在胯部,一边挺耸进那片潮湿的女穴,一边仰头重重喘息,仿佛再也不用对病弱的“妻子”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骚货……嗯!这么久没干你随便操两下就跟发了大水一样,骚逼是不是得时时刻刻被男人的鸡巴插着才行?嗯?现在我操你了,满意了?舒服了?”

    巨屌艰难的推着因高潮而变得更加窄小的膣道,粗长的硕大将青年稚嫩的阴道撑的爆满,每一寸媚肉都被男人的性器凶狠摩擦着,每一层的褶皱更是被他挤的疯狂颤抖,唐沐失声喘息着哭了起来:“呜呜……坏掉了……坏掉了!”

    “嗯!嘶!别夹!”,吕怀清俊脸涨红,“我他妈让你别夹!”,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咬着牙耸动得越来越快,股股淫水从穴口喷出,被急促拍击的囊袋碾成四处飞溅的水花,浓密耻毛紧贴着唐沐大腿内侧的嫩肉,与艳红外翻的穴唇紧密摩擦。唐沐哭声破碎,裹在特殊皮具里的阴茎骤然喷出处子初精,温热的一片在腹部扩散开来。

    吕怀清还不知道自己把妻子的弟弟操射这个事实,他只知道,他快射了,而且一定要射在这具令人发疯的小身子里。

    失控的吕怀清掐着唐沐的腰剧烈前耸,每一下都深深的操开宫颈,凿入子宫,眼看着唐沐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摇晃着满头湿乱黑发,两条大腿翘的老高,呜呜咽咽的哭喘含糊不清,吕怀清抽动着将阴茎退出只留一个龟头,视线灼灼地盯住他,接着,猛力一顶,“操死你!”

    “啊!!!”,宫口被圆吮顶端彻底插入,牢牢地填满里面每一寸空隙,龟头顶着凹陷宫壁,毫不留情地发狠碾压,吕怀清按住如同濒死的鱼般往起弹动的唐沐,喷薄的精液从小孔中一股一股的射在他的肚子里,瞬间便撑爆了唐沐窄小的子宫和甬道。

    “呜呜!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太深了!呜呜呜!要死了!哈啊啊!不行了啊啊!!!”

    “骚宝贝在坚持一会,等老公喂饱你的小肚子,马上就让你舒服,嗯?”

    吕怀清吻着唐沐湿透的鬓发,带着安抚的语调让唐沐渐渐安静下来,他睁着失神的泪眼,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随着体内精柱的道道拍击用力绷紧脚背,双脚十分难耐的在床上蹬踹,雪白臀肉更是痉挛着抽动,因偶尔射的太深的而发出幼兽般的哽咽啜泣。

    “乖,真乖”,吕怀清喘息着抖动劲瘦窄臀,结实的背部肌肉每一块都沾染了潮湿的汗水,下颌处线条收紧,直到那股子射意渐退,才慢慢恢复到放松的状态。

    整个射精过程,竟是整整持续了五分钟。

    被干的的吐息破碎的唐沐身子赤裸地躺在吕怀清身下,两腿大大地敞开,腿间被操到通红的嫩穴水液弥漫,刚刚还在穴儿里逞凶的肉物沉甸甸地压在唐沐的小腹,灼热的白浊液体淋了他满身。

    夜才过去一半,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亮光,却能隐约瞧见凌乱大床中央交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吕怀清用手试了下唐沐穴里的红肿程度,放到唇边轻抿了下味道,发现并无受伤,也并无出血的情况,于是蠢蠢欲动的在唐沐耳边哄着他再给自己弄一次。

    唐沐本就暗恋吕怀清,哪里能招架得住男人此时刻意展露的柔情,脖颈在不断落下的吮吻中越抬越高,十指死死扣住男人的背脊,小腿抽搐的蹬动了两下后,黑暗中传出青年哭着模仿着姐姐的婉转腔调,“进来,进来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落在耳边的粗喘顿时变得浑浊浓重,吕怀清欺身卡进他腿间,再次硬挺的肉棒虎视眈眈在花穴周围磨蹭,粗壮棒身无视层层叠叠软肉排斥,一寸寸侵进,深入骚心。

    唐沐无意识的流着眼泪,被操透的骚穴儿努力嘬吮着穴内的肉刃,在吕怀清全部进入,重新在他身体里操干征伐的一刻,他猛的张嘴咬住手背,合不拢的嘴角流露出几缕涎液与哭吟,“呜呜……”

    吕怀清笑着掰过他的下颌,手指逗弄着青年躲闪的柔嫩舌尖,下身狠厉撞击,享受嫩穴连连缩紧下的紧绞。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叫出来!”

    “啊呃啊好、好深呜呜!”,被抬起放到肩膀上的一条的小腿一晃一晃,另一只悬挂在腰间的也只有脚尖伸直,堪堪距离床面几厘米,随着男人的动作踮起又落下,然后再踮起,有透明的液体顺着小腿快速滑下,再度融进厚厚的床褥里,还有更多的飞溅在两人的下体周围。

    唐沐泪水在睫毛上闪烁着晶莹,哭腔压抑,甜腻入骨,是每个男人都最喜爱的楚楚可怜模样。

    “紧的不像话,嗯!”,吕怀清笑喘着抽动身体,硕大巨物销魂享受着柔嫩蜜穴的套弄,暴虐冲顶,“小骚货,你吃饱了?今天老公就让你爽个够!”,说着微微退出,狠狠俯冲而入!

    可怜的穴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红肿糜烂,粘腻的阴唇被吸附在棒身上翻进翻出,露出一截艳红的薄膜,淫乱的抽搐滴水。

    男人一改之前哄着唐沐时的耐心,无论是那揉着唐沐奶子时的动作,还是下半身耸动的频率,都带着急于发泄的躁动和凶猛。唐沐抱着男人肌肉隆起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哭叫,穴被性器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龟头凿开宫口,顶住穴里最敏感的点狠命挤压,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已经操到了腹腔中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呜!”,唐沐数次想伸手去捂住小腹,又数次被男人拨弄开来,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不小心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吕怀清哑声叫他小野猫,随即扣住他的手腕在枕侧,有力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强悍的肉杵打桩般借着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的凿进腿心,坚硬龟头几乎残暴地撑开宫口,蛮横侵犯。

    唐沐眼神都被干到失焦,他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又抓又揉,腿间被紧缚的性器涨成红色,私处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里正被坚硬的大鸡巴用力进出,里头的宫缩一阵又一阵,疯狂地淋下大片大片的淫水。

    “死了!要死了!嗯啊!”,耳畔是姐夫动情的粗喘,无限牵动他的神经,快感猛地在脑海爆炸,将每个细微的感受送至周身,小穴首当其冲,唐沐哭着蹬腿,几乎是眨眼就被操上了潮吹。

    梆硬灼烫的大肉棒突然一改之前的有规律抽插变的粗暴猛烈起来,狠狠的顶入青年淫浪的水穴里,砰砰水声作响间,吕怀清干脆抱着尖声哭喊的唐沐站起了身!

    唐沐在那一刻才知道死去活来的滋味。

    他大张着嘴,贯穿在大鸡巴上被男人抱在怀里满屋子走,连两腿都不再有力气的软绵垂落,下巴尖搭在男人的肩头,抽搐着身子,一边随着那深深的上顶涨红了脸哀鸣喘息,一边流淌口水,沿着肌理分明的线条滴溅到地板上,淫靡又色情。

    “小骚货,今晚怎么这么乖,这么湿”,和吕怀清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挂在臂弯里的纤细青年就和人形布娃娃没什么区别,吕怀清用这个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唐沐全部占有,大掌揉捏着青年战栗的皮肉,吐出灼热粗喘,“宝贝儿……嗯……宝贝儿……嘶!好紧!”

    男人的气力大得惊人,走了几圈后他抵着唐沐压到门边,仅凭着腰部的力量便将唐沐钉在墙壁上,强力密集狠狠捣弄,在他尖锐的哭叫声中疯狂挺动,手臂狠力拉开他的双腿强悍攻击,如骤雨般把他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

    “不……啊哈!!呜呜呜!嗯啊!”,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唐沐发出模糊的哀叫,身体猛烈震颤,精液在皮具里射了一大片,骚穴喷出来的水淅淅沥沥的喷溅,脚趾蜷缩着,恍惚间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唐沐脑海里白光一片接着一片,上半身弹动着扑腾,想要挣脱将他不断推上高潮的男人,却只能在男人不断加重加深的重顶下,露出如哭似泣似的表情,勾着男人腰杆的修长的白腿剧烈哆嗦片刻,失力般的滑落了下去。

    房间里充斥着的皮肉撞击声频率快的的惊人,掺杂着微弱的呻吟和浓重的闷哼粗喘,场面激烈到和野兽的交媾没什么区别。一连串痉挛的砰砰砰过后,传来一声沉闷且短促的声响,粗大的巨物全根插入小穴,带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紧压穴口,吕怀清终于忍不住被挤压绞紧的紧致,精关大开,嘶吼着绷直双腿,腰杆前挺,紧压着唐沐滑腻的腿根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噗噗全部射进小穴最深处。

    唐沐咬着唇连声啜泣,极度的快感让他又痛又爽般歇斯底里的摇头,弓起的腰肢指痕密布,不过片刻,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了一个鼓胀的弧度。

    那里面,全都是自己姐姐丈夫射进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