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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姐姐的面被姐夫操的直哭,为受孕整晚内射数次挺着大肚子喷尿

    早晨七点,唐沐陡然从睡梦中惊醒。

    几乎是睁眼的瞬间,便有阵阵说不清的酸胀酥麻从全身各个地方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子以婴儿蜷缩般的姿势被禁锢在一道滚烫的怀抱里,腰肢上搭着一条精壮手臂,横穿过整个小腹,它霸道的勒着他,让赤裸脊背与胸膛无限亲密相贴,唐沐甚至能轻易的感受到抱着自己那人喷洒在耳边的呼吸频率。

    咚咚咚——

    唐沐的心无法抑制的跳的飞快。

    眼下他已经彻底清醒,然而仍然闭着眼睛的男人就好似休憩中的雄狮,不但紧搂着怀里的腰身不肯放手,还固执的以胯抵臀,将半硬半软的巨物塞满了青年被操干了整整一夜的湿穴里。

    那根驴屌粗的玩意,哪怕是射过了,形状也很是可观,唐沐轻轻的颤动,都能引来不可言说的紧缩,进而清晰的感受到性器贯穿在阴道里的整根形状。

    它死死的堵着男人射进去三次的浓精,也或许是更多。

    唐沐只记得昨晚男人最后的失控,和对方望着自己的猩红眼神,他是真的觉得怕了,摇着头只会躲,然吕怀清像着了魔一样拽着他的脚腕往怀里扯,他哭着说不要,他近乎疯狂的掐着他的腰吻他,近乎粗暴的动作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不停歇的尽数折腾。

    那数都数不过来的强悍抽送,摩擦的穴肉滚烫,骚心红肿,此时浪熟果子般的阴唇涨大成数倍,就好比橡皮套子,死死的勒在肉茎根部,宫腔内蓄积的液体一丝都无法泄露,导致青年原本白皙平坦的肚子,硬生生被涨成浑圆的拱形。

    唐沐伸手捂住嘴,拽着床单缓慢向前移动,整个过程中,赤裸肉条一点点脱离体内,伴随着细而轻的黏腻水声,唐沐也忍不住从紧闭的指缝中溢出似哭似喘的难耐啜泣,眼角绯色不断加深加重。

    “呜……”,逞凶的整夜的性器一经彻底拔出,唐沐整个都泄了气的伏在床边大口喘息,拽着床单的手背用力,从泛白的皮肤下蹦出几根隐约的青筋痕迹。

    但更加羞耻的是,没有了堵塞的甬道似乎还不能习惯,挛缩颤搐了片刻,失控的从翕合穴口喷挤出大量淫液,混杂着蜿蜒而出的浓白精水,它们来势汹汹,眨眼便流满了青年雪白的腿根,滴滴答答渗进床褥,将整间屋子的空气晕染的越发淫靡甜腥。

    闭着眼的吕怀清似是感到了什么,眉头微蹙,下意识做出一个挺胯的动作,裹着一层白色薄膜的粗壮棒身差点顶到想要逃跑的唐沐身上。

    知道在耽搁下去说不定会被发现,唐沐强忍着腿间的不适和酸涩,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打开门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这一番折腾下来,竟然又过去了十五分钟。

    唐沐简单去浴室清理了下,打开手机,不出意外的发现全都是唐笑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最晚的一通还是刚刚才挂断。

    唐沐正准备给她打过去,结果唐笑的电话号码下一秒便再次在屏幕上亮起。

    “喂,姐”

    这一晚上唐沐的嗓子就没怎么休息过,说话的声音比平时哑了不知道多少倍,然而唐笑对此没有丝毫关心,电话一接通,只急急的问了一句,“怎么样?”

    “他……他有没有发现?”

    “没有”,唐沐慢慢抚上自己的脸,放任着那逐渐升高的温度在掌心里蔓延,“姐夫……不知道是我,他还在睡着”

    哪知道这句话说完话筒那边却突然沉默,只剩下越发明显的呼吸声。

    唐沐等了片刻,好半晌,唐笑似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先来妈这里”,说完直接结束了通话。

    李韵琴的家其实就在唐笑公寓附近,一来是地段不错,二来是照顾女儿方便,步行的话其实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但唐沐浑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光,坐上出租车报了地址后,还换来了司机师傅略微不解的眼神。

    “麻烦您,到了叫我”,说完这句,唐沐眨眼就睡了过去。

    司机人不错,大概是看唐沐太累了,还特意在李韵琴家楼下多停留了五分钟。唐沐简单补了个觉,睡眼惺忪的眼底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的生气。

    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按下电梯楼层,敲响了李韵琴家的门。

    唐笑早就在沙发上等着了,看女人苍白的面色,和眼眶下方隐隐透出的青黑,便知道她这一夜也不怎么好过。毕竟如果不是实在没法子,谁能愿意让自己的丈夫去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姐”,唐沐轻声唤了声。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回过神般抖了抖,继而噌的起身,几步路就走到了唐沐面前,然而她的话还未出口,青年脖颈上的艳红吻痕便像针一样扎进了她的眼睛里。

    那痕迹密密麻麻,沿着耳后的位置一路延伸向衣领下方,甚至覆盖了大部分肉眼可见的肌肤,十分触目惊心,又说不出的暧昧色情。

    唐笑是了解吕怀清的,刚结婚时两人也曾甜蜜过,疯狂过,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性欲有多强烈,在床上能把人折腾的有多厉害,但她从不知道,吕怀清在认不出自己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失控的一面。

    注意到唐笑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唐沐抿唇,下意识抬手去拉外套的拉链,结果手腕在半空中被唐笑骤然伸过来的五指握住。明明是个病弱的女人,但此时的唐笑却仿佛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不断收紧的力道把唐沐都弄得生疼,他皱着眉,“姐,你先放开我”

    唐笑不听,看样子还想要上前扯开唐沐的外套。

    李韵琴吓了一跳,急忙拉着唐笑后退,半搂着唐笑的肩膀忧心忡忡的试图叫她冷静,“笑笑,别冲动”

    唐沐可还没自作多情到认为李韵琴是是担心自己受伤,看唐笑那越发苍白的脸色,在激动下去,自己无疑就是让唐笑躺在病床上的罪魁祸首。

    “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姐夫昨晚的那个人是我”,唐沐看着对面母女互相搀扶的一幕,近乎冷静的道,“包括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唐笑瞳孔骤然紧缩。

    浑身紧绷的女人渐渐安静下来,她半靠在李韵琴怀里,哪怕指甲已经深陷掌心,还是对着唐沐露出了一个虚弱的浅笑,“抱歉,小沐,刚刚是姐姐不对,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唐沐摇头。

    他怎么会生气?是他应该谢谢她们才对。

    这荒唐的一夜过去,唐沐便重新回到了学校上课,而以往不怎么联络他的唐笑,现在每隔一天便发来短信,内容大致相同,全都是问他肚子有没有动静的。每当唐沐回复没有,唐笑的反应无一不是透着焦躁。

    因为吕怀清似是认定了那晚的人就是自己,所以在他看来,唐笑的身子已经在恢复阶段,完全能够做些更亲密的事。

    唐笑勉强以各种理由推拒了几次,后来终于控制不住的和吕怀清吵了一架。

    吕怀清当时脸色瞬间转冷,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越来越反复无常的女人,是个有尊严的男人都没办法像狗似的继续讨好她,“唐笑,你又在跟我闹什么?”

    “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和我说话?”

    说完男人转身进了浴室,留下头发散乱的唐笑死死咬住手指,不得不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把唐沐从学校接回了家里。

    这样一来,唐笑就有了应付吕怀清求欢的法子,也能更快的增加唐沐的受孕几率。

    只是夜里太安静了,那不断从主卧传出来的暧昧声响,仍是不可避免的在唐笑心里捅刀子。她穿着吕怀清最爱的那件粉色睡裙,游魂一样坐在沙发上,仔细听着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喘息呻吟,还有来自自己丈夫的粗喘低吼,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主卧的门没有关严,也似乎是来不及关,里面传出的交合淫声清晰可闻。

    “呜呜……轻点……轻点……太深了呜……”

    “小骚货,现在老实了?不闹脾气了?还想让老公怎么弄你,嗯?非得好好操你一顿是不是?”

    “啊啊啊啊!不!不要顶那里!”

    “就是要这样才会操的你爽!”

    一对赤裸的身影在唐笑睡过的床上忘情交媾,是最经典的一上一下的姿势,被压在下面的青年满头黑发散乱,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精壮腰间,娇嫩阴道被粗壮茎身不停的深挺贯穿,两人的交合的私处喷溅出大量淫水,糊满了臀部,他“呜!”的一声更加搂紧了男人结实的背,被干的小猫一样哭叫,裸露汗湿的肌肤透出深深的淫艳熟红。

    “又高潮了?老公才干了你多久”,男人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那宠溺的语气,是唐笑近一年都未曾得到过的。

    然而这一切仿佛只是个开始,渐渐地,那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变得急促响亮,连带着实木床板咯吱咯吱地剧烈摇晃,吕怀清紧攥着唐沐柔若无骨的腰,带着热度的薄唇准确无误的堵住了他全部的惊呼,又急又重地压着唇瓣撕咬啃噬,似乎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呜呜嗯!”

    只是听青年透不过气的闷喘,就能想象得到男人此时正在以怎么霸道的姿态强势的占有他!

    这个吻持续了有多久,唐笑握紧的拳头便抖了有多久。

    “躲什么?乖,把它全都吃进去,宝贝儿,你可以的”,吕怀清似是放过了青年,又似乎把对方逼入了一个更加难以承受的境地,他带着笑的愉悦喘息,几十令人心惊肉跳的砰砰声过后,伴随着青年骤然拔高的尖锐哭喊,他蓦地嘶声吸气,声线都因此变得越发紧绷。

    “放松,宝贝儿放松!嗯……你要夹断它吗?”

    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顶进湿热的阴道里研磨冲撞,自青年腿心里流出的淫液和龟头分泌的黏液不断地摩擦,最后形成白色粘稠的泡沫附在肉茎根部,唐沐浑身都在细颤,泪水和汗水晕湿了莹白光滑的肌肤,双眼水润迷蒙,一手哆嗦着抬起插进男人的发间,黑色偏硬的发质穿过指缝,和葱白的手指带来强烈的反差。

    “呜!”,一道道淫浪热液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穴肉被性器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硕大的龟头拓开狭窄甬道,顶住宫壁最敏感的点按压,唐沐几乎被男人不间断的连捣重操顶到窒息,张开嘴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小腹竭力绷起,粘液大量从腿根刷地流下!

    唐笑忍不住一步步走过去推开了门,但接下来映入眼里的一幕,却让她再也无法冷静。

    只见那个在婚礼上保证会对自己忠诚的丈夫,正压在自己弟弟的身上起伏着雄壮的身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舒爽和陶醉,他拉扯着青年的脚踝分到极开,劲臀沉沉落下,带着狂野失控的力道,每一下都努力让胯部更加贴近那鼓胀的阴户,咬牙切齿地狂操身下瑟瑟发抖的小身子。

    怒张到发紫的肉柱狰狞粗硬,一进一出,拉扯在青年的腿心间,粗暴的顶弄间不断的加快着速度,尽根没入,重重的操在深处的骚心上。

    “啊呃呃呃!!不要!唔!涨!好涨!”,唐沐受不了的哭,拼命仰头尖叫,酥麻的快感疯狂蔓延,大肉棒整根贯穿连番顶撞,把小肚子操的阵翻腾,纤弱的腹部更是被一个接一个的硕大鼓包。

    他张着艳湿红唇发出一声绵长而淫乱的叫喊,身体像触电般的颤抖的痉挛起来,缠绕在腰间的双腿陡然僵直,脚指头向内弯曲到极致。

    唐沐满脸崩溃的摇头挣扎,紧抓住床单的指骨泛出青白,吕怀清闷哼出声,背部肌肉隆起的瞬间,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腿根猛地贯穿到底,那仿佛要彻底贯穿了唐沐的痛和爽简直要把他劈成两半。

    哭喘声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震颤,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吕怀清直起身子猛向后仰头,全部力气集中到腰杆,将暴怒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到阴道深处,按住青年挣动的大腿便开始抖着臀部射精。

    唐笑两眼血红,她亲眼看到唐沐是如何被射到捂着肚子哀哀求饶,又亲眼看到吕怀清为了安抚他,俯下身撑在他上方极尽缠绵地吻他,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两人下体亲密交叠,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块,通过青年颤的厉害的大腿,和绷翘着晃动的脚尖,完全可以想象男人那壮硕的巨根是如何紧抵着青年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一丝不落地送进去。

    唐笑越看越觉得胸口不适,直到她听到吕怀清哄着唐沐叫自己老公,她再也忍不住的,捂着嘴跑向浴室,身上那件淡粉色的睡裙下摆,在她转身的那刻翻飞出一道稍纵即逝的弧度。

    一如唐沐此时穿着的那件。

    吕怀清觉得自己简直是疯磨了,明明白天时看起来那么不经操的唐笑,到了夜晚,却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就想要操的“她”小肚子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才好。

    大掌轻抚着扔在战栗的身躯,吕怀清将唐沐摆成跪趴的姿势,低笑着拉回那想要逃跑的小身子,睡衣下摆翻至腰间,露出塌陷的腰肢,翘高的圆润,汗水积聚在凹陷的腰窝里,到处都是嫩白和糜艳交织的痕迹,明晃晃的激起了男人眼底更浓的欲火。

    “宝贝儿,你真是要迷死我”

    吕怀清一边叹息,一边在腰侧的位置落下一吻,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拉着唐沐向后一扯,彻底的,全部的填满了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清晰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青年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只有男人的粗喘,和肉体的拍打声始终激烈的过分。

    ……

    转眼间,唐沐来唐笑家里已经住了近一个月,这期间他有近一半的晚上都是在吕怀清的房里度过的,然而按照唐笑的要求,他要尽可能的避开和吕怀清的过多接触。唐沐白天小心翼翼的当个透明人,晚上便放纵着自己贪恋着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吕怀清没有丝毫发现的迹象。

    他们都以为会隐瞒着男人直到唐沐怀孕的那一刻……

    周三下午,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从学校回来的唐沐懊恼的看了眼身上不小心弄脏的衣服,想着先去浴室清理一下。屋子里太安静了,他本以为家里没人,于是站在浴室中央褪去了宽松的裤子,在然后就是上衣,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门是半敞的状态。

    所以当吕怀清推开门的那刻,惊慌回头的唐沐和抬着眸子的男人都在同时愣住了。

    唐沐僵住似的忘记动弹,上衣是半褪的状态,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臂弯之上,但其余的部位却没有丝毫遮挡,吕怀清能清楚的看见青年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瓷白的背脊,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他正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自己,如乱入了猎人领地的小鹿。

    吕怀清本想说句“抱歉”,然后关上门离开,只是……他目光一顿,定在青年的腰窝。

    那饱满起伏的臀部右上方,光洁的腰侧,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腻雪白,只除了一抹鲜艳刺眼的红。

    这一阵子和“唐笑”同房时,每每都是关着灯,唯有前两次,他不小心发现了“妻子”的小秘密,他竟从来不知道“唐笑”的腰侧是有一粒小小的红痣的。它魅惑的缀在那里,随着柔韧腰肢的晃动而翻飞激荡,吕怀清对此爱的不得了。

    连搂着“唐笑”射精时都要俯下身把嘴唇贴在那里。

    如果说这件事是巧合的话,那印在红痣旁边的那枚牙印,则彻底令吕怀清沉下了眸光。

    ……

    浴室的事仿佛是一件不足以和任何人道起的小插曲,唐沐没有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的等待着下一个能让自己受孕的夜晚到来。

    这天,他依然穿着和唐笑相同的睡裙,戴着假发,在一片黑暗中推开了卧室的门。吕怀清坐在床边,指缝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透过袅袅烟雾,唐沐看见他抬起了头,朝自己的方向看来。

    不知道为什么,唐沐总觉得今晚的吕怀清有些不太对劲,也……过于沉默了,当他走到他面前,吕怀清似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片刻,继而狠狠熄灭了手里的烟。屋子里彻底变暗,唐沐摸索着去靠近男人,手腕却被拉住,整个人都被粗暴的甩到了床上。

    皮带的金属扣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衬衫被随手甩到了很远的角落,两条内裤交叠着落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唐沐被这暧昧的窸窣声折磨到战栗,两条大腿根本来不及抬起去夹男人的腰,吕怀清已经最大程度的掰开了他,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强势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嗯?”,吕怀清用一种咬着牙的语气贴在唐沐耳边,浑浊气息危险逼近,“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嗅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感受着他紧勒着自己的力度,唐沐小腹下意识抽搐,又是一股水液从穴口喷挤着浇在圆硕龟头顶端,将腿窝染的越发晶莹透亮。他抓紧了床单,似乎根本不用回答,那带着泣喘的淫浪呜咽就是最好的证明。

    “欠操的骚货!”

    吕怀清更为用力的按住唐沐的腿根,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几乎是瞬间,粗壮的阴茎便凶猛挤开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干。

    “呜嗯!”,毫无预兆的剧烈撞击差点将唐沐整个人都被顶到失神,身体里巨物太过粗壮,又太过凶猛,对着无法反抗的穴肉反复碾压拉扯,操的交合处水声大作,唐沐猛地扬起下巴,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着张嘴喘息,两条细白的小腿都被撞的紧绷发抖,合不拢的姿势就像个被按住疯狂交媾的雌兽。

    哭声可怜,连前面受冷落的阴蒂都不曾抚慰,吕怀清紧咬着牙只沉着腰重重操入,胯部连连拍击着他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他交契的严丝合缝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我是你的谁?嗯?”

    唐沐被偌大一根性器狠狠钉在床上,即使满腔满穴都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撑得他快要爆炸,却还是在那连番狠捣下获得了快感。他哭着竭力挺起小腰,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男人的话,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往起一托,硬涨的棒身以一种惊人的力度撞进他紧窄的穴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柔嫩阴阜,两颗囊袋都要捅进去般。

    操的太深了,唐沐满脸都是被干到破碎的神色,不自禁的在他怀中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嫩媚的穴肉收缩着紧裹他的性器,一边张着嘴,一边捂着小肚子拼命摇头。

    “呜呜呜!不!深……好深呜呜!”

    黑暗中似是传来了吕怀清的低哑轻笑,男人背部线条完美,紧绷起伏的臀部前后剧烈耸动,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只见被他压着的青年则是满脸泪痕,大敞的腿间,粗黑肉棒在湿滑紧致的娇穴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勇猛有力,次次深入,把可怜的小穴操得服服帖帖,两片充血的阴唇哆嗦着依附棒身,被操进操出,挤压推碾。

    “说啊,我是谁,嗯?”,在唐沐看不到的地方,吕怀清眯起了幽黑的瞳眸,一只手沿着掌心里细细颤抖的大腿滑下,握住那只翘起的小脚,而后将他的腿蜷起,任他像是一滩被操软的水搭在自己腰间,胯下却毫不温柔的,用烧红铁棍般的壮硕鸡巴重重的往青年脆弱的骚心上狠戳猛插。

    “啊!”,唐沐失控掐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哭着要躲。

    吕怀清俯身,继而的胸膛紧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脸庞微微扭曲,肉具埋在他体内左右研磨,龟头操开最深处的小口,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嫩白的腿心很快由浅红转为深红,咧开的阴唇间正吞吐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随着子宫被更恶劣的欺负,吞吐蠕动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肚子,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穴里头的潮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骤然爆发,淅淅沥沥的疯狂喷涌,甚至溅到了吕怀清的脸上。

    “呜呜!老……老公……呜嗯!”,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压抑住那险些脱口而出的“姐夫”,唐沐的神经连同浑身都绷紧到极致,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更是积累了层层即将爆发冲动。

    他抱着男人的脖颈,用带着鼻音的腔调可怜兮兮的哭喘,“老公……轻点……轻点操……”

    撑在上方的男人动作顿了一瞬,下一秒又重新伏在他身侧,薄唇落在他的锁骨,如同野兽遇到珍馐,想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牙齿收紧,咬的身下的青年哭喘蹬腿之际,壮腰发了狠的往前一耸。

    满屋子都是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男人坚硬的下腹狠狠顶弄着青年大张的双腿中间,每插一下,热烫穴唇都被迫挤出一股透明汁水,唐沐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尖叫,拼命扒着男人肩膀,那勾着男人背脊的雪白大腿更是阵阵抽动,柔嫩的颈子眨眼就被烙下大片密集的红色齿痕。

    唐沐透不过气的哭喘,就像那案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鱼,被男人掐着腰往死里干,撞得整个身子如同风中杨柳狂颠不停,明明应该很痛的,但不可错辩的酥麻快意又让他受虐般迎合,可怜颤抖的模样简直下一秒就要被撞散。

    “不行……不行了!”

    阴道里巨物一下下快速填充的饱胀是如此清晰,肉筋碾操着内壁长驱直入,硕大龟头凿击宫口,狂猛戳刺毫不留情,次次抽顶都撞近唐沐最深处,在连根抽出,深深挺进。

    赤裸背脊紧贴着床单激烈移动,汗水逐渐打湿床褥,带来不可言说的触感,唐沐满脸的眼泪与潮红,黑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侧,被男人抵在胯下狠厉挺动,抽插间间粘腻的拍打交欢声响火热淫荡,他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腿缠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了,软绵绵垂下来,柔嫩脚跟随着他的动作抽搐着轻点,那双泪眼迷蒙着,从翕合的越发急促的鼻翼里挤出难耐的呜咽哭喘。

    “受不了?”,吕怀清似是古怪的笑了下,喉结滑动间,猛的从淫浪湿穴中拔出粗黑的巨大男根,再狠狠挺腰插宫腔深处,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连唐沐都跟着眼神涣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小骚货”,浑浑噩噩的唐沐听见吕怀清落在耳边的滚烫呢喃,他说,“扮作你姐姐的样子来接近我,不就是想让我像现在这样,狠狠的操你吗?”

    下一秒床头灯光大亮,清晰的映照出两人交叠着的身影,和青年湿漉漉,瞬间惊慌睁大的眼眸。

    他身上穿着的睡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下摆撩到锁骨处,汗湿的肚皮起伏抽搐着,泛出晶莹的光,两条大腿完全不合拢,比之那白皙皮肤颜色偏深的健壮腰杆卡在其中,深抵的力度甚至把平坦的腹部操出一块坚硬的凸起。

    随着那糜红湿肉嚼动的频率,堆积着大量泡沫的穴口,淫荡,又色情的把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去。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耳边轰鸣一片,继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哭着摇头,抬起手臂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看!”,太淫荡了,太下贱了,唐沐哭的崩溃,二次高潮的强烈快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羞耻,如潮水般涌至他的下体甚至全身,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节紧绷泛白,骤然扬起脖颈,勒在腹部的涨红阴茎无比激烈的喷射出道道浊白精水。

    吕怀清撕开那薄薄一层的特质皮具,瞬间,大片湿热液体弥漫开来,腥甜气息冲进鼻尖,迎来了自由的茎身也哆哆嗦嗦的翘起,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射精后,无声的垂落了下去。

    按理来说,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吕怀清本来应该觉得厌恶,恶心,但这些感觉他通通都没有,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吧,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发情的畜生一样,在意识到这是自己妻子弟弟的情况下,体内的欲火依然不能平息,甚至那种想要把对方往死里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在体内叫嚣着。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吕怀清粗喘着含住了青年的后颈,将他的汗水尝入口中,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折磨着唐沐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唐沐哆嗦着吸紧了他,杂乱无章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他张了张嘴,终于能把那个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称呼轻唤出口,“姐夫……呜呜……姐夫……”,青年哭的可怜,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肚子上,瞳孔里没有任何焦距,“想要……啊……想要给姐夫生孩子,射满我……射满我啊姐夫……”

    “如你所愿”

    只停顿了片刻,吕怀清便以更凶猛的力道挺身而入,热烫性器猛的贯穿到底,几乎粗暴挤开里面红肿湿透的肉壁,唐沐倏地睁大了眼睛,耳边被男人带着沉闷兽性低吼充斥着,硕大龟头像要凿烂的宫口一样反复狂捣了上百下,又抵在宫壁上彻底不动,滚烫精液一股股的从暴涨囊袋中喷射进他的肚子里,直射的唐沐浑身抽搐,张着艳红的嘴唇不断尖叫求饶。

    “姐夫!姐夫!求你!停下,停下吧,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湿热的滚烫液体像是像是汹涌的喷泉在小腹里炸开,男人今晚貌似兴致格外的高,抖动着劲臀过了许久都没有要停止射精的迹象,唐沐哭着被内射到痉挛,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豆大汗珠,连阴蒂都跟着着哆嗦颤动,吕怀清伸手揉了揉,就见唐沐啊的挺身,满脸都是死去活来般的神色。

    “别动!”,极粗的根部挤着肥厚唇肉硬是又往里插了一截,龟头满满当当涨满宫腔,吕怀清舒爽的叹息,揉着唐沐臀肉的动作恶劣又色情,“不是你说要姐夫射满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逼这么小,还敢说要给我孩子,胆子倒是够大”

    吕怀清挺腰射进去最后一股,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硬翘发烫的茎身上满是唐沐体内的黏腻液体,他随意的低头瞧了眼,低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唐沐还未从强烈的冲击中回神,他睁着失神的眼,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十指死死抓着床单,上半身睡裙被扯开露出一对嫩白乳肉,上面指痕、吮痕遍布,奶头肿胀挺立,尤其是右边的那颗,被男人爽到极致时咬出一点儿红丝,更加淫艳不堪。

    一丝怜惜很快就被更浓重的凌虐欲望燃烧成灰烬,吕怀清视线下移,看到青年被分开的腿间无法遮挡的淫靡下身,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片湿迹,滴满了他操飞出来的淫水浊液,鼓鼓胀胀的阴户不复白嫩,反而一片狼藉,又红又肿。

    他将唐沐一对纤细而无力的手腕攥在手中,粗重喘息着,捞过床边掉落的内裤一圈一圈绕在他的腕子上,而后绑到了床头,是一种禁锢着发泄的姿势。

    “姐,姐夫……”,唐沐终于觉得害怕,但是已经来不及,性器再度插入,硕大龟头沉沉撞击宫颈,像是要彻底捣穿了那里,深陷肉欲快感和恐惧的乔唐沐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瑟缩,汗水泪水的脸庞布满了迷离的潮红,微露的牙齿磕磕绊绊,不断从唇缝中溢出呻吟哭喘。

    “小骚货,今晚就干死你!”

    吕怀清抱着已经哭的快没声的唐沐深吸了口气,掐着青年的纤腰,也不将深深挺入在他肚子里的肉棒拔出,直接将瘦小的他在怀中转了过去。

    “啊啊啊!!”,绞吸着巨蟒一样的粗硕肉棒,肿烫穴肉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直接摩擦到了另一个临界点,歇斯底里的尖叫中,跪在大床上的唐沐抖的跟筛子一样,两条精光的雪白大腿绷的死紧。

    骚的要命。吕怀清紧咬住后槽牙,带动喉结阵阵滑动,强壮的男性躯体律动起来利落而漂亮,结实的窄臀火速摆动,像一头丝毫没有节制的野兽,毫不留情的狠狠穿刺,被巨大男杵倒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顺着胯间激烈进出的动作流下他的股沟,滑腻了他在他翘臀上狠狠掐住的手指。

    唐沐呜咽着胡乱扯住脸下的枕头,雪白胸脯顶在床单上,随着激烈进击的动作反复摩擦拍打肿胀的乳头,难受的骨头刺酥,不断积累在体内深处的快感快将他弄疯,小猫一样哀求抽泣。

    “啊嗯……啊嗯……嗯……慢点啊……姐夫……呜呜慢点……”

    那跪着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着白沫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艳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他抖着直哭的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

    吕怀清手掌扣在他腰部两侧,拇指来回摩挲着那粒小小的红痣,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将他往自己冲撞的方向拉,性器刺到最深时顶着他的腿心还要狠狠向前倾斜,阴茎重重操满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

    唐沐简直逃不过也避不开,喉头哽咽着溢出长长颤音,被男人分开撑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紧绷,抽直,随着每一下胯部拍击臀肉的巨大响声发着抖的蜷缩脚尖,手指在洁白的枕头上抓出了道道褶皱。

    男人的第二次依然弄了很久才停,彼时唐沐的手腕已经由于挣扎被勒红了一圈,浑身的力气也已经被抽干,只伏低着雪白的背趴在那里,看似被操的丢了魂,但当吕怀清猛的欺身压下那刻,他还是不可抑制的扬起了头,涨红着脸急喘了哭叫了声,“姐夫!”

    再一次,再一次被内射了。

    健壮的臀部如同骑着小母马般从上往下发了狠的凿入,“砰!”的巨响,沉闷的重量甚至撞的唐沐软了膝盖,两条腿颤着又往旁边分开了好大一段距离。吕怀清双眼猩红,死死抓着唐沐,滚烫灼热的气息一阵比一阵浓烈的喷洒在唐沐颈侧,置身一片温热中的马眼翕合片刻,陡然喷出一大股热烫浓精,很快便于被堵在腹腔中的残留液体融合成一片。

    唐沐要窒息般急喘了口气,完全勃起的性器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喉咙里去,他下意识踢踹着两条小腿,口水也胡乱流满了下巴,顺着高高扬起的脖颈往下淌。

    吕怀清手掌绕过他的腰侧,覆到小腹上,掌心所到之处是不容忽视的浑圆鼓胀,就好像……青年真的被自己射到怀孕了一样。

    “别急,今晚还有足够久的时间”

    “小骚货,看我怎么弄死你”,吕怀清餍足的面庞上染着汗水,漆黑眉眼再昏黄灯光下越发性感的惊人,他收紧了下颌线,那摸着唐沐肚子的手转而探进腿间,从红肿的穴缝间找到肥厚阴蒂直接揉了上去。

    唐沐顿时应激地挺起了胸,随即乳肉也被捏住,奶尖敏感地硬起顶在男人粗糙的掌心,被一来一回地粗暴揉捏。吕怀清凶狠地吻他,手上动作越发狠厉急促,舌头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的抽刺如同腿间性器蛮横的顶操。

    “呜、唔……”

    唐沐浑身战栗不止,颤着被捆住的手腕扭动,两条细白的胳膊就像岸上的鱼般竭力挣扎。

    他好像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然而就像男人说的,今晚还有很多时间。

    偌大床铺没有停止过的摇摆不定,洁白床单湿痕褶皱遍布,被强壮身躯覆盖住的青年眼神迷离,口水直流,脑中几近昏眩一片,只能本能的随着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啊啊”的迎合哭声,那对从男人两腿间探出来的小脚染上了一片绯红糜色,不住绷直蜷缩。

    “呜呜呜……姐夫……姐夫……操死了……操死了……”,唐沐努力凝聚起涣散的目光,但都以失败告终,大量浊液在交合处四处飞溅,极致的紧滑,让男人畅快的近乎疯狂操击,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扯拽着鲜嫩的穴肉狠插猛顶,直至射进去了第三次的精液。

    “骚货,还要吗?嗯?”,吕怀清畅快抖臀,稍稍一用力就将被撞飞出去的唐沐拖回了胯下,焊然的顶入间,唐沐被射的发出了嘶鸣般的尖叫哭喊!

    那样可怕的性交,已经完全超过了唐沐的承受范围,趴在满床的狼藉中,唯独小屁股被男人控制着高高抬起,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求饶,都逃不开那根深深插进的粗猛肉棒。

    最终,男人巨大的肉棒仍是全部进入了最深处,连子宫口都被彻底堵住,鼓着肉筋的性器表面和被刺激到极致的内壁抵死摩擦,烧灼一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唐沐仿佛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在高潮,他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急促气音,乱抖乱翘的小阴茎硬成笔直一根,贴着床铺的小孔失控一样蔓延出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

    紧接着他的身子被掰着翻到男人身下,毫无力气的双腿往两边敞开,吕怀清臀部紧缩着死死压在他红肿的流着白精腿心,肆意发泄着自己惊人的欲望。

    直到天际亮出鱼肚白,唐沐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的晕了过去。

    看着青年既委屈又可怜的睡颜,吕怀清抽身而出,没有离开,而是就这么坐在床边,缓缓点燃了一根烟,神色晦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